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四相大陣和水晶棺
章節報錯
「我王~」
陳司徒輕聲道,「四方戰隊只救出四成,其他都被攝青鬼死死圍住,如今五方兵馬也有被纏住的跡象。」
「拖延時間~」
國主淡淡的回答道,「鎮國神禁既然激發,一定會引動神殿注意,咱們等著就是。」
陳司徒明白,國主這是拿戰隊的鮮血換時間,而到了此時,這怕是唯一的生路。
「王兄~」
主上居然也不慌不忙,他眯了眼睛看著鐘磬狀神禁,說道,「這就是大帝賜給我鐘山之國的鎮國神禁吧?」
國主心裡一突,點頭道:「沒錯,此神禁只有國主可以駕馭。」
「不對吧~」
主上說道,「只要是王室血脈都可以駕馭吧?」
「嘿嘿~」
國主笑道,「你可以試試!」
兩個王室之人言語試探,幾個戰隊之間生死搏殺,若說唯一悠閒的,就是徐偉指揮下的戰隊了。
只是,正朝著王宮撤退時,石磊忽然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他想也不想停將下來,轉頭看向天空。
但見七個天狗星徹底將雲層撕裂,暴雨已經逐漸停了,星光如晝。
雲臺在天上飛,巨大的陰影在雲層之上緩緩逼近。
石磊盯著雲臺,上面有個影子似乎也發現了石磊。
「姐夫~」
石磊略加思忖,擎起赤血槍,轉身而立,平靜的說道,「你們先走。」
「怎麼了?」
徐偉立即也停了下來,手持飛劍問道。
「有鬼~」
不等石磊回答,化作甲冑的紫玉微微哆嗦,用顫抖的聲音道,「很厲害的鬼。」
「沒錯~」
石磊點頭道,「他很厲害,你們不是他的敵手,你們在這裡,只能讓我分心!」
「快走!!」
石磊腦海中忽然傳出神秘女子的聲音,「過了神禁,就可以進入王宮了。」
「不~」
石磊的回答很堅定,「我不會走,至少在他們沒有安全前,我不會。」
「你不想讓你的情侶活命了?」
「我當然想,但我也想讓我的親人和朋友活命!」
「我王~」
叛軍的雲臺上,範大將軍雙眸中生出血色,他盯著雲層之下,輕聲道,「臣將請命,去斬殺一人。」
「剛剛那個攪亂戰陣的戰將麼?」
「是的,臣將要取他的首級獻給我王。」
「去吧~」
主上笑道,「拿他的首級祭奠那些被殺的將士。」
「吼~」
範大將軍低嘯一聲,雙翅展動,一抹黑煙湧出,身形如同獵鷹飛向石磊。
主上則轉頭看向國主,淡淡的說道:「王兄說得沒錯,我還真想試試。」
「絲~」
國主倒吸口冷氣,心中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
「鏗~」
但聽北方天空有劍鳴之聲響起,一股血色夾雜了凌厲的劍氣破空而出。
國主急忙看去,只見一個白森森的骨架從攝青鬼軍團之後飛出。
這骨架好似由利劍構架而成,縱橫的劍氣將夜空撕裂。
「嗚嗚~」
隨著骨架高飛,四周又有天地靈氣蜂擁而至,一個白虎輪廓凝結出來。
看著白虎有九個骨尾,國主臉色大變,驚駭道:「這……這是虎雲谷主人,陸吾神之後吧?」
「哈哈~」
主上狂笑道
,「王兄果然了得,陸虎都死了,你還能辨認的出來!」
「瘋了,你瘋了~」
國主氣急敗壞道,「你殺陸虎作甚??莫非是想讓陸吾神遷怒我鐘山之國?」
主上眼中閃動神彩,笑吟吟道:「你猜?」
「哞~」
東方天際,又有如牛哞般聲音響起。
國主急忙轉頭看去,但見一股黑氣衝出,匯聚到半空中時,化作一個玄色大龜。
玄龜出現後,四周開始生出一道道狀若蛛網的黑絲,黑絲縱橫交錯間,把東方急速覆蓋。
「旋龜?」
國主有些不能確定,他試探道,「這……這是神龜戎之後??」
「不錯,不錯~」
主上撫掌道,「我殫精竭慮的找到龜戎神的血脈,想不到王兄一眼就看穿,佩服,佩服!」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國主臉色慘白如喪考妣,低呼道,「殺了這麼多神靈之後!」
「還要做什麼?」
主上咬牙切齒道,「還能做什麼?不過是討要屬於我的王位!」
「吼~」
正說間,南方空中有龍嘯之音響起,但見攝青鬼戰隊之後,一個血色心臟如同星辰般冉冉升起,
「嗚嗚~」
隨著四周星光、月華和天地靈氣湧來,一個不大不小的龍形凝結出來。
「御龍宮主人!!」
國主叫道,「你還殺了御龍宮主人?」
「我王~」
大仙師方寸看著三個詭異之物將王宮三個方向覆蓋,忍不住低聲提醒道,「叛逆該是在動用什麼神陣,如今出現了龍、龜和虎,若不出意外該是四相大陣。」
「若是四相大陣~」
國主眯著眼睛,看看四周道,「該是東青龍,西白虎的,他這個是南青龍,北白虎,有點兒亂啊!」
隨後,國主冷笑道:「孽障,你弄這個似是而非的四相大陣做什麼?你以為憑這個殘缺不全的大陣就能破除崑崙神朝的神禁不成?」
「哈哈~」
主上大笑了,說道,「王兄,到得現在,你莫非不害怕麼?我若沒有十足的把握我敢來麼?」
國主被主上說的心裡發慌,他看看三個方向的異物,又看看空缺的西方,冷冷道:「你即便是再找到朱雀之後,也不可能破除鎮國神禁!」
「嘿嘿~」
主上笑吟吟到,「王兄有句話說對了,這確實不是什麼四相大陣!而且,我也沒找到什麼朱雀之後……」
話說間,「轟轟~」兩個天狗星的星光大亮,直直照向西方的攝青鬼大軍。
「嗚嗚~」
百餘攝青鬼展翅飛出,一個水晶棺在星光中灼灼發光。
「水晶棺??」
不僅是國主,即便是大仙師方寸也有些懵逼,他竭力看向水晶棺,可惜水晶棺上有莫名的禁制擋住了他的探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