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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登參議員當著林奇的面打電話給提出軍事相關委員會改革提案的參議員,對方很好奇蘭登參議員的來電,不過也欣然同意次日見上一面。
在國會里大家的陣營早早的就已經確定下來,當人們介紹蘭登參議員的時候,會介紹他為“某某州進步黨國會參議院議員”。
可每個人的立場,每時每刻都在變化。
電話另外一頭的人是保守黨議員,保守黨目前在大選問題上的競選策略就是把重心放回到國內以及經濟建設上。
削減軍事開支,減少現役軍人等,都是他們的提案。
有的人很吃這些東西,人畢竟都是自私的,比起在全世界做戰略佈局,錢都讓外國人和資本家賺了。
的確有些人認為應該著重發展國內,這樣普通人或多或少的也能夠得到一些好處。
這就是政治,以人為本,因人而生,但偏偏又凌駕於這些人之上!
第二天上午,大家坐在了一起。
當蘭登參議員為林奇開啟房間門的那一刻,這位議員老爺驚得站了起來。
他繫好釦子,主動走過去和林奇握手,有些驚訝的看著蘭登參議員,“我不知道林奇先生今天也要一起過來。”
蘭登參議員順帶著解釋了一下,“林奇先生對你的提案很感興趣,所以我們就一起過來了。”
這讓提案改革的議員非常的受鼓舞!
林奇在聯邦的地位很特殊,作為七大銀行之一,他的支援比普通的資本家的支援更重要,而且像林奇這樣的人,先天就帶著很濃重的政治色彩。
加上約克幫的存在,哪怕是在國會里,林奇都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名字,和極少數大人物站在“同一排”。
林奇與提案改革的議員握了握手,笑說道,“我聽說了你的提案,這是一個不錯的出發點,我很好奇為什麼……沒有支援你?”
三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沙發邊上坐下。
林奇口中的那個人就是現在保守黨委員會主席,一個和矮個子老人差不多年紀的老政客。
矮個子老人因為各種原因提前鬆手,目前在斯勒姆當顧問的同時順帶養老。
但保守黨的委員會主席,還沒有做好放權的決定。
這個可以理解,畢竟那是至高無上的權力!
任何人,都不可能真的那麼果斷的分手,不可能沒有一丁點的留戀。
提案改革的議員聽到林奇說到了自己黨派的委員會主席,突然間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了。
好一會才輕嘆了一口氣,“這個方案過於激進了,委員會內部認為它可能會引發軍方的不滿和反彈,所以……”
“你知道,有時候我們不一定要做,但卻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態度,就是這樣!”
用提案對軍方造成震懾,對一些其他和軍方有關係的國會議員造成震懾,從而讓一些更緩和的提案透過。
保守黨今年的提案有點……爆裂,他們打算逐步提升未來四到八年內國內基建的預算,加快聯邦各個地區的基建建設。
這個聽上去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但請注意,這是在國際大開發的背景下。
突然增加國內的基建預算,就必然要減少在外部的建設投資,而這條提案配合的是保守黨候選人的政治綱領和政治目標。
如果沒有其他提案,這個提案不太可能會透過,人就是這樣,如果只有一個選擇,哪怕不過分,他們也覺得或許還能“還還價”。
但如果有多個選項時,他們就會毫不猶豫選擇對自己影響最小的那個。
林奇抿了抿嘴,“我對你的提案很感興趣,我們可以支援你。”
提案改革的議員有些意外,“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蘭登參議員此時挺了挺背,“我需要你們支援我的提案。”
“環境保護法修正桉那個?”,提案改革的議員一口就說出了蘭登參議員提交的提案,後者點了點頭。
他一口答應了下來,“這沒有問題,我對環境汙染問題也很重視。”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在你們的委員會掛職顧問。”
掛職,就是在委員會特別顧問上加上他的名字,但不具備投票權。
掛職顧問本身的價值和意義在於加重一個委員會的權柄,比如說聯邦預算委員和撥款委員會,都掛職了很多的顧問。
這些顧問都沒有投票權,但因為他們顧問的身份,為這些委員會增加了政治影響,而同時也從這方面反過來為自己獲得了更多的影響力。
這是一個相互的作用,不過也不是什麼委員會都會掛職顧問,只有一些權柄比較重的會有。
蘭登參議員感謝了一下他的提議,但沒有答應下來。
他和林奇討論過,聯邦自然環境委員會未來會是權力很大的一個委員會。
只要這個提案能透過,它就能決定一家工廠是否可以繼續生產,還是直接關停整頓。
連聯邦政府都沒有這個權力,但這個委員會將擁有!
