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早就看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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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戰士的火爆，帶紅了三石琴乃。
同時《陰陽師》動畫的女主角悠木靈的CV也是三石琴乃。
可以說今年從1月份開始一直持續到4月份，也許還會更長時間當中，都是三石琴乃的天下。
雖然這一年當中還沒有聲優獎，但是也足夠讓三石琴乃的名字火遍全國。
三石琴乃的片約不斷，而且合同費用也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受其影響，最大的勝利者應該算是pokeni公司。
……
《陰陽師》這部動畫片,除了一些比較合理的改動之外，基本上遵循著原著，也就是根據遊戲當中的主線來製作的。
加上京都動畫的努力，越到後面，動畫的質量就越好，尤其是最終一話當中,眾人跟八岐大蛇的一戰，不但將木上益治的分鏡才能發揮到了極致，同時也展現出了極高的製作水準。
不,應該說接近一線的製作水準。
這說明京都動畫已經相當努力了。
對於品質上的高要求，對於遊戲原作的尊重，都贏得了玩家們的好感。
甚至有不少玩家們在看了動畫之後紛紛表示，很想再體驗一次《陰陽師》這個遊戲。
隨著《陰陽師》動畫的熱播，P社的同名遊戲被炒翻了天。
奈何現在pokeni跟壬天堂的關係不是很好，山內溥已經不允許遊戲再登陸壬天堂的平臺了，這其中當然也包括陰陽師。
以前發售的遊戲卡帶也就算了，沒有壬天堂的允許,你是根本沒法生產和製作新的《陰陽師》系列卡帶的。
只要生產了，那麼就屬於違法行為，壬天堂可以把你告得傾家蕩產。
那麼青智源當然也不會去冒這個險。
所以現在市面上的陰陽師卡帶可以說是有市無貨,供不應求,以前本來銷量就很好,基本上所有經銷商們的存活都被掃空了,現在根本就沒有新的遊戲卡帶供應。
完全是靠著玩家們之間的互相傳遞,交換體驗，或者是私下交易,才讓更多看了動畫片之後想體驗陰陽師的玩家們能夠順利玩到這個遊戲。
許多玩家們體驗了陰陽師1和2之後,紛紛表示很想收藏一波。
“這麼經典的遊戲，現在才發現，真的很後悔。”
“如果不是動畫片的話，我不會入手陰陽師的，但是現在，在玩了陰陽師之後，我只能說——
pokeni真的是神。
古原椿湫真的很可恨，還我的悠木靈來！”
“動畫是好動畫，遊戲也是好遊戲，兩者相得益彰了。
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遊戲改編的動畫，原本以為已經知道了劇情再去玩遊戲也沒什麼感覺，不過在我朋友的強烈推薦下，我還是體驗完了陰陽師1和2.
