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6 來啊,快樂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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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本身存在一些問題,拜勒聯邦有兒童保護法,禁止使用十四歲以下的童工,一些重體力,包括涉及到會觸碰危險品的工作則禁止十八歲以下的少年從事相關工作。
這些報童們也就十二三四歲的樣子,基本上都屬於不合法的那種童工。
他們以前的工作方式是由福利院送到報頭這邊來“寄宿”,不是收養,是“寄宿”,他們在十六歲左右的時候會離開福利院,所以需要提前接觸到社會,學習一些營生的技巧。
然後報頭會給福利院一些經濟上的回報,很多人都知道這種事情,可是沒有什麼人願意揭露這些社會問題。
不揭露的時候,童工使用者和福利院還能依靠彼此的聯絡擁有雙贏的機會,孩子們雖然過的苦一點,可終究也是在為以後打基礎。
可一旦揭露了這些事情,整個非法童工行業停擺,第一個扛不住的就是各大福利院,福利院的財政一旦破產,大量的老人和孩子將會無人看管照顧,最終還要當地市政廳來收拾殘局。
有時候社會上對待某些形態視而不見並非是不作為,只是目前這種方式已經是最好的選擇了。
但是林奇和報頭們不同,人們可以容忍報頭使用童工,卻不會容忍一名“大資本家”使用童工,這大概因為在絕大多數人的眼中,報頭混的還不如普通人好,而資本家的生活則要優於普通人有關係。
人們本能的憐憫比自己弱勢的群體,同時又仇恨比自己強勢的群體,以前他們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為自己做什麼,但現在他們至少可以在媒體上聲張所謂的正義。
也由此,引申出兩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是他非法的使用了童工,沒有人檢舉他的時候他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一旦有人檢舉他非法使用童工,他可能就要面對極為麻煩的訴訟,這樣的官司不僅時間長,在社會上產生的負面效應也很可怕。
毫無疑問,隨著他接下來擴張的速度越來越快,會有越來越多的勢力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有些是來自民間自發的行為,比如說正義感爆棚的記者。
有些則來時同行的窺覷,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誰能比同行更期望同行死絕的了。
還有一些則來自於聯邦政府的各個部門,他已經是掛了名的人,會有人想要從他身上找到一些錯漏。
第二個問題,這些孩子不具備工作的資格,但是他們又很矛盾的,真實的創造了利潤,那麼林奇給他們的薪水應該怎麼發?
發給孩子們等於坐實了自己非法使用童工的罪名,不發給他們,這筆錢又不能平白無故的轉移到這些孩子們的手裡,哪怕賬本上做的非常完善,還是有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
因為這個僱傭關係的基礎本身就是錯誤的,有問題的,再如何掩飾都改變不了這件事本身的性質。
但收養了這些孩子就不同了,他可以為孩子們納稅,然後以發零花錢的名義把錢都發給這些孩子們。
即使有人來指責他濫用童工,有人來調查,他也不會害怕。
他只讓那些十四歲的孩子們去工作,散發傳單或者蒐集資訊之類的,這類工作是被允許的,年紀小一些的可以回到學校學習一點東西,或者乾脆做一做後勤工作,只要不拋頭露面也麼有什麼問題。
綜合很多的因素,他也需要一支屬於自己的班底,所以收養這些孩子們顯然是一個很划算的買賣,三五年後,他們就可以成為自己最重要的臂膀。
從貴賓室裡出來的時候林奇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伍德,他對伍德的印象還是很深的,這是一個運氣非常好的小夥子,坐在他那邊的人在今天的拍賣會上頻繁的舉牌,為他帶來了很大的優勢。
如果不是報童們這邊有兩百個的席位,明顯的在數量上壓制了理查德和伍德,伍德絕對是今天的第一名,第二名就是理查德。
他對伍德的印象不錯,這是一個能吃虧的年輕人,能吃虧的中年人,老年人很多,因為他們早就過了血氣方剛的年紀,年輕人卻不多。
這正是他們質疑權威,尊崇自我的年紀,伍德卻能夠靜下心來,林奇覺得他以後只要不亂來,一定會成為一個角色。
看到他單獨坐在一邊,似乎沒有什麼參與其中的想法,林奇認為這可能是他太面嫩了。
作為這些人的老闆,他有義務讓這些人在開心的時候儘量的開心,於是他拿起話筒,指了指伍德,然後掏出一把鈔票揮舞了一下。
鈔票在揮舞過程中產生的“嘩啦啦”的風聲吸引了很多人,他似笑非笑的說道,“誰能讓他輕鬆一下,我手裡的錢就是誰的!”
那些身邊沒有男伴的女孩們頓時眼睛一亮,林奇手中那一把錢都是二十塊錢面額的,少說也有幾百上千塊,這可比公司給她們的業務提成要多的多了,而且還是“額外”的個人收入。
立刻就有女孩熱情的衝了過去,林奇笑著坐在了舞臺邊的椅子上,笑看著伍德有些尷尬,有些束手無策,有些無奈的應付那些女孩。
不到一分鐘時間,隨著滋啦一聲,他的袖子被撕開了一條裂縫,女孩們在短暫的停頓之後不再矜持,很快林奇就笑著看著伍德高呼救命。
最後他的呼聲逐漸的消失,他也完全的融入到整個環境中。
該努力的時候努力工作,該放鬆的時候盡情放鬆,一定要盡興,才能讓人重新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當中。
一個來小時之後,不管是林奇手下的小夥子們,還是經紀公司送來的姑娘們,都東倒西歪的躺了一片。
金錢,酒精,快樂,這些對人類刺激性最大的東西今天晚上在這裡不限量的供應,除了林奇之外每個人都筋疲力盡。
他讓前臺給經紀公司打了一個電話,很快經紀公司的人就出現在現場,林奇把費用結清之後,經紀公司的工作人員如同搬運屍體一樣,把那些女孩丟上一輛推車,依次序送到了門外。
像是這樣的經紀公司遍佈整個聯邦,他們提供的並非是應召服務,而是表演服務,至於表演的過程中發生了什麼,和公司沒有關係,都是個人的行為。
有時候聯邦的法律就是這麼的扯淡,一方面禁止應招,一方面又放縱這些人鑽法律的空子。
看著地上躺了一地的小夥子們,林奇起身離開了小會議廳,明天早上九點的工作人員會弄醒他們。
站在門外,他最後看了一眼房間裡醜態百出的年輕人們,伸手關上了燈,光線在逐漸閉合的門縫中緩緩的消失。
最終,房間裡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