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冰火兩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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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沙鎮十分寂靜,沒有狗吠聲,沒有蟬鳴聲,也沒有蛙叫聲,白輾坐於臨近沙鎮西邊的一塊高高的土丘上,運轉本源真火時,還伴隨著外體寒流氣息,冰火雙重法力包裹住白輾渾身。
面前懸空著那部被焚燒一般的殘卷秘法,殘卷中蘊含著大道之力,極為玄妙,白輾能感知到其中有一股極強的寒冰之力,正於他體外寒流氣息相互共鳴。
如今白輾需要將體外這層寒流煉化入體內,試圖與本源真火融合一體,才可真正發揮出冰火雙修的兩股法力,那殘卷秘法正巧有冰屬性法術適合修煉的雙修之法,內容並不多,大量文字早已焚燬掉。
白輾嘗試著將一小部分外體寒流渡入體內,不料,本源真火對此排斥的如此厲害,直感到腹部一陣巨痛,空裡頓時出現血腥十足的味道。
“噗~”
白輾噴出一口鮮血,身體的巨痛方才緩解了不少。冰火本就不容,更別說兩股相剋的法力需要合而為一,才可使用。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出現在白輾身後,此人氣息很是熟悉,白輾卻只能看見此人的背面,仔細一瞧,倒像是個女人的背影。
“你是何人?”
白輾擦了擦嘴角上留下的血跡,朝著眼前之人問道。
“你我以後自會相識,我是來告訴你冰火兩儀法的。需將體外寒流與本源真火一同韻出體外,以真火之力為輔,煉化寒流之氣,再將二者產生之真氣隔於兩者之間,這樣方可形成冰火兩儀之相,最終吸入丹田,就可大功告成。”
此女子的聲音倒是與鳳雅有些相似,但她卻給人的感覺,倒像是更加沉穩的長輩。跟整天笑呵呵的鳳雅格格不入,想必只是聲音相似罷了。
白輾並沒有想太多,眼下只有能將女子口中的冰火兩儀法煉成,便有跟築基境修士匹敵之力。
“多謝前輩指點。”
白輾起身恭敬的向女子鞠躬感謝道,待抬頭望去時,眼前女子已消失不見,只剩下白輾一人站在原地。
白輾繼續照著那神秘女子的話去做,兩股相剋力量在白輾體外融合一體時,產生了大量真氣,為保真氣不會快速的消散,白輾韻出法力將真氣趕到兩股力量之間。
“轟!”
一聲巨響之後,那兩股力量的確融合為一面陽火一面陰寒的兩儀之相,在那部殘卷的加持下,白輾很快掌握了其中奧義,沒半個時辰,便徹底掌控了冰火兩儀法的秘法規則。
冰火兩儀進入白輾體內後,散發在體外的冰火之力,似乎沒有一絲排斥之相,白輾伸出雙手,韻出的不再是兩股法力氣息,而是雙手同樣是出現一團充滿寒冰的火焰。
“成了!居然成了!太好了。”
白輾還在高興之餘,青宗才來到土丘下喊道:“白師兄,快下來,鎮子出事了。”
聽到青宗在喊他,白輾凌空越下,問道:“鎮子怎麼了?”
“駱家的人都來了,他們說,赫松和魯布伊欺負駱家大小姐,來此是要為他們大小姐報仇的。”
青宗急忙說出源尾。
“什麼?欺負駱家大小姐,怎麼可能?赫松就算是出了名的酒鬼,家裡也有妻兒,而且魯布伊有心儀之人,怎麼可能呢?”
