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臨河的心都被柳如媚放蕩的摸樣勾走了魂,一邊極具攻擊性的吸吮著她的脖頸,嘴裡嘟囔道:“昨晚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邱婖長得又純又欲,膚白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尤物般的存在,在沒遇到柳如媚以前,他也很吃她的顏。

直到跟柳如媚偷歡後,他才知道為什麼上了25歲的男人,會喜歡少婦。

邱婖就像一條死魚,很被動,而柳如媚則跟她相反,熱情,靈活,讓他欲罷不能,醉生夢死。

柳如媚昨晚聽到邱婖的叫聲,嫉妒的要發瘋,今天她也終於可以吃到唐僧肉了,雙眸魅惑得能滴出水來,手指鑽進他的腰間,輕輕愛撫:“那今晚,就讓你來感覺好嗎?”

蘇臨河根本受不了她的惹火,粗暴地把人拎到鞋櫃上,單手禁錮住她的手腕按至頭頂,狠狠地親了上去。

唇舌交戰,柳如媚熟練的回應著她,

很快她單薄的睡衣就被蘇臨河撕得粉碎。

柳如媚勾著他的脖子,呼吸急促,嬌嗔的說道:“去你的臥室,我也想試試在那張床上享用你是什麼感覺。”

蘇臨河也脫了身上的白襯衫,漏出結實的肌肉,抱起她就往房間走,聲音略帶嘶啞的回應道:“你這個小妖精,滿足你!”

兩人激情的從床上滾到沙發,衣服散落一地,聲音跌宕起伏,蝕骨銷魂。

終於在蘇臨河的一聲長呼下,結束了戰鬥。

兩人都滿意地進了浴室。

柳如眉穿著邱婖的睡袍,躺在了她的位置上,摟著她的老公,得意且安心地沉沉睡去。

而這場酣暢淋漓的偷情,被監控裡的邱婖盡收眼底。

淚水打溼了她的衣襟,朦朧了眼前不堪入目的畫面,

9年的感情呀,她從來沒想過溫潤如玉的蘇臨河會有肆狂的面用在別的女人身上。

更沒想過他們之間會有背叛這個詞的出現。

可現實卻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不光抽痛了她的臉,更是抽斷了她對男人的信任。

果然最經不起經驗的就是人心和男人。

她的胃來勢洶洶地翻湧著,她強忍著噁心,把畫面關閉,踉踉蹌蹌地朝衛生間跑去。

抱著馬桶大口大口地嘔吐,直到吐出黃水,胃痙攣抽痛,還是止不住的噁心。

千瘡百孔的心被清瘦的身軀包裹著,蜷縮在角落裡。

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怕被宿舍樓裡的員工聽見。

邱婖跌跌撞撞地起身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就往外衝,握在方向盤的手指泛白,腳底下的油門踩地轟鳴,此時的車速跟邱添的理智一起失控。

她很少有不理智的時刻,但現在她恨不得立刻出現在那對狗男女的面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無情地指責她們,親手撕掉他們身上的羊皮。

此時電話響起,江莉莉在電話那頭焦急地喊著,感覺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姐妹,江湖救急啊。”

邱婖踩在油門的腳緩緩抬了起來,速度慢慢控制了下來,“怎麼了?你先別急”

“我今天值班,偷偷跑出來跟我男朋友喝酒,結果我們老闆這個點打電話讓我去接他,他的司機今天請假了,我都三瓶下肚了,要是讓他知道我值班期間喝酒,那明天我就得失業了,所以能不能請你去幫我接他一下,我聽他的聲音應該是醉得不成樣了,求求你了,明天我給你跪下磕一個。”

聽著江莉莉嗚咽的聲音,邱婖還是狠不下心拒絕,一口答應:“好,你把地址發來。”

唉!這叫什麼破事呀!捉姦的路上替閨蜜去接他的老闆,這什麼跟什麼呀?

轉念一想,現在回去,也未必就是好事,自己是出了一口惡氣了,一鬧,一離婚,最後便宜的還不是柳如媚那個賤人。

此時的從長計議,既要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又要讓他們兩個都沒臉。

邱婖跟著江莉莉發來的位置,徑直的駛去。

一進門就被號稱北城最豪華的商務KTV閃瞎了狗眼,果然有錢就是會享受啊,金碧輝煌的大廳裡鶴立著一座白玉的繆思女神雕像,刻得惟妙惟肖,渾身散發著金錢的味道。

兩旁站人均180+的帥哥服務員,用充滿荷爾蒙的聲音齊聲喊道:“歡迎光臨!”

邱婖微微頷首,跟著服務員的指引到了607。

大螢幕裡播放著王傑的安妮,而江莉莉口中的暴君老闆,正人畜不分地躺在沙發上。

她走近,被暴君老闆的顏值狠狠擊中,不自覺的吐口水,頭頂的側景燈剛好撒在他硬朗分明的輪廓上,高鼻薄唇,三七分背頭,格外利落,說不出的冷硬。

黑色西裝一絲不苟地融合在他身上,熨燙筆挺的西褲下,包裹著一雙修長的大長腿,漏出一截白皙的腳腕,黑色襪子下的黑皮鞋在光線下發出微微亮光。

周身散發出一種來自王者不怒自威的壓迫感,怪不得江莉莉那麼怕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敘總!”

“敘總!”

“.......”

看來是真的醉了,邱婖視線無意間掃過在桌上的洋酒。

我去!售價幾個W的軒尼詩X.O金瓊斯聯名款,就這樣被潦草地丟棄在桌上,這也太暴殄天物了吧,有錢人的世界這麼奢靡的嗎?

她在嵐山小院也曾經幫客人開過一瓶,就只是偷偷地聞過,沒嘗過。

小眼神看了看睡在沙發上的暴君,心裡的小算盤打響,叫個代駕才200塊錢,錯過了這個酒,就沒有這機會了。

於是心裡200代駕費,和幾萬的名酒開啟了一場拉鋸戰,最後200贏了,她拿起手機,給江莉莉發了一條簡訊,【人已經接到了,你早點回去值班。】

江莉莉秒回【謝謝姐妹,筆芯】

合上手機,拿了一個沒有拆封的杯子,倒了半杯,悶了一口,酒精的灼熱混合著果香味,充斥著她的感官。

白給的發洩場所,不要白不要,又悶了一口,起身點了歌。

淺唱了幾句後,沙發上的暴君依舊紋絲不動,看來醉的不清,她便把懸著的心放下,全開麥的唱了起來。

一個人,一首歌,一杯酒,無處宣洩的情緒,在此刻被酒精一點點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