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別墅內,沙發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抽著雪茄,而另一個則臉色泛白,呼吸有些急促,領口還能看到星星點點血跡。

“孫先生,您這是?”抽著雪茄的人正是東建城投集團專案副總任志強。

“對不住任總,我失敗了,這個錢我賺不了。”說完,孫浩軍將那張二十萬的卡放到茶几上。

說完站起身來便要離開。

“孫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任志強面色一沉問道。

“那人很強,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告辭。”說完,孫浩軍離開。

隨後,房間裡傳出一聲玻璃摔碎的聲音。

任志強先是吃驚,隨即又氣得大罵“廢物,哼,暗的不行那我就跟你玩明的。”

他眼晴緊眯,露出一抹狠色。

隨即,撥了個電話。

“李局不好意思,這麼晚還打擾你。”

“任總哪裡話,有事您吩咐就是。”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顯得很是恭敬諂媚,依稀還能聽到旁邊有女人嬌喘的聲音。

“不知道哪裡跑來一個小道士,在我們西灘專案地塊上亂搭亂建,還得請你去幹擾一下。”

“小事,明天上班我就讓人過去。”

“好,那改天請你吃飯。”

“行,我等您通知。”

掛了電話,任志強便走出房間。

天亮後西灘舊宅正常開工,蘇離出去了一趟買了一箱煙和礦泉水回來。

煙管夠,水隨便喝,可是把這些工人給樂壞了。

他們幹了這麼多年的活,還是頭一次碰上有顧主管煙的。

只是,才剛剛開工沒多久,幾輛城管的車子就風風火火趕來,車上下來一大幫子城管人員。

這些人下來後,一個個氣勢洶洶。

“都停下都停下……”帶頭的是一個小隊長,叫陳志軍,臉上帶著傲慢之色。

看到城管到來,這架式的確有點唬人,工人們紛紛停下手頭的工作。

“老闆,他們不太講理,您小心點別跟他們起衝突。”工頭在旁邊小聲提醒道。

蘇離沒有說話,只是衝他微微點頭表示感謝。

“是誰帶頭搞的?”陳志軍繼續高聲呵斥問道。

“我裝修自己家房子,怎麼了?”蘇離上前看向對方。

“你家?小道士,你家不應該在道觀嗎?這裡不允許私自建設,立刻停工,否則你吃不了兜著走。”陳志軍呵道,威脅起來。

蘇離當然知道這是東建城投搞的鬼,暗的不行現在來明的。

他微微皺起眉頭,要是來暗的還不怕,可現在對方是代表公家,這就不太好辦了。

“行。”蘇離知道跟這些人沒什麼好講,可是又不能動手,所以很乾脆答應。

隨即,工人們收工,蘇離都沒多說一個字,大步離開。

“切,不知道哪裡來的臭道士,居然還敢佔東建城投集團的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陳志軍得意冷哼一聲,隨即拔打電話彙報了一下結果,然後便帶著十幾個城管隊員上車離去。

裝修的事情蘇離現在只能先放放,正好也要去白家給老爺子治病,一會看看白家有沒有什麼辦法。

到白家的時候,別墅裡面工人們正幹得熱火朝天。

昨天蘇離交待吩咐後,一早白榮啟便找人過來改。

左邊為青龍,右邊是白虎。

風水界有句俗語,寧可青龍高萬丈,莫要白虎高一尺。如果房屋兩邊物體右高左,白虎壓青龍則是大凶。

那安榮讓人將左邊假山拆除,改建在右邊,就是居心不良。

“蘇離來了,快快快,進屋坐,我爸一早就唸叨著你呢,哈哈。”白榮啟熱情得不得了,這態度還真是大轉變。

“小蘇來了,快坐。”進屋後,白定元趕緊拉著他坐下,老爺子今天氣色看起來比昨天好多了。

“小蘇,還沒吃早餐吧,阿姨去給你做。”寧蘭也是一臉眉開眼笑,跟換了個人似的。

蘇離也沒有在意這些,衝白定元笑了笑說道:“白爺爺,您今天感覺怎麼樣?”

“今天比昨天好很多,晚上也沒出汗,也沒做噩夢,一覺睡到天亮,好久沒這麼清爽了,呵呵。”白定元笑得合不攏嘴。

“您受陰邪之氣入體時間太久,起碼要連續給您治療一週才能完全恢復。”

“好好好,有你在,老頭子我就放心了。”白定元現在是真的越看這個未來孫女婿越是順眼。

“白爺爺,我想搬回老宅去住,可是裝修被城管阻攔住,您這邊有什麼辦法嗎?”蘇離問道。

“哦?”白定元疑了一聲說道:“你等等。”

他立刻起身,很快拿來一個盒子交到蘇離手上。

“這是你家老宅的地契,你收著,有這東西誰也不敢再阻攔你。”

蘇離頓時心下大喜,接過來一看,好傢伙,地契上註明那一片八十畝地都是自己家的,有了這東西,看東建城投還有什麼理由阻攔。

“白爺爺,咱們開始治療吧。”

隨即,他開始給老爺子治療,驅除陰邪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