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到了吧,人家是第一次呢!”

張亮笑了笑,自己充當了擴音器,把女人的回答說了一遍。

“很好,現在你就是女大學生了。”

張亮眯著眼睛,看著女人,給他編排了一個身份。

“亮哥,其實人家確實是一個女大學生的。”

文哥這個死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到了張亮的旁邊,一臉的諂媚。

“TM的,你以為老子不知道的嗎?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她是大學生了,老子玩的大學生比你見過的女的還多。”

張亮直接揚起自己的手,狠狠地打在了文哥這個死胖子的臉上,把他打倒在地,可以說,文哥這個死胖子這次的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文哥捂著自己的臉,連忙的道歉,希望這次的經歷能夠讓他長點記性的,並不是說誰的馬屁他都可以拍的。

“小白,你看讓這個女大學生當你的小組組員怎麼樣?”

張亮甩了甩自己有些紅的手,轉頭卻是看向了我,莫名地問出這一句話。

我沒有立即地回答,我吃不準張亮是什麼意思。

再者說,我是不想要這個女大學生的,看她那無比單純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根本是不會騙人的,塞到我的小組,也就是佔了一個能貢獻業績人的位置。

而且,從剛才的表現來看,張亮似乎是很在乎這個女大學生的,不,應該說是在意她的第一次的。

張亮看到我沒有說話,眯了眯眼睛,再次地向我施壓:

“就當是幫你亮哥我一個忙,怎麼樣?”

我心裡已經不知道罵了張亮多少次了,話都說到這裡了,顯然是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的。

“亮哥,瞧你說的,其實我也是有這樣的打算的。”

我從心地笑了笑,這個面子,我當然是要給的了。

亮哥聽到我的回答,這才笑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囑咐我:

“你去帶她去園區的醫務室,檢查檢查身體,就說是我讓你去的,他們是不會為難你的。”

我聽到亮哥的話,微微愣了愣,然後心下了然,他讓我帶這個女人去醫務室當然不會是要把女人噶腰子的,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那就是檢查女人是不是處女了。

如果不是的話,這個女大學生的下場可能是非常慘的。

“知道了,亮哥。”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向女大學生揮了揮手,示意她來到我這裡。

“行了,老子今天心情不錯,把他們打一頓,關進小黑屋吧。”

張亮給了那群人渣一個眼神,他們就明白了該做什麼了,熟能生巧這話說得是不錯的。

張亮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可以自行的離開了。

慶哥伸手拍了我一下,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用半開玩笑的方式跟我說:

“你小子,可不要打這個女大學生的念頭,不然的話,亮哥可是饒不了你的。”

我知道這是慶哥在提醒我的,如果我真的碰了這個女人的話,張亮恐怕是不會放過我的。

“知道了,慶哥。”

我掏出煙盒,讓了讓慶哥,然後轉頭看向了女大學生:

“走吧,跟著我。”

女大學生早就被嚇壞了,哪裡還有反抗的心思呢?跟著我就離開了這裡。

“你叫什麼名字?”

我和她走得稍微遠了一點,瞥了瞥身後的女大學生,詢問道。

“我,我叫蕭燻,你,你能把我給送出去嗎?我想回家......”

我不問還好,一問,蕭燻就哭喪著小臉讓我把她送出去。

我直接就是一個TM的好傢伙,如果我能出去的話,我還會在你的面前嗎?

“閉上你的嘴巴,這次我可一裝作沒有聽到,下一次,可是要有懲罰的了,看到我的手沒?”

我抽了一口煙,聲音冷了下來,把少了一根小指的左手伸到她的面前,奈奈的,哭哭啼啼的聲音,讓人看到好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我欺負了還好,這我是不吃虧的,但是關鍵是我沒有欺負啊!

這就很虧了的。

蕭燻對我突然的改變感到吃驚,估計她也是第一次連可以變得這麼快的人的,看到我的左手的時候,用她的小手捂住了她的小嘴,眼中露出驚恐,似乎是猜到了我口中的懲罰是什麼。

蕭燻的眼睛一張一合的,流露出驚恐,不敢大聲的哭出來,只能夠小聲的抽噎了。

“咳咳,當然了,你跟著我混也是不錯的,我為人正直啊,最起碼不會饞你的身子的。”

我咳嗽了一聲,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同時又用充滿正義的眼神打量了蕭燻一眼,後者卻是直接的向後退了一步,眼中的驚恐之意更甚。

我也是有些無語了,怎麼,難道我的介紹和本人有出入嗎?

我也懶得解釋,帶著她向園區的醫務室走去。

其實,我是非常的不想要去那裡的,想到被李曼語支配的恐懼,我就感到一陣的後怕,這個女人,有魄力,有城府,有謀劃,真的是惹不起的。

但是這次卻由不得我,來到醫務室的門口,就遇到了兩個保安的攔路。

“你們是幹什麼的?”

一個保安拿著AK直衝我的臉,臥槽尼瑪,我是真的害怕他一個走火就把我帶走,那樣我是比竇娥還冤的。

“亮哥讓來給這個女人體檢的,兄弟辛苦了,來,先抽根菸。”

我提到了張亮,趁著遞煙的時候,讓自己的腦袋偏離了槍口。

好在,兩個保安聽到是張亮讓來的,也是把槍收了起來,接過了煙,打量起來蕭燻。

“想不到亮哥的運氣這麼好,又遇到一個處女,恐怕這次也能賣不少錢的。”

離我近的保安突然咧嘴一笑,說了這麼一句話。

“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到他的話後,挑了挑眉,又遞過去了一根菸。

那個保安接過來,並沒有立刻地吸,反而是卡到了自己的耳朵上面,驚訝地看著我:

“你不知道的嗎?一些當地的大老闆,是很稀罕女人的初夜的,特別是大學生,往往會花大價錢來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