第69章 本王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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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冷厲的臉色,這才緩和幾分:“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了,葉姑娘還說這個香囊跟攝政王的氣質最符合。墨王自作多情,堵在山門口,葉姑娘為了擺脫他,所以才不得已讓屬下配合演戲的。”阿玖說著,恭敬的將那個香囊遞過來。
他原本是想還給葉姑娘的,可看到攝政王要那殺人的眼神,他只能先認慫了。
大不了,他明天再去買一個賠給葉姑娘。
滄薄屹看著香囊,森冷的臉色多了幾分溫度,伸手接過來:“算她有良心。”
阿玖暗暗鬆了口氣,這才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說出來。
其實他不說,攝政王也都知道了,因為他還另外派了好幾名暗衛暗中保護葉星辰。
“退下吧。”滄薄屹冷哼一句。
“是。”阿玖趕緊出去了,幸好今天自己機靈,否則差點完犢子了。
滄薄屹看著手裡的香囊,菱角分明的五官柔和了幾分,手指輕輕摩梭著。
不論布料還是繡工都很一般,跟尚工局的手藝沒法比,卻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她送自己香囊,說明她心裡是想著自己的。
滄薄屹嘴角高高揚起,然後將那香囊掛在腰間,轉身去了葉星辰的院子。
屋子裡的葉星辰正盯著桃花酒罈發呆,聽到攝政王的聲音,立刻讓他進屋了。
“聽說今天有人故意找茬了?”滄薄屹關心道。
雖然知道葉星辰沒被欺負,可滄薄屹還是擔心的問了句。
“是有人故意找茬了,不過已經被我教訓了。我又不是軟柿子,怎麼會任人揉捏呢。”葉星辰回答。
滄薄屹看著她張揚肆意的樣子,很是欣賞。
“那就好,有人欺負你,儘管打回去,天塌下來本王給你頂著。”滄薄屹寵溺道。
葉星辰很是感動:“多謝攝政王。”
“跟本王不用說謝。”滄薄屹說著,故意甩了下衣袖,露出腰間的香囊。
葉星辰卻沒有注意到,而是一直盯著那酒罈。
滄薄屹眼底劃過一抹失落,臉上卻淡定自若,他注意到了桌子上那個黑色的酒罈子:“這是?”
“我跟阿玖在山下買的桃花酒,聽說是用春天盛開的桃花釀的,我想嚐嚐,又怕喝酒誤事。
不過攝政王你來了就好辦了,有你在,我就不用擔心了,可以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了。”葉星辰如實回答。
滄薄屹聽到這話,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放心喝吧,本王守著你。”
她如此信任自己,這讓滄薄屹很是滿意。
“好嘞。”葉星辰開啟酒罈。
一股撲鼻的酒香夾雜著淡淡的桃花香味而來,葉星辰拿起酒罈,仰頭喝了一大口。
“酒香濃郁,醇厚,入口還帶著一絲桃花的清甜,確實不錯。”
葉星辰誇讚完才發現,攝政王眼神幽幽的看著自己,葉星辰尷尬一笑。
“攝政王你不能飲酒,我又釀了幾壺藥酒,剛好給你。”葉星辰起身走向旁邊的櫃子,拿出來三個酒壺。
這是她剛來安頓時放進去的,怕別人起疑,所以提前放進去的。
滄薄屹眼底一喜:“多謝。”
“咱倆之間不用客氣,來,乾杯。”葉星辰舉起酒罈。
滄薄屹拿過一個酒壺開啟,兩個人碰了下,滄薄屹剛要喝,突然聽到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來。
“阿,救命阿,有人要吃了我,主人救命阿!”
滄薄屹聽著那聲音是從酒壺裡傳來的,嚇了一跳,本能的將酒壺丟出去。
葉星辰也是一愣,她看著酒壺丟到地上,藥酒灑出來,然後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從藥酒壺裡爬了出來。
“哎呀,摔死我了,哪個不長眼的要吃我?”小人參哎呦哎呦的嚎叫著。
滄薄屹臉色一冷,下意識地將葉星辰護住:“你是什麼東西,為何會在酒壺裡?”
他身側的拳頭握緊,隨時準備出手。
小人參這才看清眼前的一切,看到葉星辰時一臉委屈:“主人救我,我要被人吃掉了。”
它說著就搖搖晃晃的朝葉星辰走過來,滄薄屹蹙眉:“主人?”
葉星辰尷尬一笑:“我確實是它的主人,很久之前我救了一顆人參,順手給種土裡了,後來不成想它就成精了。”
滄薄屹這才收起拳頭:“成精了?”
這般神乎其神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沒錯,我可是百年難得的人參精,主人做的藥酒太好喝了,我泡著泡著就睡著了,然後就被人給摔到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居然敢摔我?”小人參委屈的抱怨道。
滄薄屹卻只聽到了它的前半句:“你說,這藥酒是你泡澡的?”
“當然了。”
葉星辰一臉尷尬:“攝政王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它在藥酒裡。”
“聽你們這語氣,怎麼還嫌棄我了,怎麼說我也是百年人參精,我泡過的藥酒那可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就算要死的人喝上幾口,也能多活幾年呢。”小人參不服氣道。
“確實是這個理,人參泡酒老當益壯。”葉星辰贊同。
滄薄屹的臉更黑了:“你是嫌本王老?”
葉星辰趕緊搖頭:“當然不是,我說的是道理,並沒有說攝政王你年紀大阿,對了,攝政王你今年多大阿?”
滄薄屹額頭三根黑線劃過,他這是給自己挖坑了嗎,早知道就不這樣說了。
看著葉星辰那期待的眼神,滄薄屹猶豫了下回答:“本王雙十有四。”
他是滄月國的閻羅王,狠厲殘暴,六親不認,又身中奇毒,根本就沒有女子願意嫁給他。
或者說攝政王根本就不近女色,曾經皇帝和太后也曾給他送過美人,沒送的被拒絕了,送的被他殺了,從此他嗜血殘暴的名聲震驚整個滄月國,再也沒有女子敢靠近他。
葉星辰,會不會嫌棄自己太大了?
滄薄屹衣袖裡的手,莫名的握緊了拳頭,他想知道答案,又害怕知道答案。
好像,從未這般緊張過。
葉星辰看向滄薄屹:“二十三剛剛好阿,在我們那裡剛好到了法定年紀,可以成婚了。”
滄薄屹挑眉:”你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