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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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名壯漢手持大刀,目光如炬,死死地盯著沈安。
車伕幾步來到沈南身前,急切地說:“客官,你快跑,等一下我去找你。”
沈南站在原地不動,眼神寒冷,眼中的寒芒更盛幾分,周圍的溫度都彷彿下降了幾分。
幾個土匪刀指車伕,惡狠狠地說:“老東西,把你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
車伕連忙拱手,從身上摸出幾個銀子,帶著一絲哀求的語氣:“大哥,我身上就只有這幾個銀子了,還望您笑納,放我們離開。”土匪瞥了瞥車伕手裡的銀元,不屑地說:“你糊弄誰呢?這幾個銀子能夠幹嘛?”
車伕連忙走到馬車旁,抱出來一罐桂子酒,帶著一絲懇切:“這是我父親傳下來的,味道很不錯,還望放我們離開。”中間的土匪示意旁邊的土匪去看一看,示意讓他去嘗一嘗。
那名土匪來到酒罐前,仔細端詳,臉上露出貪婪的神色,彷彿已經能聞到那酒香四溢,心中暗自期待這酒能給他帶來怎樣的美妙體驗。
土匪小心翼翼地開啟酒罐,一股濃郁的酒香立刻飄散開來,讓他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車伕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緊張地看著土匪們的每一個動作,心裡默默祈禱著他們能夠滿意,放他們一條生路。
沈南依舊站在那裡,眼神中的寒意越來越濃,彷彿在醞釀著什麼。
車伕下意識地靠後退了退,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土匪盛上一碗桂子酒,大口喝了一口,隨即突然吐了出來,怒氣衝衝地吼道:“這是什麼酒?兄弟們,這老東西敢耍我們!”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被欺騙的羞辱。
話音未落,身後的幾個土匪就大步向前,他們手裡的大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刺眼的寒光,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血腥。
車伕連忙哀求道:“各位大哥,行行好,放我們離開吧。”他的聲音帶著絕望和祈求,希望能用最後的卑微換取一線生機。
這時,土匪手裡的酒碗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車伕嚇得捂住了頭,以為自己的命運就此終結。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沈南一手接住酒碗,不退反進,他的動作迅速而果斷,像是一頭獵豹撲向獵物。
沈南用力將酒碗砸向土匪,隨著一聲沉悶的“啪”,酒碗狠狠地打在土匪頭上,立刻就流出了血液。
土匪捂著頭,發出一聲聲的慘叫聲,他的表情扭曲,眼中充滿了痛苦和不可置信。
其餘的土匪看到這一幕,立刻衝向沈南。沈南現在雖然沒有了修為,但那些戰鬥技巧和經驗卻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沈南的眼神冷靜,動作精準,每一次躲避和反擊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土匪一刀揮砍下去,沈南側身一躲,他的動作輕盈而迅速,彷彿一片落葉在風中飄舞。
沈南一腳踹在土匪的手臂上,大刀在空中旋轉了幾圈,穩穩地落在沈南的手中。
沈南的動作流暢而有力,隨後一腳踹在土匪腹部,土匪瞬間後退,身體重重地擊在大樹上,口吐鮮血。
大樹都為之動搖,可見沈南的力道之強。土匪頓時昏死了過去,他的身體軟軟地滑落,倒在地上,不再動彈。這時,另一個土匪帶著猙獰的笑容,高舉著手中的長刀,猛地向沈南劈去。
沈南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靜,他迅速用手中的長刀抵擋,金屬碰撞的聲音在空氣中爆裂開來。
沈南的手臂因為反震而微微發麻,但他的表情依舊堅定。
緊接著,沈南手腕一轉,長刀劃出一道弧線,土匪在驚異之時,沈南一腳踹在土匪腦門上。
這一腳迅猛而準確,土匪的頭顱彷彿被重錘擊中,他的身體倒飛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那個被酒碗擊中的土匪身上。
兩人如同被狂風席捲的落葉,一同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這時,另一個土匪輕鬆一躍,手中長刀刺向沈南,沈南抵擋片刻後,逐漸向後退去。
沈南的腳步在地面上快速移動,每一次躲避都顯得遊刃有餘,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凝重。
土匪的攻擊越來越猛烈,沈南感覺到了壓力。
突然,又一個土匪趁機砍向沈南,長刀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寒光,直逼沈南的後背。
土匪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果實。
沈南的反應及時,但他的左手空空,無法將身前的那個土匪擊退。
長刀刺向沈南,血液濺在沈南的臉上,溫熱而溼潤。
土匪一驚,沒想到沈南會直接用手抵擋,長刀刺穿了沈南的手。
沈南的手上傳來一陣劇痛,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野獸般的堅韌。
他
沈南的手緊緊握著刺入手中的長刀,彷彿要將這份痛苦牢牢地握在手中。
馬車旁的車伕看到這一幕也嚇了一跳,他的臉色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土匪想要將長刀收回,但卻無法收回絲毫。
沈南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死死地夾住了長刀。
土匪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不要命了?”
