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不可能,雲婷那丫頭將軒王當做至交,知己,她曾經跟我說過,墨冷炎在她心裡是超越生死的存在,不亞於君小子的。

若是軒王比君小子提前認識雲婷,或許那丫頭嫁的就不是君小子,而是軒王了。

軒王對雲婷那丫頭的情誼,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年他一直單身一人,早就情根深種,無法接受她人。

只可惜,雲婷那丫頭愛的是君小子,軒王註定孤獨一人,可著實可憐,如今他又中了毒,你我說什麼也要救他 !”鬼醫吐槽道。

“我當然知道要救人,關鍵是這毒跟之前世子妃調配的毒很像,卻又不像,所以我才懷疑。”和老頭反駁。

“確實詭異,難道是有人偷了雲婷那丫頭的毒來害軒王,不能吧,那丫頭的毒藥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拿到的,或許這只是巧合?”鬼醫懷疑道。

“世子妃醫術雙絕,四國無人能及,她調配的毒藥能有巧合,你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出來。回頭等見了世子妃問問不就知道了,當務之急還是先給軒王解毒吧。”和老頭分析道。

“你說的有理!”

兩個人立刻提煉墨冷炎血液中的劇毒,確定了毒素後,然後才開始配藥。只是其中有一種毒素,鬼醫跟和老都沒辦法確定。

“這可如何是好,還差一味?”鬼醫問。

和老也是面色凝重:“老夫我行醫幾十載,確實沒見過,或許不是我們四國的毒。”

“就說你見識淺薄,這肯定是關外或者無邊海域的,關外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草都不長,無邊海域神秘莫測,一般人根本去不了,這兩個地方老頭我沒去過。”鬼醫撇嘴道。

和老頭翻了個白眼:“還不是沒去過。”

兩個人雖然在鬥嘴,可手上卻絲毫不停,立刻配置解藥。

不出一個時辰,解藥配好了,只是看著那解藥,鬼醫心裡沒底:“要不你來給軒王喝下吧?”

“憑什麼是我,萬一出了事大燕國人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我!”和老頭當即反駁。

畢竟墨冷炎是大燕國的戰神,若是他真的出事,大燕皇帝和子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真慫,我來,如今雲婷那丫頭不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總不能看著他等死吧,希望雲海天儘快找到雲婷。”鬼醫說著,走過來端起那碗湯藥就要給墨冷炎喂下。

“等一下!”門外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雲婷推門進來。

鬼醫一見是她,欣喜無比:“丫頭你可算是回來了,我一世的英明差點就毀在這碗湯藥了。”

雲婷幾步奔過來幫墨冷炎把脈,臉色變得越來越凝重:“怎麼會?”

“軒王中的毒跟你之前的毒很像,卻多了一種,我們兩個研究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來。”和老頭遞過來那個瓷碗。

“我來看看。”雲婷仔細檢視一番,眉頭蹙成一團,這確實是她研究的毒,而且是最新研究的,就放在世子妃的竹院當中。

“夫君,我懷疑是管家?”

君遠幽的臉色冷若寒潭:“龍一,你親自帶人回府,將管家抓過來。”

“是!”龍一立刻帶人去辦。

雲婷繼續提煉,將她的毒提煉後,認真仔細研究剩下的那一種。

這個世上,她沒見過的毒藥不多,於是雲婷用意識進了空間,將新研究的測毒素的試紙和試劑全都拿出來,挨個測驗。

鬼醫跟和老看的吃驚,卻沒敢出聲打擾,一直靜靜地看著。

直到雲婷的最後一種測試完,也勉強確定了毒素和毒性,但並未查出是何毒,這讓雲婷整顆心都揪緊了。

軒王只剩下三天的時間,如今只有兩天半,若是她再不能解毒,墨冷炎只能等死了。

瞥向昏迷的墨冷炎,蒼白的臉色,涼薄的唇毫無血色,看的雲婷心疼。

“世子,屬下回了世子府,可沒有發現管家的行蹤,問了府裡的人說管家昨晚就出府了,至今未歸!”龍一趕回來彙報。

雲婷的手握緊了拳頭,該死的,果然是管家,他居然用自己的毒害了軒王,可惡至極。

“世子妃,或許我可以幫忙。”門外,一道虛弱的聲音傳來。

雲婷看向門口,是一名陌生的女子,一身白衣襯托的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幾分,只是當看清她的五官,雲婷無比吃驚。

“你是?”

她居然長得跟自己的孃親有無五六分的相似。

“我叫顧心琪,是血族的嫡女,按照輩分你母親是我的姨母。”顧心琪回答。

她就知道雲婷不會那麼輕易死掉,雖然當初溫涵天說世子妃和君世子必死,她也難過了,可她不信雲婷那般驚豔絕世的女子會輕易撕掉,果然她好好的活著,還趕回來了。

“你就是念真的心琪姐姐?”雲婷反問。

“你怎麼會知道念真,難道他還活著?”顧心琪激動的問。

“嗯,我在溫家老祖的密室中發現了他,他是唯一活著的人,我就把他救了,龍一你去將念真帶過來。”雲婷解釋道。

龍一立刻去辦,沒一會帶著念真過來。

顧心琪一見念真,眼淚嘩啦呼啦落下:“念真,真的是你,太好了,都是我無能,當初沒有救下你和大家。”

念真一把抱住顧心琪:“心琪姐姐,你不要自責,你已經捨命保護大家了,是溫家老祖太陰險了,太壞了。”

顧心琪擦了一把眼淚,看向雲婷:“多謝世子妃救了念真,這份恩情我無以回報,軒王是因為救我才受傷的,用我的血可以救他。”

雲婷這才想起,溫家老祖說過血族人的血可以解百毒,若是煉製成丹藥或許可以長生不老,雖然不知道真假,可能讓溫家老祖籌謀幾十年,想來不假。

“用我的,我也是血族的人。”念真立刻開口。

“你的不行,我是嫡女,自古只有血族嫡女的血才可以,男子不可以,你要照顧好自己。”顧心琪安慰道。

念真用力點頭:“心琪姐姐放心,我會的。”

顧心琪無比欣慰,走過來拿過桌上的匕首,劃破自己的掌心,殷紅的鮮血流出。

雲婷立刻拿過旁邊的容器接住:“若是真能救軒王,我一定好好感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