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彼得羅夫的黑鍋背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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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氣一真帶著自己的人和76號的特務把整個滬市翻的一團亂,結果一無所獲。
垂頭喪氣的回到特高課的藤田芳正突然接到南田洋子的電話,
“老師,昨天晚上日租界憲兵司令部的巡邏隊擊斃了一個可疑的人,當時他身上帶著超過50萬美金的袋子!”
“八嘎,都是一群廢物,這麼重要的情報為什麼現在才發現?”藤田芳正破口大罵。
南田洋子解釋道:“老師,當時的巡邏隊看到錢以後準備私吞,而且現在已經把錢分了下去,
這些人今天休息起來以後才知道銀行失竊的事,分錢的人害怕最後還查到他們,所以才有人向特高課告密。”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馬上去憲兵司令部,我也會過去!”
藤田芳正趕到憲兵司令部的時候,那隊抓住彼得羅夫的鬼子巡邏隊已經被繳械,憲兵隊長秋山應夫和南田洋子正等在外面。
“洋子,不是應該在審訊室嗎,為什麼會在外面?”
藤田芳正下車看到南田洋子居然沒有抓緊時間審訊,反而在外面等他,非常生氣的問。
南田洋子低聲下氣的說,“老師,梅機關的晴氣一真少佐正在審訊!”
“八嘎。”
藤田芳正看到沒看秋山應夫,大步向憲兵司令部的審訊室走去。
晴氣一真已經看過屍體,他輕易的揭開了彼得羅夫的偽裝,
【八嘎,居然是白熊人,難道這些銀行失竊案都是白熊人做的?】
他準備去找鬼子巡邏隊問問,這時藤田芳正走了進去,“晴氣少佐,有什麼發現嗎?”
晴氣一真真誠的說道:“昨晚出現在租界的人是白熊情報員彼得羅夫,他隨身帶著的50萬美金已經被證實是正金銀行金庫的錢。”
藤田看了看屍體轉身去了審訊室,“小村君,我希望你能把昨晚上遇到白熊人到他死亡的所有細節都說出來,
如果因為你的疏忽,讓真正的偷竊銀行的兇手逃掉,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小村這會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他就是太清楚後果,才把事情報告了上去,而且還把發出去的錢都追了回來。
“今天早上2點過後,我們在距離銀行一公里的位置發現了他,當時他發現我們以後就開槍向我們射擊,
最後被其他趕到的巡邏小隊一起圍住,就在他準備投降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槍響,那人當場死亡!”
藤田芳正急迫的追問,“你們發現附近有人,難道沒有派人追擊嗎?”
“怎麼會?當時我就安排人去追,可是隻追了500米,就完全失去敵人的蹤跡!”
小村很委屈,銀行那麼大的金庫都能被盜,可見敵人非常厲害和狡猾,他只是普通憲兵,追丟了不是很正常嗎?
藤田當然知道很正常,但是他現在急需線索,所以在三浦的有意遮掩下,所有參與分錢的鬼子都被重刑過了一遍,可惜真的沒有其他有用的線索。
最後藤田和晴氣不得不一起向山口大志和三浦友三彙報,銀行是白熊人盜竊的,畢竟屍體擺在那裡,絕對有說服力。
就在鬼子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溫故兄妹吃了晚餐,等到晚上10點,明樓兄弟才回來。
溫故看著這兩兄弟疲憊的樣子,不厚道的笑了,“看來你倆對偽政府的工作很上心嘛!”
明樓都氣笑了,“你們來滬市才幾天?整個滬市的鬼子全部亂了套,你們要是一直待下去,滬市的鬼子得死一多半!”
“過獎,過獎。”溫故恬不知恥的拱了拱手。
“對了,”明樓突然想到,“昨晚你們說偷了一艘軍艦,是真是假?”
明樓今天接到的訊息是在滬市軍港靠岸的炎黃派遣艦隊的旗艦長門號戰列艦失蹤,那是排水量達到4萬噸的超級戰列艦,
長度200多米,比兩個標準足球場的長度還要長,明樓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大的東西,到底應該怎麼偷,這已經超出了他可以理解的範圍。
溫故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喝著明城剛遞過來的茶水,“這就不是你操心的問題,反正你只要知道鬼子的軍艦丟了就行,至於藏哪裡?”
溫故雙手一攤,“我也不知道!”
明樓看著溫故無奈的樣子,搖搖頭笑了起來,他就是隨口一問,鬼子軍艦去了哪裡他沒有興趣。
明城見溫故的事說完,這才對明樓說道:“大哥,現在鬼子已經瘋了,滬市全城戒嚴,我擔心鄭耀先他們躲不了多久!”
“是啊,現在所有的出城通道都已經關閉,如果不及時轉移鄭耀先很可能出事!”明樓同樣擔心。
溫故好奇的問了一句,“你們都說鄭耀先,為什麼不擔心王天風?他可是殺了王空明的功臣!”
明城解釋道:“王天風今天一早就搭上了去港城的客船,說起來今天明臺也出發去了港城大學,大姐說要送,他死活不讓!”
“既然王天風能走,鄭耀先的人為什麼不能走?”溫馨敏銳的發現了盲點。
“王天風一共就兩人,他們原本就住在華界,今天早上鬼子還沒有戒嚴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跑了,
原計劃鄭耀先等人今早也早走,但是昨天晚上鬼子追擊太兇,他們耽誤了太多時間!”明城細心的解釋道。
溫故覺得鄭耀先不錯,還是他爹的同事,怎麼也要幫一把,不由的說道:“你們沒有備用方案嗎?”
“有,從蘇州河偷渡,進入抗日救國軍的區域,再從陸路回渝都!這一路雖然沒有港城安全,但是肯定比現在的滬市好的多!”明樓立刻說道。
“啪”溫故一拍桌子,“這事我兄妹倆去給你們辦了!”
說完拉著溫馨就跑,明樓兄弟看著風風火火的兄妹倆離去同時搖頭苦笑,和他們比起來,感覺自己兄弟倆就是個廢物。
法租界鄭耀先等人的住處,趙簡之悄悄的拉開窗簾看著外面戒嚴的街道,擔憂的說,
“六哥,這次我們兄弟可能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