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美國之前,國內已是預料到了這類情況發生。

對此,做出了好幾個安排,一個嚴密無縫的安全團隊,不止是保護餘澤的人身安危,也是為了預防美方出一些下三濫的手段,用在餘澤的身上。

比如,若是正常的拉攏手段留不下餘澤,那麼,就給餘澤安上某些罪名來強制留下。像仙人跳都算是很講證據了,不講證據,就胡謅某些罪名強行安在餘澤的頭上,無限期司法羈押雖然不要臉,可為了國家利益,美方絕不說什麼後悔的。

至於美國總統親自下場拉攏餘澤,這種事國內也預估了的,而且認為發生的可能性很高。但經過餘澤與國內的互動表現,以及心理專家的分析,認為餘澤被拉攏的機率很低很低,趨向於不可能。

因而在餘澤得到白宮的邀請函後,中方團隊的帶隊領導,都很“淡定”,並沒就此阻攔餘澤不去參加。

白宮的邀請在下個月,離著還有一週呢,接下來餘澤即將要在國外的地盤上,展開第一次、第一場特異功能表演。

第一場表演的時間設定在夜晚,地點則是魔法王國主題公園內,從20點到20:30分結束。

檢票和入園時間則從16點正式開始。

而其實從當天凌晨時分,就已然有許多人在排隊等候了,據說最早一批排隊的人,從前幾天就在入園處進行排隊等候了,迪士尼管理方不允許扎帳篷,他們就在這十月下旬的天氣下,裹著毛毯排隊,反正不想離開。

有趣的是,來到奧蘭多迪士尼世界排隊的人,居然還有一些國人的身影與面孔。

這好像不難理解,餘澤在國內的正式表演太少了,除了兩次快閃路演,就是在達人秀的三集演出,以及最正式的亞運會開幕式表演,本來還有人猜測閉幕式也有他的表演,沒想到最後落空了。

難免國人有些誹謗和牢騷,說餘澤在國內還沒對民眾公開正式表演幾場,結果卻跑到美國人那邊去演出,是不是有點崇洋媚外了?

一些有錢的,乾脆提前預訂了前往奧蘭多的機票,就打算出國看餘澤的特異功能表演。

裡面還有個專門來拍攝影片的大UP主——迷途的金絲猴。

這位UP主在B站坐擁四百多萬粉絲,在抖音擁有六百多萬粉絲,全網粉絲數量超過兩千多萬,是個不差錢的主,平日內的拍攝主要整活和看稀奇為熱點。在聽到餘澤要出國表演的訊息後,他就不停關注這方面的風聲和動靜,在迪士尼宣傳廣告出現後,立馬買了前往奧蘭多的機票,因為買得早,還能有經濟艙的票,買的晚的人,別說經濟艙的票了,頭等艙的票也沒了,只能去其它地方轉機奧蘭多。

買了奧蘭多的票不夠,還要想方設法買一張餘澤表演的門票。

這可就難多了,奧蘭多的迪士尼世介面積再怎麼大,那也是整體的大,實際四大主題樂園的面積依然有限,這意味著接納遊客的人數是存在上限的,絕不會無限之多。

他拜託了在美國的朋友幫忙網上搶票,還好運氣不錯,搶到了兩張。

一張門票他自己用了,另一張票給了他女朋友,也是一名UP主,不過是美妝博主,經營的粉絲主要集中在抖音和小紅書,雖說粉絲數量不如他,可美妝博主能接的廣告太多了,賺的錢比他還多。

“好多、好多人啊,我還以為旅遊景點只有國人才很多,沒想到美國這邊也有這麼多人。”

“金絲猴”的女友網名叫做“哎哎子”,化妝博主的長相可以平凡,化妝後的美貌卻絕不能平凡,跟在“金絲猴”身邊活像美女配野獸。

見到排隊的人這麼多,“哎哎子”有點絕望。

“只要買到票了,我們肯定能進去,就是早晚的區別而已。”

拿著運動相機拍攝的“金絲猴”並不在意這點,他把運動相機左右環顧一圈,自顧自地對著鏡頭說了一會兒話,才摸出手機試圖來個直播……好像不行。

似乎因為人數太多,導致這地方的5G網路崩潰了,別說直播了,發出去的閃信文字訊息一直轉圈,顯示網路未連線。

入場的地方有幾處,“金絲猴”兩人排隊的地方是遊輪,需要渡過湖面抵達對面的遊船碼頭。

兩人聊著天,覺得時間就這麼流逝了過去,前面排隊的人感覺就往前移動了一小會兒,又停了下來。

“吵起來了前面?”

“金絲猴”探頭張望,見到前方几名遊客與工作人員發生了爭執,惹來一片混亂,很快又在幾個安保人員的幫助下,把那幾名遊客抓住,押解了出去。

聽到周圍人議論紛紛,兩人才明白那幾名遊客沒有門票,卻試圖矇混過關登船,被工作人員識破之後,惱羞成怒大鬧了起來。

這一招可行不通,安保人員毫不客氣地把鬧事的遊客帶走了,估計要移交給奧蘭多的警方處理。

16點開始檢票,兩人足足等到了17:45分才輪到他們檢票,登上了遊輪,駛向主題樂園對面的遊船碼頭。

“天吶,到底多少人搶到票了?”

“金絲猴”疫情前來過一次奧蘭多的迪士尼世界,那一次他在這裡玩了十幾天,雖然遊客很多,也不至於多到視線全被人頭覆蓋的程度。

從遊船碼頭上去之後,迎面本該是美國小鎮大街,也是購物長廊,此時被密密匝匝、摩肩擦踵,穿著各異,男女老少多個人種的遊客擠滿了,往前移動的速度堪比蝸牛蠕動。

用蝸牛蠕動這個詞形容的非常貼切,傻眼了的這對情侶,就像匯入了長江的小蝦米,只能被無情的人流擠壓、推動,自個兒是動不了分毫的,主觀能動性被輾軋的粉碎。

太多了,人太多了。

上次體驗到這種感覺,“金絲猴”還是國慶去華山的時候,被人擠得同樣動不了,可那次身邊至少全是國人,在這周邊卻全是白人居多,那味兒可衝了,香水和狐臭的味道互相纏綿,就像怨女一樣纏上了兩人的鼻孔,直把兩人燻得暈頭轉向,頭暈眼花迷了路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