現在玩了以後，真的感慨遊戲非常不錯。
霓虹能有這樣的遊戲公司，真的是太幸福了。
希望能在陰陽師3當中彌補前面兩作當中的遺憾吧。”
“呵呵，陰陽師2的時候，我們也是這麼希望的,但是陰陽師2你也看到了，古原老賊真的不當人,而且還找來了虛淵玄這個垃圾作者。
陰陽師2真的讓我哭慘了。”
“不要相信pokeni！”
“不要相信pokeni！”
“不要相信pokeni！”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
就在動畫片引發了《陰陽師》熱潮，玩家們對其談論得津津有味的時候，P社透露出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陰陽師系列，將登陸世嘉的MD，不但在畫面質量上有全新的提升，同時還加入了一些小彩蛋】
在果樂通的這篇報道當中，還配上了一張精美的插畫——
悠木靈抱著她和麻倉遠的孩子，站在山巔之上，迎著陽光綻放著笑容。
【如果……過去能夠改變的話】
【那麼……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這一下，直接讓無數玩家們破了大防。
“納尼！？真的假的？”作為pokeni的鐵粉，古川浩澤在看到報道的時候，眼珠子幾乎都要掉下來。
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還仔細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了幾遍。
“哇塞，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這個畫面幾乎已經是明示了吧？說明在新的世嘉陰陽師當中，悠木靈沒有死，是個大團圓結局對吧？”
“雖然沒有明說，但從報道當中的圖片和文字來看，應該是這樣沒錯。”
“暗戳戳的搞這種事情，pokeni真的良心發現了嗎？古原椿湫良心發現了嗎？虛淵玄良心發現了嗎？
還是說我們的刀片終於有了效果？”
“天吶，我真的哭死，早就想過無數次能有這樣的大團圓結局，也為悠木靈傷心難過了那麼久，曾經無比怨恨pokeni，怨恨古原椿湫怎麼那麼鐵石心腸，沒有想到這一天居然真的來了。
我的悠木靈居然真的回來了。”
“嗚嗚嗚，我也是，好感動，光是看到靈抱著孩子的圖片，就感動得不行。這幾乎只有在做夢的時候才會夢到的場景。
居然在果樂通的報道當中如此真實地體現出來，真的真的太感動了。”
“不不不，我覺得大家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一個理智而冷靜的玩家給大家頭上澆了一盆冷水。
“你們忘記了嗎，之前p社也是這樣承諾過的來著，《逆向度的人》的時候。”
“是啊，當時也是果樂通的報道吧，說什麼絕對不會發刀，男女主角一定會好好活著。
話是沒錯，兩個人都活得挺好的，但是交錯的時間線之後，根本沒有辦法重新在一起，這樣的結局跟死了有什麼兩樣？
還不如刀了呢。”
“就是就是，所以pokeni的話一定要小心，要拆開來理解，別被表象所迷惑了。
一定要看到背後隱藏的詭計。”
“嗯嗯，很有道理呢。現在仔細想想，那副展現悠木靈迴歸的畫，很有可能是麻倉遠的一個夢而已，根本就不是事實。”
“對對，圖片本身就不夠清晰，朦朦朧朧的，你可以解讀為意境，但更多的可能是官方想要表達的這並不是真實。”
“嗯嗯，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不然以古原椿湫的尿性，怎麼可能對玩家這麼好。”
“搞不好到時候還要被虐一遍，換著花樣的來。”
“呃……被你們這麼一說，我已經不敢玩這個遊戲了。”
……
話是這麼說，可玩家們心裡面對p社即將在世嘉發售的新陰陽師表示非常的期待。
內心當中都很希望報道是真的，如果真的能在世嘉上面看到悠木靈的迴歸而不是死亡的話，那麼也算是滿足了自己的一個願望吧。
越是因為同情和喜愛，越是莫名的希望這是真的。
……
“呵呵，果然是沒用的傢伙，”壬天堂當中山內溥看到報道，發出兩聲冷笑。
“被壬天堂拒絕了以後就全面轉向世嘉了嗎？”
“而且世嘉也真是沒出息呢，就這麼接受pokeni這樣的垃圾公司，不管別人說得再怎麼好，也改變不了陰陽師是galgame的事實。”
