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梅望著兩人的背影,咬碎牙。

小賤人。

還沒嫁,就已經哄男人上門給她下馬威了。

以後不得騎她頭上拉屎?

她心裡盤著計劃。

正琢磨著如何讓應姒姒鑽進圈套時,李玉薇哼著歌兒從外面進門。

她的火氣一下子躥上來,不甘心道:“原先秦家父母看上的明明是你,你非作妖........”

“媽,你怎地又提此事啊?”李玉薇截斷她的話,咦一聲:“今天家裡好安靜,爸和姐姐呢?”

宋寒梅不聽不怒:“我就是因為這事兒才提當初.........”她添油加醋的複述經過,捶打著胸口道:“氣死我了。”

李玉薇瞳孔一震,秦宴辭為應姒姒親自上門討伐母親?

還拿捏了父親?

哪可能?

大概是應姒姒被秦宴辭揍狠了。

秦宴辭為撇清關係自導自演出戲的碼。

想到此,笑道:“媽,我當多大點事兒呢,就這啊,姐姐走不了路,爸去接不應該嗎?氣什麼呢?您別把自己氣壞了。”

宋寒梅指著她的手直哆嗦,半天說不上話:“你......哎呦,你個討債鬼喲!”

“.......”

.........

應姒姒這邊,等來了李君祿,心裡默默為秦宴辭豎大拇指。

事情辦的真好。

她故作驚訝道:“爸?您咋來了呢?”

李君祿道:“聽宴辭說你扭傷了腳,我特意過來接你。”

“其實沒大礙的。”

秦宴辭強調:“都腫了。”媳婦真能忍,肯定吃了許多苦。

感情是相互的,他不能理所當然的享受她的付出。

打明兒開始,他找她。

有他盯著,看那個毒後媽,如何傳播謠言。

應姒姒簡直太稀罕他了,因為這話說的正是時候。

李君祿道:“腫成啥樣了?我看看。”

秦宴辭乾咳嗽:“女大避父,您也不是大夫,要看也該大夫看。”

李君祿:“.......”這小子!“好,看大夫。”

“.......”

........

應姒姒告別秦宴辭,和李君祿進醫院,大夫檢查後,說扭傷筋,需要按摩敷藥。

離開醫院,李君祿嗔怪道:“大冷天四處瞎跑,這下扭了腳,該消停了吧?”

應姒姒順勢將如何扭傷的腳的事情說出來:“或許您不信玉薇會這麼對我,但事實如此.......啊。”

車子忽然一顛,兩人從車上掉下來。

應姒姒體重輕,滾兩圈摔進旁邊的河裡。

冬天水結冰,她的臉磕到堅硬的冰面,疼得渾身發抖。

李君祿在岸上喊:“姒姒,姒姒。”

應姒姒爬起來,腳更疼了:“您怎麼騎的車啊。”

李君祿道:“道太滑了,你沒事兒吧。”

“您說呢。”

李君祿有些不好意思:“回頭你可別和宴辭說啊。”他算是怕那小子了。

一不高興,直接翻臉。

誰的面子都不給。

應姒姒:“看您表現了。”

李君祿:“......”死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和老子講條件。

“........”

..........

應姒姒此刻鼻青臉腫。

李君祿只得折返醫院,買能上臉的祛瘀藥膏給她塗。

等到家。

天已經黑透。

宋寒梅和李玉薇母女倆坐客廳等著。

門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