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做沒做過,關我什麼事呢?”

“不關你事,你問什麼?”

池妍啞口無言。

是啊,她問什麼?

真是賤到家了。

“目前為止,我只跟你做過。”

男人長指摳進她嘴裡,攪動著她的舌頭和津液......

她掙扎,拿牙齒咬他。

他卻快速抽動了幾下,才拔出來。

冷白如玉的長指上,盡是她的唾液,還連著銀線。

看得她面紅耳赤,羞憤不已。

“燕禛,你走吧,求你了。”

燕禛盯著女孩紅彤彤的小臉,良久,將她往床上一扔,“池妍,你當真以為,我非來你這不可?”

池妍沉默。

“一次次攆我走,是我太慣著你了?”

她還是沉默。

慣著?何出此言呢。

他要慣著她,她還需要跪下磕頭嗎?

他要慣著她,還會想打掉她的孩子嗎?

“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女人還不好找?”

男人摔門離去。

一室靜寂。

池妍淡淡說了句,“好找。”

他要解決生理需求,無數女人可以滿足他。

只要別來找她就行了。

她是三條腿的蛤蟆。

因為失血,池妍連續頭暈了好幾天。

她一直在家歇息,不那麼暈的時候去隔壁房間制香。

三天後,覺得身體好些了,才出門擺攤。

顧客越來越多了。

哪怕她提了提價錢,一瓶五百塊,依然絡繹不絕。

剛到沒一會就賣完了。

許多顧客留下來和她聊天。

她很耐心跟他們講解關於香料香水的專業知識。

晚上十一點。

準備回家時,接到陸京聞的電話。

沈聽瀾的老公。

很少會給她打電話。

只要打了,便是關於燕禛的事。

她不想接。

不一會,簡訊進來了。

“聽瀾喝醉了,我在這走不開,沒辦法送她回家,你能過來一趟嗎?和司機把她弄回家。聽瀾除了我,不讓任何男人碰,保鏢是按不住她的,要是你在的話,她會乖乖坐在車上的。”

池妍立刻打過電話去,“聽瀾在哪?”

陸京聞清清嗓子,“錦煌。”

趕到錦煌包廂裡的時候,池妍並未看到沈聽瀾。

“聽瀾人呢?”

陸京聞起身,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聽瀾剛才酒醒了,自己回家了,抱歉,讓你白跑了一趟。”

“她沒事就好。”

池妍轉身要走。

因為她已經看到了角落裡坐在沙發上的燕禛。

他俊美的臉在燈光下明明滅滅,眉眼低垂,周身是生人勿近的氣息。

“別走啊,聽瀾不在這,阿禛在這呢。”

池妍來到門口。

想開門,卻發現門把手轉不動了。

她回頭看向陸京聞,“你讓人做的手腳?”

陸京聞斯文一笑,攤攤手,“不是我啊,你的前夫哥。”

池妍明白,被算計了。

來到燕禛面前。

“把門開啟。”

男人閉著眼,白皙的臉酡紅一片,說出的話滿是酒氣,“京聞,這就是你給我找的兩條腿的女人?太醜了,換一個。”

“阿禛,你前妻都醜的話,那沒有漂亮的了。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池妍忙道:“陸公子,你把我帶出去!”

“別,你還是在這陪陪他吧。他真喝醉了,剛才一直喊你的名字。是我擅作主張把你騙來的,聽瀾根本不在這,包廂門也是我下令鎖上的。

我和他這麼多年兄弟,看不得他為女人買醉,你要記仇就記在我頭上吧。

還有,裡面的隔間是酒店套房,累了直接去休息就好,有需要打電話叫服務生。”

不等池妍開口。

陸京聞帶著兩個保鏢從偏門走了。

門,鎖死。

池妍扭了所有的門把手,都無法開啟。

她只能回到燕禛身邊。

他喝醉了?

關她什麼事呢。

喊她的名字?

又關她什麼事呢?

他不過是生理需求罷了。

她又不是妓女,憑什麼他想要,就把她騙過來?

倏然,男人伸手將她拽了過去。

天旋地轉。

她已經坐在他大腿根上。

他大手撕開她的衣領,露出裡面白色的毛衣。

另一隻手從毛衣下襬探進去,一路往上,捏住她的一隻柔軟,肆意把玩......

池妍嚶嚀一聲,按住他作亂的手,“燕禛,你住手。”

他閉著眼親她的臉,“你是京聞給我找的女人,給我不是應該的?”

“我不是他找給你的女人,我是你前妻。”

“哦,前妻?也行,只要有兩條腿就可以。”

男人低低笑了,親住她的唇,將她壓在沙發上,輾轉纏綿......

池妍躲不開。

不一會,聽到他啞聲在她耳畔說著汙言穢語.......

極盡色情,包藏色心。

“燕禛,你瘋了!”

她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他十年?

用最大的力氣掙扎。

終於將他掙脫了。

她起身拿起菸灰缸,警覺道:“燕禛,你再過來,我就砸你了!”

男人閉著眼躺在沙發上,聲音又沉又沙啞,“我想過去也沒力氣了,喝醉了,走不動了,你坐上來自己動吧。”

“你閉嘴!”

他輕描淡寫地說:“女人,你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別逼我親自過去弄你。”

池妍無語,她為什麼要聽話?

“女人。”男人始終闔著眸,邊解腰帶邊沉聲說:“坐上來。”

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池妍差點失手將菸灰缸狠狠砸過去。

她看明白了!

這個男人,是不會放過她了。

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她想離開燕城了。

離開他。

只有在他找不到她的地方,才能開啟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