而galgame在現在的山內溥心中，就是垃圾遊戲的代名詞。
更何況，每次想到當時青智源當時對他的詛咒，山內溥就有些憤怒地皺起眉頭。
狂妄自大的小子，像青智源這樣當面羞辱他的人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還是跟世嘉這樣的死對頭摻和在一起，索尼也是。
這幫傢伙真的是絕了。
聚在一起，全是山內溥討厭的人。
索尼未來還有合作的可能，至少明面上是壬天堂甩了它，但是世嘉和pokeni絕無可能成為自己的合作伙伴，山內溥對此非常的清楚。
不過，山內溥討厭是討厭，卻也沒將他們放在心上。
就像他對媒體說表達的那樣，想挑戰壬天堂，有能力的就來試一試吧。
壬天堂從成為了遊戲霸主的那一天起，就註定了要面對各種各樣的挑戰的。
只有真正熱愛遊戲的人，才能走到最後，這是山內溥一直堅持的理念。
……
“來來來，兩位社長，你們辛苦了。”
在居酒屋當中，京都動畫的社長八田英明一臉花開燦爛，舉起酒瓶給青智源和津田奈央倒酒。
青智源臉色紅潤，第一次當甲方爸爸，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覺是真的好。
陰陽師的動畫完結之後，京都動畫這邊相當興奮。
因為獲得了觀眾們的認可，京都動畫也有了不錯的口碑，最為關鍵的是這幾個月當中京都動畫的水平提升了不少。
當然這中間的汗水和心酸也是不同一般的多，甚至有些時候社員們累得夠嗆，真想砸點東西發洩一下。
好在這一切都撐了過來。
更讓八田英明感到吃驚的是——
雖然一直都被拿來跟日升動畫製作的《初櫻戰記》做比較，反而越挫越勇，甚至到後面還獲得了不少觀眾們的認可。
明明在作畫水準上跟人家有那麼大的差距，收視率卻莫名其妙的不錯。
直到現在八田英明都沒太想明白這件事情。
“不不，是你們辛苦了。”青智源舉起酒杯，“敬八田社長，敬木上監督，敬京都動畫。”
幾個人碰了一下酒杯，各自暢飲一口，微微咋舌的同時，心情無比的歡快。
青智源心情雖好，不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京都動畫這邊的進步不小。
可pokeni這邊，倒是虧了不少。
說起來也很難讓人相信，霓虹作為動畫王國，動畫片取得不錯的收視率居然還能虧錢？
可事實上就是如此，如果電視臺沒有補貼費用的話，那麼動畫片的主要收入就是來自於售賣錄影帶，未來是靠著賣光碟。
一部13集的季番，大概能出個4到6卷的錄影帶，一套完整的季番錄影帶大概可以賣到2萬日元的樣子。
聽起來好像挺多的，可動畫片這種東西根本比不上游戲的銷量。
在霓虹歷史上，能夠賣到累平（累積每套平均數量）超過2萬份以上都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成績了，到4萬份以上可以說的上是神作，超過10萬份的話，就能成為歷史前三。
前世當中，一直到2023年為止，排名第一的動畫片還是1995年的《新世紀福音戰士》，創下了20.9萬的累平銷量。
可是遊戲呢，動不動就幾十萬，上百萬，甚至超級馬里奧這種超過幾千萬的變態都有。
對於陰陽師動畫，青智源是心知肚明，收視率好，有一半的原因是蹭了隔壁日升動畫的熱度，否則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成績。
那麼錄影帶的銷售量就可想而知了，到現在為止也就累平不到3000的樣子。
這已經算是超出青智源的預期了。
累平3000，總銷量是12000枚，按照5000日元一枚來計算，那麼也才6000萬的銷售額，其中還要減去製作成本。
可以說是血虧。
好在青智源事先拉了DUN來一起分擔，不然2億算是打了水漂了。
至於京都動畫，拿錢辦事，在pokeni將動畫包給他們的時候，那一筆錢2億的收入就是他們所有了，剩下的賣出去多少錄影帶，收入什麼的其實跟京都動畫無關。
只有在製作過程當中想辦法節約成本才有得賺，可問題在於，太想證明自己的京都動畫，經費燃燒了不少，其實到最後自己也沒剩下幾個子兒。
這其中真正賺錢的是DUN。
因為DUN不但有陰陽師的真人錄影帶，而且還有很多周邊產品，畢竟這家公司原來就是製作玩具出身的，圍繞著悠木靈、麻倉遠、倉井月……甚至是八岐大蛇都做了不少相應的玩具。
