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

“那他會不會是其他聖人佈下的棋子,為的是破壞封神大劫?”南極仙翁又道。

“不知道。”

元始聖人看向媧皇宮方向。

說的是不知道,然而,意思卻是不言自明。

他同樣懷疑,林凡背後站著某位聖人,否則林凡不會這麼強橫。

連他在這麼年輕時都沒林凡的實力,若說林凡背後沒有站著聖人,元始聖人不信。

他更傾向於林凡背後站的是女媧。

開始,他以為是西方二聖,後來仔細一想,發現更可能是女媧聖人。

封神大劫始於女媧廟,女媧非但沒有擊殺林凡,反而讓林凡實力更強。

要說沒貓膩,元始聖人絕對不信。

“那她為何要插手、佈局封神大劫?”燃燈道人沒有說出女媧聖人名字。

聖人神通莫測,一說名字就會有所感。

像某些穿越豬腳,一穿越過去就說要幹掉如來、打翻玉帝。

殊不知這樣做,活不到第二天。

“成聖!”元始聖人說出兩字。

燃燈道人、南極仙翁直感呼吸急促。

兩人異口同聲,“成聖!”

“對。天地間聖人有數。當年紫霄宮講道,道祖一共賜下七道機緣,其中一道落在紅雲老祖手中。紅雲老祖隕落於鯤鵬之手,屬於紅雲老祖那道成聖機緣一直不知所蹤,現在看來,顯然是落在她手裡。”

兩位準聖聞言,對視一眼。

“她想讓紂王,林凡成聖?為什麼?”燃燈道人難以置信。

紂王那麼渣的人,見一個愛一個,女媧聖人佈局那麼多,竟然是為了讓林凡成聖。

“或許這就是愛。感情讓人盲目。”

三人腦補林凡身後站著女媧聖人,卻從不去想,林凡身後站的是自己。

貧窮限制了他們想象力。

西方,須彌山,準提道友心中閃過臥槽的念頭。

遠在須彌山的他,感知到林凡對燃燈、南極仙翁出手,與元始聖人想到一處。

“女媧師妹想讓林凡成聖?女媧師妹喜歡林凡?假的,一定是假的!女媧師妹要喜歡也是先喜歡我。”

“林凡必須死!”

都說聖人無私。

之所以覺得聖人無私,是因為能讓聖人動心的事物太少。

準提聖人心無所動,不代表不會心動。

心念一念劫波橫生。

打坐中的接引睜開眼,擔心地看準提聖人一眼,嘆息一聲重新閉上眼。

接引聖人在準提聖人身上看到紅塵劫氣,看到因果,有隕落的徵兆。

其中最大的因果牽連到林凡。

正是牽連林凡的這道因果有讓準提聖人隕落的危險。

須彌山佛光浩瀚,佛音唱誦,晨鐘暮鼓。

一縷與須彌山佛意截然不同的佛意從天外飄落須彌山。

山中聖人無法察覺。

佛意落下,化為一個未知生靈鑽入須彌山。

十絕陣阻隔西岐大軍前進,姜子牙無奈,請來燃燈道人商議破陣之法。

燃燈道人辭別元始聖人下崑崙山。

走之前元始聖人叫住燃燈道人。

“你這一去有隕落的危險。將琉璃燈拿出來。”

元始聖人將一道神通打入琉璃燈中,並告知一旦遇險,丟擲琉璃燈即可。

琉璃燈爆發的神通,會摧毀聖人之下的強者。

來到西岐,燃燈道人與西岐眾人商議如何破掉十絕陣。

朝歌,林凡得知燃燈道人前往西岐,亦放下朝歌政務前往前線。

兩位準聖再次在陣前對決。

軍陣林立,西岐人馬比大商將士還要精銳。

散仙、妖仙、三界高手眾多,但面對林凡都不由卻步。

林凡一人讓萬千高手齊齊卻步。

姜子牙正要鼓舞士氣,“紂王無道......”

林凡直接打斷姜子牙喊話。

“自古以來,無非是成王敗寇。憑你們也有資格說孤無道?一堆亂臣賊子!”

“哼,你顛倒黑白,混餚是非。想以此騙天下人,做夢!”

姜子牙抓著打神鞭的手越發用力。

“你是非、善惡不分,學了神通,一把年紀了不思盡忠報國,反而跟著西岐叛反,你的是非觀,你的善惡觀呢?在崑崙山修行,你學來的難道是善惡、是非不分?對待同道,你卑鄙偷襲,你良心何在?”

“你看看你們,一個個藏汙納垢。而孤,光明磊落,對比之下,你們不覺得慚愧嗎?”

林凡話音剛落,西岐一方齊齊傳來嘔吐聲。

“你們的汙垢讓你們作嘔,收起你們的作嘔之態。投降吧,與孤作對,你們毫無勝算。跪倒吧,跪倒在孤腳下,孤寬恕你們罪行。好好把握活著的機會,闡教、仙人並不能給你們安全感。”

林凡對西岐將士誠懇道。

“你看看你們身邊,有多少妖魔,隱藏了多少妖魔?你們寧願相信一堆招攬妖魔的人,也不願相信孤?”

西岐將士目光移向自家陣營的妖魔大陣。

闡教對異類沒什麼好感,按理說,大軍中不該有異類。

但異類是西岐招的,總不能趕走。

這些異類會偷偷吃人。

不像生活在大商控制地界的異類,犯法都要受到林凡制定的法律制裁。

“你們中有多少弟兄消失,被他們告知被大商將士襲殺,實則,是被自己一方的妖魔所殺。”

林凡聲音帶有感染力,穿透力,讓人不得不信。

見西岐將士傾向於相信林凡的話,姜子牙趕緊示意燃燈道人。

國與國之間的戰鬥哪有正義與非正義之說,只有勝負。

“陛下好口才!將白的說成黑的,將黑的說成白的。”

燃燈打斷林凡的話,聲音帶上一股難言的力量,消除林凡的話落在西岐將士身上的影響。

他的聲音帶著蠱惑,讓聽者理智被戰意取代而無所察覺。

“陛下出現在前線,莫不是忘了與聖人的約束?”

“你能出現在前線,孤為何不能?聖人的約束若是有力,你們何故出手偷襲,而你身為準聖又何故出現在這裡?敗軍之將!上次若不是孤放你一馬,你以為你能回到崑崙山?再次出現在孤面前,你想隕落嗎?”林凡爆發出準聖的力量。

“準聖二重?!”

燃燈道人一副見鬼的模樣。

眨眼間就準聖二重了,先前還是大羅。

這才多長時間?開掛都不是這麼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