雙方談得很熱絡,提案改革的議員一旦他的提案能透過,他就能進入軍事預算委員會或者軍事委員會,這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躍升。
他這邊有大概五六個人,林奇這邊十多個人,加起來已經差不多佔據了國會的三分之一。
剩下的一部分中還是有人可以被說服的,加上社會黨的三個參議員,林奇有把握讓這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落實。
離下一場國會的召開還有差不多一週時間,在這一週時間裡,國會議員們頻繁的走動,互相交換資訊。
在這一刻他們似乎已經忘卻了進步黨,保守黨以及社會黨的三黨之分,每個人嚴謹的遵守著利益的劃分,而不是黨派的劃分!
在這期間,聯邦高院也開始著手審理蘭登參議員的兒子誤殺一桉,由於證據和證人非常的充分。
充分到檢察署連補充都沒有什麼想要補充的,所以在雙方律師各自挑選好陪審團名單後,桉件在高階法庭進行審理。
這次的法官是司法部的高階大法官,同時也是法律方面的教授,專家。
公開審理時依舊來了不少人,再一次面對媒體和民眾,幾乎和上一場庭審沒有任何的區別,最終高階大法官也認為蘭登參議員的兒子雖然不屬於完全責任的一方。
但他的確誤殺了情敵,而且他有刑事行為責任能力,所以維持了原判。
考慮到蘭登參議員申請的不予假釋的要求,高階法庭也同意了蘭登參議員代理律師的請求,七十二個月,不允許假釋。
這個結果讓人覺得很驚訝,在意料之外,但又在情理之中。
也讓人們認識到了一點,那就是蘭登參議員的確是一個心狠的人。
明明三年就能出來,可結果他卻要在裡面待滿六年!
蘭登參議員的妻子再次和他在法庭外爆發了激烈的爭吵,並且也讓人們看見了有趣的一幕——
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女人,追著蘭登參議員打。
不少記者和媒體都記錄下了這寶貴的一幕,晚間時刻更是上了熱點新聞。
人們一邊感謝他為環境保護作出的努力和貢獻,一邊又為他的“軟弱”而嘲笑他。
次日下午,法庭傳來訊息,死者家屬不再上訴,桉件審理結束,接下來就是賠償以及服刑。
在蘭登參議員親自把兒子送進監獄的當天晚上,他召開了一場派對。
說派對其實不太正確,應該是一場聚會,屬於約克幫的議員們匯聚在一起,林奇也到了現場。
當所有人都到場時,大家都為約克幫的強大而感到驚歎。
蘭登個參議員站在林奇的身邊,在他們的左邊是當時前任約克州的州長,然後是曾經和翠西女士競爭州長的敗選州長,兩名沒有什麼後臺的參議員。
而在林奇右邊的,則是來自馬裡羅五個州的四名新國會參議員,兩名來自凱瑟琳所在州的國會議員,以及小總統。
小總統年紀太小了,還不具備參加政治的資格,但他已經預定在成年之後,不缺馬裡羅中央州的州長一職,後續會補進國會參議院成為議員。
嚴格算一算,這裡已經有了十一位半國會議員。
如果再加上組長以及他那邊的議員,以及現任參議院議長和他手底下的人,林奇能調動的國會政治資源已經超過了參議院的三分之一!
這可是一個非常更強大的力量和團體,並且它還會繼續的擴張,變強!
這裡有些人和林奇很熟,也有些人和林奇只見過一兩面,但大家就像是一家人一樣!
小總統第一次參加這麼高階的聚會,格外的亢奮,和這些人坐在一起時,他終於感受到了權力的特殊魅力!
那種可以決定別人生死的力量,叫他非常的著迷!
聚會從下半場開始,就變得……曖昧了一些。
每位議員都戴著面具,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大群十八九歲的,個頭高挑漂亮的女孩們。
這些女孩來自世界各地,她們的工作就是讓所有的客人擁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金錢,政治,性,永遠都不會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