隨著陰陽師的動畫播放，這些玩具自然也就賣上價錢。
相比之下，對動畫投入的那1個億似乎也不算什麼。
想到這裡，青智源不由得給津田奈央翻了個白眼。
真是隻狐狸。
……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聊了一會兒。
“接下來，是繼續製作新的動畫吧？”八田英明給青智源斟上一杯酒，殷勤地問到，“如果貴社想繼續製作《陰陽師2》的話，請務必將其交給我們。價格上面可以便宜一些。”
旁邊的津田奈央笑而不語。
能不能有第二次合作，估計得看MD上面的銷量吧，津田心想，如果pokeni的新陰陽師能賣得好，吧這部分的虧損賺回來的話還有得談。
不過出於商人的嗅覺，津田對此並不怎麼看好。
“嗯。”
不過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青智源點了點頭。
有了第一次的合作經驗，加上磨鍊過後的京阿尼，現在的技術水平也好，經驗也好，人員儲備也好，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有合作基礎，當然要繼續合作。
未來的京阿尼，前途不可限量。
“太好了，感謝貴社對我們的信任！”
“不過，”青智源打斷到，“陰陽師2到不怎麼著急，我們想委託製作的動畫是另外一部，不過就是不知道你們的人手夠不夠用。”
嗯？
居然不是陰陽師2嗎？
旁邊津田奈央挑了挑眉，有些詫異地看著青智源。
這個傢伙，還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呢。
……
青智源想要製作的，是寶可夢。
“這個遊戲暫時還沒發售，所以還在保密階段，但是設定上基本都已經完善了。”
青智源今天也是有備而來，帶著一份簡單的企劃案，給幾個人先過過眼癮。
大概說明了一下游戲設定，主線倒是挺簡單的——
一個叫做小智的小學生，帶著自己的寶可夢一路打比賽，戰勝敵人的過程。
“剩下的部分，也只有一個故事大綱而已，其他的都要交給京都動畫來製作，剩下要填充的內容非常多，但是也意味著你們有著更多的發揮空間。”
八田英明、木上益治和津田奈央看完以後，大概心裡面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
不得不說，pokeni的創意真是層出不窮，而且一下子就能讓人get到遊戲的賣點。
“這麼可愛的寵物，對於小孩子也好，大人也好，都具備很強的吸引力呢。”
木上益治伸出手來，輕輕摩挲著畫紙上的那隻叫做皮卡丘的電老鼠，內心評估著這個傢伙能帶來多大的潛力。
“那麼這個動畫片預計要製作多少集呢？”八田英明問到。
“第一部希望是50集左右。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一直做下去。”青智源說。
“哈？！”八田英明和木上益治顯然被嚇到了。
“具體的內容，我們可以以後再找個正式會議好好商量，”青智源沉吟兩秒，說，“不過我們希望能在今年的8月份同步播出。”
“啊……這樣啊。”八田英明思忖到，時間上有點趕，不過也不是沒有操作的空間，如果能接下來，花個兩個星期把指令碼內容確定一下，製作上完全來得及。
“請給我們一些時間思考一下，京都動畫這邊會根據貴社的要求製作一份詳細的企劃書，到時候再由青社長來判斷。”
“好的，如此再好不過了。”青智源笑了起來。
……
晚上回去的路上，青智源跟津田奈央漫步在櫻花開滿的斜坡。
津田抱著雙手，一邊走，一邊思考著什麼。
“青桑，你明明可以私下找京都動畫聊寶可夢的事情，怎麼今天當著我的面就說了呢？這不像你的風格呢。”
應該說，青智源這個傢伙越來越會隱藏自己了。
可今天這麼耿直，毫不避諱的樣子真的不多見了呢。
青智源伸出手來，拽著津田奈央，將她拉回懷裡。
兩個人貼在一起，彼此凝視著對方。
青智源狡黠一笑，摟著津田奈央的腰，湊近她的耳朵輕聲道，“我們可以授權給DUN進行周邊製作，但是賺的錢，pokeni要拿大頭。
八二分如何？”
“可以啊。”
津田奈央笑著冷酷而決斷地回應到，幾乎沒有任何思考。
青智源嘴角微微抽搐。
嘖嘖，這個傢伙早就看穿了一切是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