跟他們打交道的這幾天,白輾很明白二人的稟性,若是稟性不端,白輾也斷然不會與他們交朋友,可事到如今,還是得先保住沙鎮要緊。
此時沙鎮十來戶鎮民的房子被駱家的管家派人放了火,赫家也在其中,只見玉瓊與赫夫人合力將赫索抬了出來,鳳雅則是護在阿骨兒身前,生怕那群傢伙傷到了孩子。
“艾老,你身為一鎮之長,縱容賤民欺我家千金,我駱玄今日便燒了你們這群賤民的鎮子,來人,把艾老押回靈都城,交給城主大人發落。”站於兩位築基後期修士中間的中年男子怒氣衝衝的指向五十幾名鎮民為首的老村長,大怒道:“還有,赫魯兩家所有人最好交出來,否則,半個時辰後,你們所有人都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突然,一把極寒劍氣斬向駱玄時,兩位修士一同出手捏爆劍氣的用手,整個手都被凍成了冰塊,疑惑道:“這破鎮子居然還有築基高手?”
“駱老爺,好生威風啊!養了兩條築基後期的狗,還真拿自己當個人了?赫松和魯布伊二人稟性如何,全鎮人皆知,你說他們欺負了貴族小姐,那你倒是把你寶貝閨女交出來當面對質。”
青宗與白輾及時趕到,兩位修士見白輾手中拿著凝冰劍,想必那道劍氣是他所擊出的,可是白輾只有煉氣第八層的修為,方才那股寒氣足以是築基境修士可使用了。
“小女受了驚嚇,不便出門。”
駱玄方才的威風這時到不見了,看上去倒像是有些心虛了,不耐煩道。
“好,既然駱小姐無法出門,那我們便去你府上一問便知。”
白輾開口道。
兩位修士看了看白輾,心想此人一定有詐,若是真打起來了,萬一是那小子個隱藏實力的強硬對手,他們倆誰也脫不了身。
“豈有此理,我駱府豈是你等賤民說踏入便踏入的?李文李武,殺了他倆。”
駱玄慌忙命令道。
左側修士一馬當先,雙拳青筋爆氣,朝著白輾砸去,拳頭猶如流星般在白輾面前疾速揮出無數次,卻皆被凝冰劍釋放的劍氣所抵擋下來。
“本源真火?道友也是修煉火屬性法術的修士?”
白輾問道。
“怎麼?你還會火屬性法術?”
李武詫異道。
白輾將凝冰劍插進地裡,全身湧出一股灼熱之氣,經過這兩天的不斷修煉,白輾的身體已經完全可以承受住赤焰真意的第三重“赤焰法障”。
“砰!”李武只感到自己似乎撞在了石牆上似的,腦袋嗡嗡直響,身體轉了好幾圈才倒了下去。
見白輾身前有一股霸道的屏障保護著他,李文與青宗還在打的有來有回。
“那小子明明才煉氣第八層,李武怎麼可能敗給他?”
李文怒道。
“你難道沒聽說過,結丹境無敵的火陽道人嗎?他便是火陽道人之徒,方才使用的是火陽道人的畢生之研,赤焰真意第三重赤焰法障。此屏障遇強則強,遇柔則弱,李武招數太過剛硬,被撞暈也算便宜他了。哈哈哈!”
青宗一臉嘲諷的大笑起來。
玉瓊與鳳雅一同參入其中,李文已經被三人逼的是手忙腳亂,那駱玄卻見狀帶人撒腿就跑,白輾可不能這樣就算了,一個健步躍起,一腳踹飛駱玄。
“我倒想問問清楚,赫松和魯布伊到底是有沒有欺負了你閨女?”
白輾這一腳,嚇的駱玄跪地求饒,哭喊道:“仙人饒命,仙人饒命啊!是我府的管家告訴我的,說我女兒被兩個男人劫到花月酒樓,將其糟蹋了,我那可憐的女兒當時便拿起剪子自刎當場了!”
“你說是花月酒樓?走,咱們進城,就去花月酒樓看看。”
白輾抓起駱玄的衣領,便朝著拖靈都城而去,身後的夥計們都不敢上前,只有走在最後面的管家駱小四鬼鬼祟祟的,像是要逃跑。
但被身材高大的克爾德抓住,二話不說便捆綁了起來,扛在了右肩,隨白輾一起去靈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