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品嚐過銷魂蝕骨滋味的男人食髓知味,連夜裡都不再呆在文淵閣,只想快點回來見她。

手指強勢的按在白玉安的腰上,看著面前那張微張的紅唇,沈珏不發一言,直接扣在白玉安後腦上吻了上去。

昨夜他剋制隱忍,憐她初次,換來的是這女人的無情。

他沒必要憐惜她,這女人就該被這樣對待。

窒息的壓迫感襲來,早上那貫穿身體的疼痛白玉安還記得,看著面前男人與早上無異的神情,驚恐的大力掙扎起來。

再也忍受不了一刻。

她厭煩厭惡。

她討厭這樣的事。

這給她羞辱的事情,腦子裡只想要逃走。

沈珏正動情,身體沒防備的被白玉安掙扎的力氣推開,愕然看向身下的人慌亂的往外面跑。

白玉安已顧不得腰帶被沈珏扯開,踩到裙角跌倒下去又跌跌撞撞爬起來往門口跑。

大門近在眼前,可無論她怎麼開啟都無濟於事,門被人從外面帶上了。

她拍著木門,眼眶通紅,絕望的喊:“快開門,快放我出去……”

“快開門啊……”

外頭的翠紅聽的心驚,卻不敢動一分,緊緊抵著門不讓門被推開。

沈珏站在白玉安的身後,看著白玉安跪在地上哽咽著拍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失控的樣子。

那凌亂的長髮就披在她身後,粉色裙襬層層疊疊堆在她的腳邊,那不堪一握的腰身贏弱無助,滿是絕望。

她厭惡他。

厭惡他的親近。

她甚至能在他面前騙他假死來離開他。

她是真的想要離開。

是怪他一次次放任縱容,任由她欺騙,所以她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

沈珏的眼神漸漸變的冰冷,走到了白玉安的身後。

白玉安察覺到身後跟過來的沈珏,滿臉淚痕,眼裡淚光瑩瑩祈求他:“不要這樣對我。”

“是我騙了你,只是不要這樣對我啊……”

沈珏氣的手指發抖。

明明是魚水之歡的事情,在她眼裡竟這樣可怕。

不過是心裡始終都沒有要想過跟著自己。

他忽視掉白玉安祈求的神情,一把拽住了白玉安的長髮就往內室走。

白玉安頭皮疼的叫了幾聲,身體被迫跟著沈珏的步子被他拽著頭髮往前走。

緊接著肩膀被沈珏用力的按了下去,她跪在沈珏的雙腿間,下頜被沈珏捏的幾乎快要脫臼,陰沉的聲音傳來:“你為什麼還是學不會聽話?”

“現在你是奴婢,聽話才是你唯一該記住的。”

“記住了沒有?!”

下頜疼的眼淚不停湧出,白玉安張著口,喉嚨裡吐不出話來,只能慌張的點頭。

她又感覺沈珏靠近了過來,害怕的身子發抖。

惡魔一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給我記好,你是一個女人。”

“女人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只有討好我,我才能放過你。”

“記住了沒有?”

白玉安的手指捏在沈珏的手腕上,無論怎麼扯都扯不開,痛的快要暈了過去,只能不停的點頭。

下頜上的手指終於鬆開,白玉安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麻木的臉頰,身體都在戰慄。

只是還不等她喘一口氣,身體就被沈珏提了起來按到床榻上,緊接著他的身子就壓了過來。

白玉安戰慄著,手指推在沈珏的胸膛上卻不敢用力。

她看向沈珏的眼睛,剛想張口求饒,沈珏就低頭吻住了她,身上的衣裳在他手指間根本不值一提,被他三兩下的褪去。

暴露在外面的面板微微生了雞皮疙瘩,沈珏手掌上的溫度卻炙熱,毫不憐惜的重重撫過她的每一寸面板。

沈珏的手指捏在白玉安的腰上,滿是情慾的眼裡緊緊看著她的臉,喘息道:“玉安,取悅我,順從我。”

“聽話……”

緊接著白玉安就感覺身體撕裂一樣的痛,額頭上涔涔冒起了冷汗。

床帳被放下,帳內的泣泣呻吟很快被男人的喘息淹沒,燭火跟著床鋪搖晃,又是到半夜才休。

外頭早已是一片寂靜,懷裡的人臉上盡是潮紅與淚痕,顫抖的睫毛顯示出主人睡的並不安穩。

耳畔上戴著的碧玉耳墜還在,落在那光潔白皙的臉頰邊,已有婦人的嬌媚柔順。

沈珏的眼裡漸漸變柔,看著那散開在自己手臂上的烏髮,那張青澀初嘗情慾的嫵媚臉頰,不再如往日一樣冷清,將自己隔在雲端上。

手指不由撫摸上白玉安耳邊的耳墜,滿足後的男人聲音慵懶,他輕輕撥弄著,看著白玉安的臉龐:“記得以後日日戴著耳墜。”

累的睜不開眼的白玉安並沒有睡著,她沉默著,發疼的身體讓她不想張口。

沈珏看白玉安不應,不滿的掐向她的軟腰:“記住了沒有。”

白玉安身子顫了下,喉嚨裡才軟弱無力的嗯了一聲。

腦海裡卻又浮現出之前被婆子強行按著刺耳洞的屈辱。

發生的一幕幕事情在腦海裡閃過,這是沈珏為了羞辱她,給她織的網。

沈珏看白玉安這提不起力氣的樣子,顯然是累的不行。

他沒再說話,叫外頭的人送熱水進來,等熱水進來才抱著白玉安去沐浴。

浴桶本就很大,足夠兩人一起,白玉安有些羞恥,卻又軟的不行,任由沈珏的手指落在自己身上。

沐浴過後沈珏才重新抱著她去床榻上。

白玉安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力再去想其他。

臉頰一觸碰到柔軟的軟枕就沉沉睡了過去,只要能好好睡一趟就好。

沈珏直到懷裡的人睡熟了,才將人撈到了自己懷裡。

看著人乖巧的睡顏,情不自禁的將她的臉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才睡去。

到了第二日早上,白玉安是被沈珏從床榻上提起來的。

只見沈珏坐在床頭看她,眼神裡冷淡:“伺候穿衣。”

白玉安拖著痠痛的身體撐著起身,低頭看向身上裡衣,好在是被規規矩矩穿好的。

她不去想是誰給她穿的衣裳,只是默然撐著起來,去拿架子上的衣裳給沈珏穿衣。

白玉安不會給人穿衣,動作又慢又生澀,沈珏只是看著,偶爾捏著她的手指教她。

“記好了,下次就這麼穿。”

白玉安只低著頭應了一聲,又被沈珏握著手,教她怎麼系玉帶。

好在最後沈珏不需要她梳頭,白玉安才能脫身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