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幫忙開門
章節報錯
自從東方御準備帶著她前往大梁帝國的時候,東方皎月就明白不能再任由舅舅這般利用自己了。
不然她以後就只能成為東方御手中一顆可以隨便拋棄的棋子。
現在她之所以還有用,那是因為她還很年輕,還很誘人,還有人願意要。
她的姿色還可以用來創造機會。
但是等到老了呢?
東方皎月很不敢想,所以她必須得抓住機會才行!
正想著這些,東方御和東方朔都回來了,兩人都很疲倦,但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
“呼,信我已經送出去了,能不能成就只能等待午夜了。”
東方朔心中憋著一口氣,但是為了活命,他必須得繼續下去。
自從他利用自己的手段和人脈把東方皎月從皇宮之中偷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了。
“信真的能送到大梁的錢金豹手中?”
“而且他會相信我們麼?”
東方御很是擔憂,這可是要命的事情,萬一要是對方不相信,那他們豈不是要完蛋?
“哼,由不得他不信,現在大梁的犧牲已經夠大了,再拿不下這座城,他可是要擔責的。”
東方朔這些年沒少和大梁帝國的人做生意,也沒少親自前往大梁,所以對大梁還是很熟悉的。
事實上他在大梁也是有人手的,但是他並不想讓東方御知道。
以前不怎麼覺得,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的這位族兄很是膽怯懦弱,而且還貪生怕死。
這些天以來,他看過太多魏國百姓和士兵聯合作戰的場景,一切顯得是那麼的融洽,那麼的順暢。
這樣的王國就算是來再多的敵人也是打不下來的。
要不是聽從了族兄的話,把東方皎月偷了出來,他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那我們真的要親自去開門?”
“你知道的,哥哥我雖然有個把子力氣,但是實力也不只是很厲害……”
東方御很想退居幕後,但是東方朔根本就不打算放過他。
“族兄,現在我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這時候我們靠誰都是不行的,唯有靠我們自己。”
東方朔語氣很是冷淡。
“只有親自幫忙開門,錢金豹看到了他才會重視我們,他那樣的人物最是敏感。”
“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絕對不會相信任何人的言辭。”
“所以這一次我們還真的得親自上。”
東方朔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東方御就算是想要拒絕也是不行的。
即便再怎麼貪生怕死,在涉及自身利益的時候,也不敢輕易放棄。
大梁帝國軍營。
斥候拿著信送到錢金豹手中。
“報將軍,這是有人讓小的交給您的。”
錢金豹的眉頭緊皺,但還是拿著信看了起來。
剛撕開信封,裡面就掉出來一塊玉佩,一看到這塊玉佩,他的瞳孔就忍不住一縮。
想起了當年在邊境小酒館裡認識的年輕人。
那個時候,他在邊境裡當差,好不容易遇上一次休沐,本想著要好好地喝一頓,卻沒想到店家沒酒了。
正好遇上一個商隊,那商隊的管事就是一個小年輕,當時他就用這塊玉佩換了一罈子酒。
他其實也很清楚,那玉佩其實根本就不值錢,拿出去,賣都賣不了多少的。
但是那個少年卻給了他一大罈子酒,而且還是最貴的酒。
一想起這些往事,錢金豹的心中頓感唏噓。
“寅時,東城門!”
信上就只有這麼幾個字,但是錢金豹卻很快就明白了這話的意思。
“來人,讓暗衛過來!”
暗衛是他出徵的時候皇帝陛下給他的,一來是監視他,二來也是給他的一個小小保障。
想要讓暗衛攻城奪寨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讓他們潛伏進城還是可以的。
很快暗衛的人就來了。
“將軍,有何事吩咐。”
暗衛的隊長態度很恭敬,即便這幾天攻城很不利,他也不敢對這位將軍有什麼不滿。
“本將軍需要你們配合著做一件事情。”
幾名暗衛的成員面面相覷。
“不知是何事?”
錢金豹就立刻把今晚有人在東城門開門接應的事情說了。
“諸位只需要挺住三炷香的時間,本將必定帶領著虎威軍前往!”
幾個暗衛心中一凜,這是一個十分冒險的任務,但是一旦成功了,那麼他們就發了!
“好,這任務我們接了。”
暗衛隊長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出去做準備。
而錢金豹則是繼續下達命令,讓所有士兵原地休整,準備寅時進攻西城門……
大乾王國皇宮麒麟閣。
秦風指著一大群文臣不斷地喝罵著,把他們罵得頭都抬不起來。
“媽的,你們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本宮只是要一張地圖而已,你們竟然也找不到。”
“大乾養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吃乾飯麼?”
看守麒麟閣的閣主趕緊上前幾步,臉色有些發白,身體有些顫抖。
“殿下,您要的是魏國還有大梁帝國的疆域圖,我們根本就沒有收藏啊!”
“這東西本來就是機密,就算是魏國皇城,估計也找不著,唯有魏國皇宮裡才能藏有。”
“大梁帝國的更是不可能會有啊!”
“是啊!太子殿下,這東西都是各國機密,其他國家根本就沒有。”
其他人趕緊紛紛幫腔。
剛剛太子可是連他們都一起罵了的,明明他們本來就只是修書的而已。
“我!德!發!”
“一群廢物,用到你們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廢物。”
“沒有你們不會自己畫麼?”
“不會找人前往畫圖麼?”
“給你們一年的時間,本宮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本宮弄出個地圖來,不然本宮砍了你們的腦袋!”
秦風那個氣啊!
這群榆木疙瘩,除了會讀書以外,還真的一無是處,讓他們弄個地圖都那麼麻煩。
“殿下,您這不是在為難人麼?”
“那可是堪輿圖,不是隨隨便便可以畫的,再說了我們的人就算是去了其他國家,人家也不可能會讓我們畫啊!”
說話的是翰林院裡修史書的,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說出來的話更是讓秦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