沈南冷哼一聲,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他一腳又踹在土匪胸口,長刀從沈南手裡強行拔出,手上不斷滴下血液。
沈南用盡全力將身前的土匪擊退幾步,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屈的意志。
沈南站在那裡背依舊挺得筆直,他就像是一棵在風暴中屹立不倒的大樹,即使枝葉受損,但樹幹依舊堅固。
沈南手中的長刀在最後的力量驅使下,奮力一刺,動作迅猛而決絕。
沈南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幾乎可以稱之為冷酷的光芒,彷彿在這一刻,他與手中的刀合為一體,成為了死亡的使者。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眨眼間,土匪的腦門上正插著一把長刀,血液如同泉水般四濺開來。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以至於土匪的表情還停留在前一秒的驚恐之中,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不可置信和恐懼。
其餘幾個土匪見到同伴如此慘死,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們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和混亂,彷彿沈南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不可戰勝的惡魔。
他們拖著昏迷不醒的同伴,紛紛嚇得逃跑,只想要逃離這個如同修羅場的地方,逃離這個充滿死亡氣息的戰場。
車伕也沒想到沈南竟然如此果斷和強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敬佩。
屍體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血液從傷口處慢慢流出,將周圍的土地染成了一片鮮紅。
土匪的眼睛張得大大的,似乎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無法相信自己的死亡。
血液不斷流出,染紅了他的衣襟,也染紅了這片土地,彷彿在訴說著戰鬥的殘酷和無情。
車伕慌神片刻後,才想到沈南手臂上還有傷,他連忙來到沈南身旁,扶住沈南道:“小兄弟,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剛才的場面嚇到了。沈南臉色有些蒼白,但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沈南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你回去吧,這傷我自己會處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決斷,彷彿在告訴車伕,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幫助。
車伕還想說話,但沈南直接瞪了車伕一眼,眼中滿是寒意。
車伕一顫,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他知道沈南的決斷不容置疑。
車伕沒有將銀元收下,只是回到了馬車上,離開了這片充滿了血腥和暴力的地方。
沈南站在那裡,目送著車伕的離去,他的身影在落日的餘暉下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疲憊。
沈南的左手幾乎失去了知覺,他蹣跚地走到一棵樹旁,那棵樹的樹皮粗糙,樹幹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
沈南的動作緩慢而艱難,每一次移動都似乎在用盡他最後的力氣。
沈南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對抗著身體裡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沈南盤腿坐下,他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站立和戰鬥而微微顫抖。
沈南閉上眼睛,試圖運轉體內的靈氣,卻發現自己毫無氣息,彷彿一個乾涸的泉眼,再也湧不出生命的泉水。
沈南的心中湧起了一股無力感,他的胸口因為咳嗽而劇烈起伏,最終咳出一口血,那血跡在地上顯得格外刺眼。他的右手因為用力過猛而重重地垂在地上,手指因為疼痛而微微抽搐。
沈南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低聲咒罵道:“該死的。”他的手臂不斷流血,血液沿著手臂滴落,染紅了地面。沈南依靠在樹上,他的身體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冰冷,他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開始旋轉,變得不再清晰。
他感到一種深深的孤獨,彷彿整個世界都拋棄了他,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與死亡抗爭。
沈南嘆息一聲,那嘆息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哀。沈南的心中湧起了一股苦澀,他好不容易活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