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做戲全套都做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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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姐,我要警醒您一句,如果您用藥不當,您的家人都得陪葬。”福叔死死地盯著南枝手裡的東西。
她全當沒聽見,直接塞進了少年口中。
事已至此,她不盡全力還能怎樣?
這幾粒藥,都是她的珍藏,原本放在醫館是為了以備不時之需,遇到快不行的病人用來吊命的。
一粒可以護心脈,這麼多劑量下去可以刺激全部壞死神經,讓人有‘回春’的功效。
這法子,她研究許久,本是要給那人用……
偌大的房間,死寂般沉默。
南枝被壓得喘不過氣,好不容易熬過半個鐘頭,她開啟了一盞暖燈。
“睜開眼看看。”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朦朧一片,他透著光,模糊間朝面前的南枝伸出手。
“怎麼樣,少主?”
察覺到他的反應,南枝漸漸鬆了口氣。
“我答應你的已經做到了,希望你答應我的也能遵守。”
她丟下手套,神色複雜的審視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幾分鐘後,他看的越來越清明,按耐住心中的狂喜,對著女人背影道:“我叫冷冽。”
南枝身形微頓,繼續往前走。
出了白金酒店,她深呼一口氣才彷彿又活了過來。
南城因為霍司爵前些日子給的專案狠狠賺了一筆,從昨晚知道他們一起出去吃飯開始,就一直嚷嚷著要接林雅回家療養。
林雅拒絕了,可誰知她那臭不要臉的親爹在沒打任何人招呼下,還是執意把林雅接回了南家,還叮囑她帶霍司爵回家吃飯。
理由倒是好聽:感謝霍司爵的商業照顧
南枝才剛剛解決一個麻煩,看見江微微在微信上給自己發的那一大段,簡直頭疼炸裂。
她回覆:【我知道了】
南枝早上走的急,這會兒已是下午,她心煩意亂的找了家咖啡廳坐下,心平氣和的給霍司爵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就接聽了。
霍司爵語氣不悅:“有事?”
兩個字,讓南枝瞬間擰眉,她不用想就知道霍司爵現在的臉有多臭。
“爸讓我們回家吃飯,說要謝謝你前些日子給了南家一個專案。”南枝直言。
“嗯,知道了。”霍司爵掛了電話。
這是什麼意思?
南枝抿了一口咖啡,揉著太陽穴再次打了過去。
“還有什麼事?”
“霍總,我在你家可是勤勤懇懇,做戲全套都做到床上去了,你就和我說一句,知道了?”
南枝心裡罵了他千萬遍!
渣男!
“所以呢?”
霍司爵的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對於你的激情表演,我不滿意。”
說完,又掛了電話。
連連十八通,再無接聽。
這幾日,南枝心裡憋著的委屈瞬間爆發了出來。
她二話不說直接撥通了陸城電話詢問霍司爵的位置。知道他在公司後,直接叫了一輛車朝萬瑞而去!
渾蛋,被我抓到,今天這頓飯就算你不吃,我都要塞你嘴裡!!!
萬瑞大廈,南枝氣勢洶洶上了樓。
她鮮少來這裡,算起來結婚三年這也不過是第二次。她來到集團樓層,剛出電梯就吃了憋。
霍司爵的總裁辦在哪一間?
萬瑞上下三層,第一層是員工辦公處,第二層是領導層和會議室,在第三層?
南枝思量許久,剛準備上去就被前臺小姐姐攔了下來。
“請問,您找誰?”
她上下打量了南枝一眼,看她衣著穿的還不錯,才面色好看些:“您有預約麼?”
“沒有。”南枝直言。
“抱歉,我們這邊沒有預約是不能上電梯的。”她好心提醒:“或者您告訴我要找誰,我幫您現場預約,可以麼?”
“霍司爵。”
南枝說完這三個字,別說前臺,就連旁邊路過的員工都打量了她一眼,像看一個傻子。
“您找...霍總?”
“是!”南枝目光堅定,還帶著一丟丟的怒意:“我有事情要當面和他說。”
前臺小姐姐嗤笑出聲,她面色頓時鄙夷,沒再搭理她。
“我要找霍司爵有問題麼?”南枝今天的火氣非常大!
“霍總不是一般人能約見的,全公司的女孩子誰不想見霍總,輪得到你麼?”前臺小姐姐笑出聲,還和身邊一起辦公的同事議論了起來。
他們說說笑笑完全沒把南枝放在眼裡。
直到電梯一聲響,陸城從裡面走了出來。
“夫...南小姐。”陸城恭敬道:“霍總在辦公室,我帶您過去。”
南枝回眸,瞪了那女人一眼。
“霍司爵招人的眼光是越來越不行了。”
“是。”陸城心領神會。
總裁辦,南枝進去的時候只有霍司爵一個人坐在辦公位上看檔案。
屋裡開著暖氣,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灰色毛衫,一副金邊眼鏡將他襯托得斯文又和善。見南枝進門,他並不意外,更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今晚跟我回家。”南枝說完,反手把門鎖死。
昨兒她跟著謹行哥吃飯,霍司爵都能發瘋,憑什麼每次都是她被拿捏著?
經過早上那件事,南枝想明白了,身死看淡,今日事今日了。
她今兒就得讓霍司爵跟自己回家!
霍司爵沒說話。
南枝那口氣堵在心口,不出不快。
她乾脆上前幾步一把奪走霍司爵手裡的檔案,將他按在了辦公椅上。
南枝的速度太快,姿勢大膽。
霍司爵沒反應過來,瞬間錯愕。
“回,還是不回?”
南枝氣過頭了,她身子傾斜直接壓在了霍司爵身上,抓著男人的衣領不鬆手。
她藥也喝了,家也回了,床也睡了,還要守著‘霍夫人’的身份連和江謹行吃個飯都不行。
他張口就是不滿意?
“我問你,回還是不回?”南枝氣得像個小豹子。
偏偏,霍司爵還是毫無反應。
他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打擊著南枝的自信。
“我要是不回呢,你要怎麼樣?”
霍司爵盯著眼前的一雙白嫩,喉結滾動。他的一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握在了南枝的腰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