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略施小計。

賣了些許臉皮。

靠著臭不要臉的勁,瞬間將那神廟的使者給斬殺掉。

更是為了防止對方有生存的機會,直接手臂用力,修行了兩年半的浩瀚的霸道真氣噴吐開來,當場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哪怕是機器人。

面對這樣的要害攻擊。

只能也只能當場宕機。

或許也只有回到神廟去,才有機會被維修系統給維修,然後才能重新啟用。

如果要像t1000終結者那樣。

是液態金屬所製造。

能夠隨時修復。

那張天只能認栽,但他並不覺得神廟的使者有這樣的高階材料,畢竟只是一個看守博物館的警衛,又能有多高階。

而且在以後。

範閒就利用過計略,也同樣斬殺過神廟使者,他們並不像五竹那樣,擁有豐富的跟人類作戰的經驗,算不上太高的高手。

張天在斬殺這神廟使者之後,伸手將那小型方舟反應堆握在手中,不知怎麼的。

只是一入手。

瞬間就感覺到了翻湧的如同大海一般無邊無際的能量,從那方舟反應堆之中噴湧而出,帶著洶湧之力,沖刷著他的身體。

張天心中大駭。

但很快就想到了霸道真氣想要大成的要求,那就是要求人的骨骼天生精奇,經脈要異於常人般的寬大。

這種條件。

是很難有人達到的!

而慶帝也做不到。

可他偏偏成為了大宗師。

張天修行了兩年半,擁有十倍範閒悟性,又在五竹的指點下,他早就觸控到了那個門檻,可遲遲就是無法邁進去。

原本他還在好奇慶帝是怎麼做到的。

現在終於明白了!

隨著那浩瀚的能量不斷在身體之中沖刷,張天止不住的渾身都在抖動,渾身的骨骼和經脈都發生了異變,直接成為了對方的形狀。

甚至啪的一下。

他渾身的經脈瞬間斷裂。

全部是散開來。

淪落成了跟慶帝在戰場上歸來時一樣的模樣。

經脈寸斷!

如同廢人!

那種一瞬間的痛苦。

讓張天恍惚之間,看到了自己從來都沒見過的太奶,在那親切的呼喚著自己。

啊,太奶!

你為啥頂個黑帽子?你的黑帽子為啥還有字兒啊?你那黑帽子上的字兒為啥寫著‘你也來了’?

死亡和痛苦。

讓自認為自己本就吃不了多少苦的張天,差點昏厥了過去,但他最終還是挺住了,只因為他心中很清楚。

如果要是昏下去。

他可真的要疼死了!

於是張天猛的一咬牙,將自己的天賦,那十倍於範閒的悟性使用到了極點,強行呼喚和控制在體內奔騰的霸道真氣。

細緻入微的操控。

那可是他的強勢。

他之所以小小年紀,最柔弱的經脈,卻能夠操控世界上最霸道的真氣,憑藉的就是那強大的操控力。

如臂而使的那種感覺。

隨著張天將細微的霸道真氣附著的經脈之上,甚至凝聚成了針線,在那不斷地穿針引線,將斷裂的經脈一點點的連線了起來。

那細小柔弱的經脈。

肉眼可見的粗獷。

而那些霸道真氣的盡頭,竟然形成了一片不可用言語形容的器官,沒有那些細細的經脈,只有如同浩瀚極其寬廣的……

虛無空間。

彷彿就是……

“子宮??”

張天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病了,別人修仙者都是修出個金丹或者元嬰什麼的,自己竟然在身體裡面修出了一個寬廣的子宮。

浩瀚的霸道真氣在裡面奔騰。

源源不斷的灌入其中。

直接灌滿了。

那數量。

不知道超過了之前所謂的九品高手體內的真氣,少說千倍甚至萬倍!

而且霸道真氣的質量。

更是不同言語。

猶如鋼鐵跟豆腐一般。

這樣的質量、這樣的數量,九品高手怎麼可能打得過大宗師,普通人更不用說了,那簡直就是絕望之中的絕望。

一個大宗師。

能夠匹敵十萬雄師。

四顧劍更是兇悍無比,一人一劍,頂著數萬大軍數萬高手的圍剿,一個人兩次殺入了皇宮,腳上硬是倒下了不知道多少虎衛,直接殺出了大宗師的威名。

威懾南慶和北齊兩大國家,不敢攻打東夷城。

直接被視為神!

而張天此時就感受到自己的力量無比浩瀚,真的如同神一般,最可怕的是,那在他體內奔湧的霸道真氣竟然奔流而上。

順著經脈不斷上流。

沒入了他的心臟之中。

那鏗鏘有力的心臟如同巨鼓一般,在房間之中,傳出了咚咚咚咚的響聲。

如果要是讓外人看到。

一定會大驚失色。

顫抖著聲音說道,這不是人!這不是人!這是可怕至極的吃人的怪物!

在心臟鏗鏘有力的跳動中。

無盡的霸道真氣繼續順流而上。

湧入了張天的大腦之中。

按照霸道真氣功法的線路,來到了一片神秘的地方,只是一瞬間,張天就感覺渾身舒爽至極,彷彿天地萬物都在眼前,整個世界變得並不相同。

他只是眉頭一皺。

那外面的天空。

竟然風雲色變。

遮擋住了那豔陽高照的太陽!

無形的觸手蔓延而出,彷彿就是傳說中神仙才有的精神力,影響著四面八方,感受著周圍所有生物的情緒。

張天感受到了無數的畏懼。

那是低等級生物看到高等級生物那種發自內心的害怕。

他感受到了震驚。

那是站在門外的洪公公,對方此時滿臉震驚,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神之中如同見鬼了一般,在那瘋狂的搖頭,喃喃低語。

“不可能……”

“不可能的啊……”

“殿下只是一個四歲多的孩子,怎麼可能到達這一步……”

洪公公不敢置信,而就在他震驚萬分之時,一個在張天感知中,如同火山一般的生物悄無聲息的出現了。

無邊浩瀚的氣勢撲面而來。

令整個蒼穹都變得很奇怪。

一邊晴天一邊陰天。

中間的界限格外分明。

格外的醒目。

慶帝滿臉驚疑不定的看著,他緩緩的推開門,看到了讓他震驚的終身難忘的一幕。

盤坐在那兒的。

只有四歲多一點的兒子。

張天!

竟然突破到了恐怖的大宗師之境!

而他的腳下,赫然倒下了一具沒有頭顱的無頭屍體,那熟悉的裝扮,那熟悉的黑袍,已經為慶帝表明了他的身份。

慶帝心中大駭,“你你伱,你殺死了神使?”

相比於他的驚駭。

張天睜開了眼睛,淡淡的說道,“五竹是我的師傅。”

他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五竹的敵人。

自然就是他的敵人!

但慶帝還是難以接受,整個人如遭雷擊,聲音都帶著顫抖,完全沒有大宗師的霸氣,因為,那可是神廟。

對面可是下了警告。

幫助葉輕眉和五竹,就要滅掉慶國!

“你就不怕嗎?”

“怕,那肯定的……”張天笑了笑,“我準備跑路,師傅葉輕眉給我說了一門親事,準備讓我去吃軟飯。”

慶帝都懵了。

什麼樣的軟飯?

值得你一個未來的太子去吃?

除非……

“嫁妝是整個北齊!”

這軟飯可以讓他少走三十年彎路,提前三十年當上皇帝,真的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