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的聲音就像是驚雷一般落到了我的耳朵裡,讓我振聾發聵,什麼?蕭燻不是處女?我TM地什麼都沒幹啊?

難不成有人偷家,不可能的呀,我幾乎時刻都是守著她的,怎麼會這個樣子呢?

我的腦袋中一片懵逼,我艹,驚奇程度就像是未解之謎一樣。

後來我才明白張亮為什麼那麼憤怒,原來那個買蕭燻初夜的人,是大老闆的合作伙伴,結果人家辦事之前按一檢查,蕭燻竟然不是處女,當場被返還回來。

張亮也是被臭罵了一頓,甚至差一點他的這個主管都沒有了,肚子裡滿是火氣,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我乾的,畢竟,監守自盜,是最為容易的。

張亮跟我說完這個原因後,就抓住了我的頭髮,把我的頭給拽了起來,一臉陰狠的神色,聲音充滿了殺氣:

“你小子喜歡上女人是吧?我又沒有對你說過這個女生是你碰不得的,壞了我的好事,這樣吧,我也不殺你,但你的二弟,高低是留不住了。”

我靠,聽到他的話,我的眼睛都是快要瞪出來了,媽的,這也太狠了吧,竟然是要我的小弟弟!

那個東西沒有了,還算是一個男人嗎?

媽的,不要說我上了她,被噶了二弟,我還是感覺有些虧的,現在的情況是,我TM都沒有上她,結果要把我的二弟給噶了,這波TM就虧到了姥姥家。

“亮哥,你聽我說,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做的,我也不想要你能夠理解我,我只是想要清楚是誰想要汙衊我,我人就在這裡,等一會兒在動手也是不虧的,我想當面問一下蕭燻,求求你了。”

我當然不會辯解是不是我做的,因為我沒有證據,但是我卻可以這個樣子說拖延時間,我的最終目的是等徐經理趕來救我的。

而且,我是相信,張亮也是想要知道後面的真相的。

張亮聽到後,臉上的怒意果然是消失了不少,隨後一把將我扔到了地上:

“哼,不要說我不講人情,也罷,讓你和她當面對質吧,反正也是花費不了多少的時間的。”

張亮說著,給了旁邊一個保安神色,旁邊的那個保安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我的臉貼在地上,看著保安匆匆的步伐,心中那是直罵孃的,媽的,你媳婦生恐怕跑得都沒有這麼快的吧,就這麼想要噶我的二弟的嗎?

我人都麻了,只想要那個保安能夠去得久一點,最好是徐經理來到這裡的時候再過來。

可惜的是,似乎確實是比較想噶二弟一樣,不一會兒,那個保安就拉著滿身是鞭痕的蕭燻回來了。

蕭燻穿著的是黑絲女僕裝,看著十分性感的樣子,屁股上面是有一個白色的絨球的,兩條性感的大長腿被黑絲包裹著,一直到大腿根處的那種,我不禁感嘆,還是有錢人會玩的。

只是現在的蕭燻腿上的黑絲破破爛爛的,倒是有一點那麼的撕裂風格的,臉上都是烏青,看起來應該是發現她不是處女的時候被暴打了一頓的。

那個保安直接把蕭燻丟在了我的面前,我看見了蕭燻看著我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的閃躲,更加確定了她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我直接強忍著身體的疼痛給坐了起來,瞥了一眼自己被張亮鞋子踩過的手,那叫一個血肉模糊啊!

我將自己的手搭在她裸露的肩膀上,一把將她給扶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其實我的眼睛下移一點的話,是能夠看到她的大好春光的,不過,這時候,我倒是沒有了這個心思,開玩笑,那個沒了,以後也是享受不了的!

“你跟我說,到底是誰拿走了你的第一次,你放心大膽的說出來,亮哥會給你做主的,快說呀!”

我承認我當時說話的聲音是有些大了,但是,那個時候就顯得很正常了,一邊說,我還一邊的搖晃她的身體,似乎這樣做能夠讓她把實話更快的給說出來。

我清晰地看到,蕭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眼中滿是掙扎,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中堅定了下來,伸出手,抬起來,直直地指著我的鼻子:

“就是你,你把我帶回去的時候就強姦了我,而且還威脅我不讓我說,我......”

“我艹尼瑪,你TM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沒等蕭燻說完,我TM就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她的臉上,一下子就將她給打倒在地,有人可能我會有些狠,但是你知道她現在說這些話就是給我定了死罪的!

我自認為自己對蕭燻不夠好,但是我也不認為自己對她太差了呀!

我並沒有強制的要求她做什麼,除了回來的那晚上和她有接觸,其他的時候我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越界的,現在她竟然一口就是坐實了我的罪名。

關鍵是,TM我真的沒有上她呀。

這一下子就讓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好好,TM這樣子玩是吧?不給你一個大逼兜都是對不起我自己的!

蕭燻被我打倒在地,我就要騎到她的身上繼續輸出,媽的,我要撕爛她的這個滿嘴胡言的爛醉。

即使我的城府已經增長了很多,但是面對這個情況我還是破大防了。

只是我想的是很美好的,現實卻是很骨感的。

旁邊的那兩個保安早就眼疾手快地把我架起來,然後狠狠地按到了地上。

“臭婊子,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邊,媽的,老子真是日了狗了,竟然沒有看出來你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早知道有今天,回去老子就該把你辦了,我艹尼瑪。”

我的臉雖然貼在地上,但是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癱倒在地的蕭燻,忍不住的怒罵,我是真的那個氣啊!

"開始吧!"

張亮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看了旁邊的慶哥一眼,經過蕭燻的一番指正,我的罪名也是徹底的就落實了下來。

聲音落下,我就看到慶哥抽出了他的軍刀,拿著火機,在上面烤了有一兩分鐘的樣子,就蹲在了我的面前:

“兄弟,別怕,我這刀很快的,一咬牙,一閉眼的事情,別說兄弟我不照顧你。”

然後就站了起來,瞥了瞥按著我的亮哥保安,示意他們把我給拉了起來。

“亮哥,慶哥,別,別這樣,再給我一次機會,我......”

我承認,我是真的是慌了,媽的,明晃晃的刀橫在我的面前,要取我的二弟,怎麼能不慌呢?

我在兩個保安的手裡是一陣的掙扎,但是大腿到底是擰不過大腿的,他們一人夾著我的一條腿,牢牢地把我控制住了。

我只能看著慶哥拿著軍刀一步步的向我靠近,我的褲襠涼颼颼的,當然不僅是心理作用,當然還有生理作用的,我的下面的褲子是真的被脫掉了來著。

眼看我的二弟就要保不住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上什麼會招惹徐經理不會了,就是破口大喊:

“TM的徐經理,你再不來,你狗男人的弟弟就保不住了!”

“那麼小,還挺稀罕,保不住,就不保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