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對姐有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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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衛國面無表情,但心裡樂開了花。
看來這史上最雞肋的金手指也不是毫無用處,在我手裡,也可以是風清揚手中的木棍。
【別吵!再嚷嚷,本尊現在就收了你的魂魄。】
棒梗嚇得兩手捂嘴,連連點頭。
熟悉四合院劇情的周衛國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處境,還不能和四合院裡那些禽獸明著翻臉。特別是聖母婊何雨柱現在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別看所有人都叫何雨柱傻柱,但這小子其實一點兒也不單純。他只是饞秦寡婦的身子,饞上了頭罷了。
當婁曉娥全力幫他開飯店的時候,何雨柱恬不知恥利用婁曉娥的情分,帶著秦淮茹一家子,厚臉皮貼上去佔便宜。用別人的錢,蓋自己的養老院,慷他人之慨,營造自己的好名聲,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這種缺德事兒,單純的人可幹不出來。
周衛國相信,只要棒梗去何雨柱那裡告狀,死舔狗為了討好秦淮茹,一定會給自己穿小鞋。
周衛國眯起眼,“棒梗,實話告訴你,我是黃皮老仙託世,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我隨時都能要你命。”
棒梗這時候年紀不大,已經完全被唬住了。
“別別,周叔您說,我什麼都聽您的。”
“這還差不多。第一,今天這事兒不準聲張,否則我不收你,警察也會收了你。第二,去把你媽叫過來,別讓別人知道。”
棒梗張張嘴還想問什麼,但終究因為膽子小,沒敢問出口。
在中院,討論的氣氛已經愈發濃厚了。
所有人都認為,周衛國既然無親無靠,那周家的遺產就應該人人有份。
秦淮茹還是老樣子,躲在角落不表態,擺出人畜無害的樣子,默默觀察著形勢。
“媽——媽——你來一下。”
秦淮茹抬頭,看見兒子不遠處朝她招手,便悄悄起身走了過去。
“幹啥呀,沒看正研究大事兒呢,就快有結果了。”
“周叔讓你過去一趟。”
“誰?”秦淮茹一愣。
棒梗為難地朝後院努努鼻子,鑑於不知道黃皮大仙能不能聽見,即便隔了兩個院子,他也不敢再叫周衛國的外號。
“周衛國叔叔醒了,他讓你過去一下。”
秦淮茹奇怪地打量著兒子。
周衛國,還叔叔?
這小子啥時候這麼有禮貌了…
周家雖然不富裕,但在這個缺吃少穿的年代,一個饅頭都是珍貴的,更何況,周衛國名下還有三間房呢。
秦淮茹心念一轉,說不準周衛國叫自己過去是有好事情,畢竟咱的姿色擺在這兒,是吧。
周老悶沒結婚,沒碰過姑娘,就算那個死鬼想在生命最後一刻,體驗一下,只要肯把房子留給賈家,那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兒,秦淮茹心裡小鹿亂撞,果斷抬腳向後院走去。
看看沒人跟過來,秦寡婦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她十分意外。
周衛國好好坐在床上,神采奕奕,完全沒有之前病懨懨的模樣。
“秦姐來了。”周衛國笑眯眯道。
秦淮茹滿臉狐疑,這小子難不成之前都是裝的,到底搞什麼鬼。
再看旁邊棒梗,像犯了什麼錯一樣,低著頭規規矩矩站在那。
“周衛國,你把我單獨叫來幹什麼,咋的,對姐有想法啊?”
“自然是有事兒。秦淮茹,你兒子來我家偷東西,被我抓到現行。你說,這件事兒怎麼處理吧。”
秦淮茹看棒梗臊眉耷眼的樣子,就知道周衛國所說不假,但她也絲毫不慌。
而是慢條斯理笑著,“哎呦衛國,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說話咋這難聽,什麼偷不偷的,棒梗還是個孩子,調皮而已,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這樣,就算我們錯了,我替孩子給你賠個不是。
…行了,就這樣吧。”
自說自話了一番後,秦淮茹居然拉著棒梗就要離開。
周衛國當然不肯,臉色一變,“站住——
別說我沒提醒你,秦淮茹,如果你就這麼走了,我現在馬上報警,讓警察來評評理,這事兒到底算調皮,還是算違法犯罪。”
秦淮茹的身子一下頓住。
棒梗還小,這事兒可千萬不能經官。報了警,就算因為孩子年齡小,處罰不重,棒梗的名聲也毀了,以後還讓賈家在這四合院裡怎麼生活。
女人慍怒,聲音立刻高起來,“周衛國你什麼意思?就非得為難我們孤兒寡母的是嗎!要不要我把你師父叫過來評評理?!”
呵呵
真是什麼田種什麼瓜,什麼兒子什麼媽。
又一個搬出何雨柱壓我的。
周衛國知道目前自己惹不起何雨柱,但也不代表老子就得東西南北風摻著屁,啥都得接著。
“秦淮茹,我說話你是聽不懂麼,你以為傻柱出了軋鋼廠的後廚,他說話也好使啊。…行了我不跟你墨跡,既然這樣,我就直接報警了。”
說著周衛國作勢下地,就要出門。
秦淮茹慌了,像川劇變臉似的,趕緊拉住周衛國的衣服,堆滿笑容。
她使了個眼色,讓棒梗先出去等著。
然後關上門,把周衛國按坐在床上。
“衛國,你看你這是幹啥,都多少年鄰居了,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咋還動不動就急眼呢。”
秦寡婦扭捏作態,眉眼放電,換了從前的原主,只要婦人靠這麼近,肯定臉能紅到脖子根,說話都結巴。
可現在的周衛國完全不吃這套。
“跟你好好說話,你得好好聽才行。大家都是鄰居,應該互相尊重~”
他伸出手,從秦淮茹身後繞過去,然後偷偷在女人腰間輕輕掐了一下。
熟婦微胖,腰間竟能揪起來一小疙瘩肉,很潤。
周衛國心裡呵呵一笑,賈家不是生活艱難,缺吃少穿麼,這娘們保養的這麼好,到底是吃了傻柱多少盒飯。
簡單一個動作,秦淮茹反倒像觸了電一樣,身子從周衛國身邊彈開。
她站在對面,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男人膽子好大,莫不是許大茂套了皮。
“咋了秦姐?”
周衛國笑眯眯拍拍身邊的地方,寡婦坐過的位置還殘留著餘溫。
“你靠過來不就是想聯絡感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