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廁所裡,我剛到廁所,李靜就把廁所的門給反鎖了。

“你還不謝謝我?”

接著,她轉過身,認真地看著我,竟然讓我謝謝她。

我都要被氣笑了,有些陰陽地說道:

"謝你什麼,沒有直接把我的二弟給廢了嗎?"

“當然不是了,我看你真的是精蟲上腦了,我救了你一命。”

李靜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自己拿出了身上的女士香菸點燃。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李靜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心中警覺了起來。

“剛才幸好你沒有喝她給你喂的水,其實我不知道這會不會傳染,但你做那樣的事情的話,肯定會傳染的,那女的,她有艾滋。”

李靜說出了原因,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神色看著我的臉色變化。

我聽到李靜的話,立刻就汗流浹背了,原本挺立的老二,立刻軟了下來,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心思了。

按道理來講,我一個從小縣城出來的人,應該是不會知道這樣的病是什麼的。

但是偏偏很巧合的是,和我家相鄰的一戶人家,有一個挺清秀的姐姐。

小的時候,她可沒少出現在我的夢裡。

她要比我大上十歲左右,在我八歲的時候,她就輟學去了南方繁華的城市打工了。

後來的幾年裡,她的家裡蓋上了大房子,等到我十八歲的時候,她被他的父親用車子給拉了回來。

我說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場面的,村裡的大爺大媽,一些遊手好閒的人都圍了上來,議論著,對著鄰居姐姐品頭論足,說她是一個浪蕩的女人。

車上的鄰居姐姐,用被子捂著自己的頭,能夠看到被子在顫抖。

接她的父親,臉色鐵青,但是卻沒有維護自己女兒的名聲,悶著頭回到了家。

後來,我聽到母親說,鄰居姐姐,她在南方發達城市,從事的是那種事情,有些客人為了刺激,出了高價不用安全措施。

鄰居姐姐,只有初中的學歷,自然是沒有防範意識的,一次過後,發現這樣不僅能剩下買氣球的錢,甚至還能多賺一些,便沒有在意那麼多了。

直到近來的一次不舒服,鄰居姐姐去檢查,才發現已經是艾滋病的發病期了。

艾滋病,這種病,是有潛伏期的,一般是八年左右,發病期是一到兩年。

我說的是在沒有藥物抑制的情況下,鄰居姐姐,算來,回到村子時,正好是十年,艾滋病已經是屬於發病期了。

醫生讓鄰居姐姐買抑制這種病的藥,或許還能夠多活幾年,但是高昂的價格卻讓鄰居姐姐望而卻步。

她沒有購買,在最後的時光回到了自己的家。

村子裡對於這樣的訊息不知道怎麼會這麼的靈通,一下子就傳開了,也就出現了剛才的場景。

鄰居姐姐回到家裡不到兩個月,人就沒了,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是有這種病的存在的,同樣的,也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中。

所以當李靜說出外面的那個女人有那樣的病的時候,我才會是這樣的反應。

有句話叫做不知者無畏,真是這樣子的,如果我不知道外面的女人有這樣的病,或者不知道這個病是什麼,我或許還會當紂王,但是現在的話,還是算了吧。

艹,本來想著能夠放肆一把的,沒想到竟然是生化母體。

言歸正傳。

“喂,怎麼了?被嚇傻了?”

李靜看到我低著頭沉默,還以為我被嚇傻了,伸手在我的眼睛前面晃了晃。

我回過神來,苦笑著搖了搖頭,拿出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壓壓驚,隨後才看向了李靜:

“話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這個女的,可是金牌佳麗的,有錢,有勢,檢查過身體,我看到過她的報告單,一般情況下,她都是不接客的,誰知道你會這麼的幸運的。”

李靜似乎是聽出了我話裡的疑惑,對我解釋。

不經常接客嗎?

我眯了眯眼睛,聽出來了李靜口中的關鍵詞。

也就是說,我的這個happy夜,還真的是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有人在TM後面玩陰的呀!

我的眼神閃爍,一時間倒是有些不確定是誰想要害我。

王剛嗎?

我搖了搖頭,他不會讓別人碰他的女人的。

奈奈的,真是一個大陰逼,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我整死你丫的。

“喏,謝謝你救了我,這是給你的報酬。”

我捂了捂自己的腦袋,有些頭痛,拿出一枚面值兩千的籌碼,這是我下午換開的,扔給了李靜。

我並不想要欠人情的,人情是最難還的。

李靜很高興地接了過去,對著籌碼哈了哈氣:

“你現在還要瀉火嗎?我可以用嘴幫你的,我的嘴乾淨......”

李靜這樣說著,眼睛已經看向了我的褲襠的地方。

“你滾啊。”

我的臉黑了下來,經過剛才的虛驚兩場,我早就沒有了那個念頭了。

“毒品對人體健康不好,能戒的話,還是戒了吧。”

我看著李靜,沒由來的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也算是她剛才幫了我的好心的提醒吧。

“晚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李靜的臉上露出悵然的神色,不知道她的這一句話蘊含了多少的心酸。

“不過我倒希望你不沾染它,說不定還能逃出去,看起來,你混得還不錯。”

李靜吸了一口煙後,在吐出的煙中,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她的眼角有些晶瑩。

我沉默,沒有回答,我混得還不錯嗎?剛才還有人要陰我呢......

李靜將吸完的煙,扔到了廁所裡,然後就離開了廁所。

我隨後跟了出去,原本撐在桌子上的女子,現在坐在沙發上,不過,她的身上還是光不溜丟的。

見我出來,又站了起來,去桌子那邊撐了起來。

不得不說,身材與顏值都是十分的完美的,但是,我看到黑壓壓的那裡卻提不起了興趣。

在爽與活命之間,我還是選擇了活命。

“那個,要不咱把衣服穿上吧,太白了,我有恐白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