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那威猛多金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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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霍司爵就是太有錢撐的。
如果換成南枝,她寧願磕八個響頭和太爺爺哭訴自己離婚,也不會想到花錢消災這一出。
南枝一邊罵一邊踩著八厘米高跟鞋搖搖晃晃。
她扶著牆,想去洗手間冷靜冷靜。誰知拐彎的功夫,就和一個陌生男人撞到了一起。
好硬...
這人身子結實,八塊腹肌硬邦邦的,扛得南枝鼻子痠痛。她疼得眼角帶淚,像小貓一樣地嘟囔了一聲:“對不起。”
話剛說完,南枝就愣住了。
這人,未免太好看了些,儘管帶著蝴蝶面具,南枝也依然能從他稜角分明的下巴,硬朗的鼻子,還有那雙眼眸裡看出,這是個美男子!
她甚至有些恍惚,這雙眼睛,自己是不是在哪見過?
如果霍司爵是凌厲冰冷,那這雙眼睛就是天生狐媚,柔情得能把人淹死。
南枝歪著腦袋,剛尋思一瞬,徹底隕滅了這個念頭。
今晚的拍賣會,來人非富即貴,她除去霍夫人的身份,無非就是一個醫館的小醫生,哪裡有機會能接觸到這樣的人。
就在她有那麼一丟丟被美色吸引的時候,男人忽然開口:“看夠了麼?”
他語氣孤傲,嘴角的三分笑意甚至還有些不屑。
南枝心裡那一丁點的好印象瞬間崩塌,她勉強回個笑臉:“這位先生,非常抱歉,我以為是熟人,是我眼拙。”
說完,毫不留戀地就要走。
許是她太過決絕,那人竟一個跨步地擋在了她面前。
此刻正是拍賣會開場的時候,衛生間的走廊根本沒有旁人。
他站在南枝面前,垂眸看著那張精巧到勾人的臉。
“看了又不認?”
“你是哪家小姐,從哪裡知道的行程?”
“買通了誰?”
連連三個問題,問得南枝幾乎窒息。她要不是跟著霍司爵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什麼哪家小姐?
說到買通就更離譜了,她明明是被狗男人威逼脅迫!
“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請你讓開。”
霍司爵還在拍賣會現場等她,她最多透口氣,還得趕緊回去。
比起面對太爺爺催生和知道她這個小南神醫就是霍司爵那三年生不出一個蛋的‘好老婆’。
她還是更願意面對霍司爵暴發戶的嘴臉。
南枝推開他,看準了女廁方向就要進去。
可她高跟鞋還沒踩穩,身後的男人就突然一個大力拉住了她,修長的手直欲要挑開面具。
檀西次是趁著休息日偷偷溜出來的,連他經紀人都不知道自己來了拍賣會。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南枝是誰,竟然這麼有能耐在他眼皮子底下跟蹤他。
“夠了,你腦袋不清醒是不是?我都說了,是我瞎了眼!”
她本以為這種帥哥多少是個矜持的,沒想到還沒完沒了了。
不就是多看了幾眼,犯法了不成?
南枝罵完,對方還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反而更加警惕。
她拉扯了一下,著急了:“你再碰我,小心我告訴我老公!”
狐假虎威不過如此。
“你知道他是誰麼?他站著比你高,躺著比你長,像你這樣的小垃圾,他一拳能打死8個!”
走廊邊,隔著一段距離,霍司爵鼻尖猛的一酸。他越往裡走,越覺得不得勁兒,直到聽見一句勾人心魂的話。
“你弄疼我了!”南枝嬌嗔。
霍司爵微愣,加快腳步。
“我說了,我沒有跟蹤你。”
“上次遇見這麼自戀的還是上次,你簡直有過而無不及。”
檀西次根本不聽南枝的狡辯,認定了這女人心裡有鬼。
“你明明跟著我來了洗手間...”
“這位先生,洗手間是你家開的?”
銀色的連衣裙包裹著女人誘人的身段,擠在男人的懷中顯得曖昧無比。
她越是掙扎,檀西次越是心慌。
“你們在做什麼?”
冷不丁零的一聲響,南枝猛的回過頭。
霍司爵那張臉臭得要命,他沉冷地盯著檀西次又看了一眼張牙舞爪卻性感無比的南枝,竟然...有一絲般配。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霍司爵怒不可遏。
他上前一股大力把南枝拉到自己懷裡,一隻手就把她擒得死死的。
“南枝,你怎麼在哪裡都不安分?”
拍賣會開場不過半小時,她就這麼勤快地勾搭上了男人。
“如果我不來,你們還想做什麼?”
“那你得問他!”
南枝撐著霍司爵的胸肌,給自己騰出了一些距離,大口呼吸。
“我要上廁所,他不給我去,我說我老公高大威猛,一拳打死8個他不信。”
南枝兩手一攤,彷彿在說吧:怪我嘍?
怪我這該死的魅力?
她眨巴眨巴眼,重新縮排霍司爵懷裡,試探:“你吃醋了?”
修長白嫩的小手一刻也不安分,從腰間到胸前,把霍司爵摸了個遍。
最後還是他忍無可忍,抓住了女人手腕,警醒:“記住你的身份。”
前妻?還是合約甲方?
南枝笑得花枝亂顫,生出了一絲挑弄。
她挽著霍司爵的手,站在一起彷彿璧人。
“老公,就是他剛才調戲我,你要替我做主。”南枝嬌嗔,她昂起頭,神色迷離又委屈地看著霍司爵,撇嘴。
“人家可都說了,你威猛無比,嚶嚶。”
霍司爵驟然擰起眉頭,看向南枝吐露出三個字:“你瘋了?”
可他剛說完就黑著臉把南枝拉到了身後,自己擋在面前。
“道歉。”周遭寒意四起。
檀西次還是不信:“你真是她老公?”
“不像麼?”霍司爵反問。
這怪異的感覺,冰冷的語氣,做精般的演技...
檀西次迷惑良久,還是妥協了:“抱歉,是我莽撞了。”
說完,他緊盯南枝:“如果被我發現,你放出任何不良訊息...南小姐,你一定會收到我的律師函,告辭。”
檀西次像一陣風,他走得匆忙,似乎迫切地想要逃離這裡。
“這男人真奇怪,不讓我走的是他,現在想跑的也是他。”
南枝嘟囔,拉住霍司爵的手又緊了緊:“一定是我帥氣多金的前夫太迷人,吶,他甘拜下風了。”
她說的天真無辜,彷彿就是這個理。
還一臉‘天真’地衝那張臭臉討好笑道:“太爺爺的壽禮要緊,前夫,我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