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營地是木鬼在半年前建立的,他們以此為基地,對周邊地區進行控制和掠奪。這個營地是他們的權利象徵,同時也是他們無盡罪惡的源頭。

營地建在一個寬闊的山谷中,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帳篷,那是他們的指揮中心。帳篷的布料是迷彩色的,上面印有複雜的圖案,既是一種偽裝,也是一種象徵。帳篷的門口,有一個身著迷彩服計程車兵站立,他的眼神冷硬,手中緊握著AK-47步槍。

圍繞著中央帳篷,是一圈用木頭和鐵皮搭建的小屋。這是他們的住所,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小屋裡,或休息,或整理裝備,或進行戰術討論。

小屋之間的空地上,一些士兵正在訓練,他們有的在練習格鬥技巧,有的在射擊練習場進行射擊訓練,有的則在用複雜的電子裝置進行通訊訓練。

不遠處,一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區域是他們的囚犯營。那些因反抗或被懷疑背叛的人被關在這裡,他們的命運掌握在那些士兵的手中。營地的每個角落都充滿了守衛和武器,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活動的軍事要塞。

在營地的西南角,有一個高大的烽火臺。當危險臨近時,烽火臺上計程車兵會點燃烽火,警告所有人。同時,那裡也是他們觀察周圍環境的重要據點。

然而,在這個看似強大的武裝勢力背後,隱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們的力量源自對暴力和權利的濫用,他們以屠殺和壓迫控制著清瓦城。然而,這種控制並不能持久。就像熱帶雨林的雨水會穿透堅硬的樹皮,滴入土壤,滋養萬物,一種無聲的抵抗正在城市中悄然興起。這股力量如同地下的暗流,雖然微弱,但卻堅韌不催。

百姓們以各種方式進行反抗,從隱秘的地下組織到街頭的抗議遊行,他們的行動規模不大,但卻像一根根刺,深深地扎入了清瓦城武裝勢力的心中。

營地內的氣氛也因此變得更為緊張。士兵們開始疑神疑鬼,互相猜疑,他們時刻提房著潛在的威脅。而指揮官們則頻繁地召開會議,討論如何應對日益增多的反抗。

這個看似強大的武裝勢力其實就像一座建立在沙灘上的堡壘,外表雖然堅固,但內部卻充滿了脆弱和不確定性。

而清瓦城的反抗力量就像那股暗流,雖然微小,但卻有著摧毀一切的力量。

與此同時,在清瓦城的一條狹窄的巷子裡,到處瀰漫著恐懼和絕望。武裝士兵們橫行霸道,肆意嘲笑和戲弄著路過的居民。

一盞搖搖欲墜的街燈下,一名老婦人痛苦地哭泣著,她的家人被這些士兵們無端帶走,再也沒能回來。

這一切,除了城中的監控記錄了現場的殘酷,便就是遠去的風了。

老妖在一處營區停下車,營區外面,一排排的帳篷矗立在開滿了春菊的野地上,它們是士兵們的居所。

不遠處,一條條粗大的鐵鏈從各個帳篷延伸出來,如同有生命般蠕動著。這些鐵鏈穿越營地,緊緊地鎖在中央的一個巨大鐵籠上。這個鐵籠猶如一個暗淡的幽靈,在黃昏的微光中矗立,冷硬且陰森。

士兵們忙碌地在營地內穿梭,他們臉上的表情嚴肅而堅定。他們的步伐雖然沉穩,但眼神中卻流露出幾分緊張和憂慮。

在他們的心中,這個鐵籠不僅是一個武器彈藥庫,更是他們面對未知危險時的最後防線。

突然,一個獨特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寂。是司令的召喚。士兵們立即停下手中的工作,齊刷刷地看向生源。他們的司令,一個身經百戰的老兵,正站在帳篷前,他的眼神堅毅而深邃。

“司令,有何指示?”一個副官走上前去,敬畏地問他。

木鬼——這是士兵們對司令的愛稱,他不僅僅是一個司令,更是他們心中不敗的象徵——看著他,眼中閃爍著獨特的光芒。

“張副官,我剛接到一個電話,噶瓦街一座廢棄倉庫裡,一群反抗者正秘密地集結,準備今夜襲擊咱們軍營,你現在帶一撥人,給老子把他們就地絞殺。”木鬼的語氣帶著嚴肅。

張副官的臉上立即湧現出緊張的神色,“是方川那夥人吧?”

木鬼搖了搖頭,“具體情況還不清楚,你安排幾架直升機,把那個倉庫直接給老子炸了。”

張副官的表情變得更加緊張,“我明白了,我會立即派人前往噶瓦街。”

看著張副官的離去的背影,木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他知道,這個鐵籠不僅是他們的武器庫,也是他們的最後防線。如果這個防線被突破,那麼他們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

“木鬼,你小子行啊!”這時,他的身後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這聲音太耳熟了,也讓他有些興奮。

他轉過身,一群人映入他的眼簾。為首的是山妖和白一天。

“白一天!”木鬼一愣,“你,你不是死了嗎?”

“死了十三年,現在還魂了。”白一天開玩笑。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木鬼走上前去,用力抱住了白一天。

“你猜猜看?”

“老佛爺?”木鬼看向山妖,“老佛爺告訴你的。”

“他手下都跟著,這用回答嗎?”白一天嘿嘿一笑。

“你身後的這幾位是?”

“都是你遠方侄子?”白一天一把拽過張秦禮,“這個張,”白一天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了老佛爺的話,就馬上改了口,繼續說:“我聽佛爺說,你在這裡,就迫不及待地尋你來了。”

“怎麼,想投奔我?”

“想,當然想了。”

“走,進我的司令部咱們好好聊聊。”木鬼攬過白一天,徑直走向南面的一個綠色帳篷。

張秦禮想跟上去,卻被山妖給攔下了。

“有些事,一個人出面談判更好。”山妖從懷裡拿出一根菸,遞給張秦禮,“在對方不瞭解你之前,最好不要亮出你的底牌。”

“這有什麼?”邪少不屑,“他若不放人,咱們直接打他個落花又流水的,拐這麼多彎幹什麼?”

“小子,這你就不懂了。”山妖吐出一個個灰色的眼圈,“當兵的都是直腸子,他們做事都是看心情,你要是讓他不爽了,你就是崩了他,他也不會讓你如願的。”

“哼,啥都不是,一群莽夫。”

“說誰莽夫呢?”這時,一個路過的軍官走過,一臉的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