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到我的話,愣了愣,眼中有一些不解和幽怨。

你TM跟我裝什麼呢,剛才我把衣服脫了之後,你的眼睛都很快瞪出來了,現在你跟我這個那個呢?

“小弟弟還真是有趣,如果你怕白的話,把燈關了也是可以的,姐姐很有經驗的。”

女人只是愣神了一下,就笑著提出了一個解決的方案。

我扯了扯嘴角,這女人明顯是在跟我扯皮條啊,非要把我感染了才滿意是吧?

“我讓你把衣服給穿上,你沒聽到嗎?”

我的聲音冷了下來,對於這種想要害我的壞女人,就沒有必要客氣了。

女人聽到我的話,皺了皺眉,可能聽出了我語氣中的冷意,這次倒是沒有說什麼,熟練地將衣服給穿了上去。

女人穿完衣服,似乎是不死心,雙手向後,將自己的頭髮給紮了起來,狗爬一樣來到我的面前,用更加魅惑的眼神看著我:

“小弟弟,你不喜歡那種方式的話,這種你應該喜歡吧?姐姐只會心疼弟弟的,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女人這樣說著,就伸出她的手要來扒我的褲子。

我伸手握住了她的那隻手,另一隻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應該是露出了一絲變態的笑容。

因為我眼角的餘光能夠看到,當時的李靜看我的眼神已經有些變化了。

“其實吧,我喜歡玩些變態的,既然姐姐如此堅持的話,我就成全了你吧。”

我說後,一把將她給推倒在地,伸手拿出了別在褲子裡的電棍,一棍在手,天下我有的。

這也是我和虎哥被打的那天總結出來的。

雖然拿著武器可能會被打,但是不拿棍子的話,一定會被打得更慘。

現在看起來,隨身的武器似乎是有更大的用處了,只可惜,對於這個女人使用,那就是一次性物品了。

女人看到我手中拿的電棍,眼睛後縮,再也沒有了魅惑,取而代之的,是她臉上隱藏不住的慌張。

“小,小弟弟,你別跟我開玩笑,這,這會出人命的。”

女人這樣說著,就要逃跑,她似乎已經可以看到接下來會遭遇什麼了。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腳踝,不自覺的好像真的有那麼一絲的興奮了。

“姐姐別跑啊,等一會兒就讓你爽得飛起,桀桀,過來幫我按一下啊。”

李靜聽到我的請求,暗啐了一聲:

“真變態。”

然後在女人剛湧起希望的眼神下,過來幫我按住了她的雙手!

"怎麼也逃不出,白白的世界......”

我沒有再拖下去,不然的話,我的這位好姐姐,可是要等不及了。

“不,不要!啊!”

女人露出驚恐的目光,接下來就發出了那樣那樣的叫聲。(收費的。)

......

一夜過後,看著到現在還吐著白沫的女人,我冷哼了一聲,這就是惹我的代價!

我忍著噁心,將粘糊糊的電棍踢到了沙發下面。

我剛開啟包間門,就發現了兩個男人和四個女人在我的門口。

他們看到我出來,也看到了裡面正吐著白沫的女人,男人的眼中露出了敬佩,女人的眼中露出了痴迷。

“你們是?”

我看著幾人,挑了挑眉。

“我也是開出了百萬單,過happy夜的,就在你的隔壁,昨天,咳咳,聲音響了很久,慕聲而來。”

一個胳膊上紋著文身的男子,一臉佩服地看著我。

我扯了扯嘴角,沒想到是這麼個原因。

“小菜一碟,我還沒出全力呢!”

我嘴角露出笑容,並不影響我裝杯的,只是我萬萬沒想到,以後竟然流傳出驚人的版本......

我和他們聊了幾句,他們就離開了,等他們走後,後面的李靜才發聲:

“還沒用全力呢,噗嗤,你是真能吹啊。”

我瞪了她一眼,嘴硬解釋:

“我手上確實沒有用全力呢,走了。”

我沒工夫和她扯這麼多,直接離開了這裡,不然等一會兒事情傳開的話,我可能就走不了了。

我來到下面抽了根菸,然後就掂了掂自己兜裡面的籌碼,這恐怕也是自己最後一次感受這個重量了。

媽的,到手還沒有暖熱,就要送出去了。

我的臉上雖然帶著肉疼的神色,但是這錢還是不得不送出去的,除非是我不想在這A區混了。

我並沒有立刻地去人事部,而是先去了小賣部,買了一條華子。

這才去人事部,值班的保安看到是我,這次倒也是沒有攔我,反而是和我聊了起來,還不忘記叫一聲慶哥。

“你小子,昨天晚上很爽吧?”

慶哥出來接過一包華子後,捶了捶我的胸口,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摸了摸鼻子,想起昨天的生化母體,就是一陣的後怕,臉上帶著苦笑:

“慶哥,你就不要打趣我了,走吧,帶我去找亮哥。”

慶哥聽到後,笑了笑,也是沒有繼續打趣,就帶著我向二樓走去。

“你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運氣,說實話,我都有些羨慕你了。”

在上二樓的時候,慶哥莫名地給我來了這句話。

“慶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疑惑地看著前面的慶哥,不知道我的運氣哪裡好了。

“你不是要當小組長了嗎?你不知道吧,其實小組的成員是由人事部來安排的,也是能夠決定你在哪個主管下面,現在你和亮哥的關係那麼好,他不得給你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嗎?”

慶哥回頭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笑著解釋。

我心下一驚,不過想來也是,自己那個時候不就是被人事部分到了虎哥的小組嗎?

慶哥這個時候這樣說,不就是想要撈一點好處的嗎?

“慶哥,這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就拿著吧。”

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一萬面值的籌碼,伸手遞給慶哥。

“好小子,你都這樣說了,我要是不收下,不就顯得咱們哥倆生疏了嗎?”

慶哥嘴上說著這些話,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留。

我心中冷笑,果然,有錢誰都是哥們,沒錢,誰都不認識!很現實!

慶哥摟著我的脖子來到了張亮的房間,此時的張亮手裡拿著小鏡子,另一隻手拿著梳子,竟然是在做髮型。

張亮瞥了我和慶哥一眼,就問道:

“小白呀,我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