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還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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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回應。
南枝擺弄著手指,賢妻良母般寬慰了起來。
她說得漫不經心,帶著三分嘲諷:“男人嘛,有些問題很正常。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比較大度,不會介意你不能生育。反正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也不會和別人說,堂堂霍家一把手,一米八七的壯漢,竟然弱精?”
南枝嘴角不易察覺地揚起一抹弧度,甚至聲音輕快。
“只是可憐你那金絲雀,嘖……”
“很遺憾,霍總不行。”
這時,門忽然被人猛地開啟。
南枝沒了依靠,差點仰身摔在地上。
一雙大手強而有力地提著她的衣領,像拎著小雞般把南枝拽進了衛生間,逼在牆角。
霍司爵黑著臉,目光兇狠的能殺人:“南枝,你別得寸進尺!”
他氣得咬牙切齒,那模樣似乎下一秒就能把懷裡的女人吞噬乾淨!
“你說誰不行?”
不同在南家,此刻的霍司爵正在氣頭上,行為更加放肆,充滿危險。
手掌滑過白嫩的腿,不給南枝說話的機會,他就霸道粗魯就吻了上去。
溫潤柔軟的唇瓣夾雜著怒意,唇齒磕碰間毫不留情。
他抬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反覆輕咬再用力,幾度讓南枝不能呼吸。
“你...你,你...冷靜...”
她努力想要說出完整的句子,可話到嘴邊只剩下輕輕的嬌喘。
獨生情趣。
“那晚你求我上你的時候,可不是這樣。”
霍司爵說得惹火,可話落間,南枝卻渾身冰涼。
好不容易撩撥起來的燥熱也冷了下去。
她猛地把霍司爵推開,紅潤的眸子盯著男人薄涼的唇。
差點忘了,自己曾那麼下賤地祈求過……
他都不願碰自己一絲一毫。
現在的吻又算什麼?
發洩?
南枝的眸光,漸漸清明。
狹小的空間內,她赤裸裸地審視著霍司爵,最後看準了把手。
“你除了弄我一身口水,還會什麼?”
說完,痛快至極!
幾乎瞬間,她破門而出,沒給霍司爵一絲一毫糾纏的機會。
空氣豁然清晰。
南枝剛鬆了口氣,就看見面前三個男人怪異地看著自己。
“對,對不起!”
男士衛生間門口
南枝把霍司爵裡外罵了三遍。
知道的是前夫前妻,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變態!
一大早就偷窺男人那玩意,晦氣!
小護士早就等了好一會兒了,見南枝出來像是看見救星。
她討好又畏怯地上前,小心翼翼道:“您是霍太太吧?”
見南枝未開口,她連忙把手裡的報告單塞進了南枝手裡。
“剛才的單子開錯了,這張才是霍總的。”
小護士聲音怯懦,雙手合十,像拜佛一樣連連對著南枝拜了又拜,聲音委屈得要哭了出來。
“您行行好,求霍總消消氣。”
“這是我們的失職,下次再也不會了!”
南枝看了那男子一眼,一切正常。
“你確定,這是霍司爵的?”
她怎麼覺得,那男人是仗勢欺人呢?
“不是弱精,真的不是。”
小護士剛說完,迎面就見霍司爵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只一眼,她就嚇得渾身哆嗦,低頭灰溜溜地跑了。
“你嚇著人家了。”南枝戲謔:“我怎麼覺得,反倒是這張單子,更像假貨?”
霍司爵抽出化驗單,掃了一眼。
轉身連帶著南枝那份一起摺疊,丟進司機懷中。
“拿著東西,滾!”
那人嚇得灰頭土臉,急忙著拿著紙單回霍家覆命了。
陸城開車來接他們的時候,氣氛尤為詭異。
霍司爵極少吸菸,此刻卻陰沉著臉坐在後駕位燃了一根,臉色難看。
半響,還是霍司爵擰滅菸頭打破平靜:“我們好好談談。”
“洗耳恭聽。”
“我不希望奶奶知道我們離婚的事,體檢既然沒問題,她一定還會想你生孩子。”
“所以?”南枝挑起眉梢,等著下一句。
“霍家預言的事,我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奶奶說清楚,屆時還你自由。”
“時間?”南枝問。
“不確定。”
好一個不確定,豈不是耗著她?
“霍總,一個女人的青春多寶貴不用我多說,就算我也需要你應付內家,可左右看也是我更吃虧。”
“我願意成全你和那隻小金絲雀的地下戀情,但醜話先說清楚。”
“第一,你奶奶送的補湯,一碗5000塊,過夜10000塊且您誰沙發,我睡床。”
霍司爵蹙著眉頭,像看一個瘋子。
但南枝並沒有給他還口的機會。
“您這麼有錢,給大明星的別墅說買就買了,不會連這點小錢在前妻這裡都捨不得出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霍司爵瞪了陸城一眼,對方嚇得連連擺手。
碧水灣那套別墅,是上月顧明溪生日,找他要的。
霍司爵顧念舊情,二話沒說天價的費用說給就給了,顧明溪因此開心好久。
南枝的心,咯噔一聲,隨後嘲弄道:“怎麼,霍總婚內動用資產被我知道,怕我秋後算賬?”
“南枝!”
霍司爵慍怒,他第一次知道這女人是這麼有本事,能處處挑釁他。
和從前的卑躬溫順,簡直判若兩人!
若是裝,她裝得未免太好!
“錢,我不在乎,說白了您霍總資產,和我也沒多少關係。”
“您愛給誰就給誰,但我開出的條件,免談。”
“差一個子兒,都不行!”
陸城的心,踢到了嗓子眼兒。
他跟在霍司爵身邊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這麼不怕死的和總裁談條件。
“說完了?”
霍司爵剛開口,車內溫度就瞬間低了幾分。
他看著眼前的南枝,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女人是怎麼按捺的。
從前別說開條件,就算要個禮物她都會小心徵求他的意見,現在……
他鄙夷地笑了一聲:“我答應你,合同我會——”
“不必!”
南枝打斷了霍司爵的話。
“合同我會找律師,按照雙方意願擬定,您簽字就行。”
霍司爵稍有錯愕,看女人下了車。
“她什麼意思?”霍司爵挑眉。
透過車窗見南枝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他問了陸城一句。
陸城為難,儘量委婉地解釋:“夫人這是...不,南小姐。”
“她這是不信任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