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懷中的柔軟,不禁有些驚訝。

因為這段時間小梅對我的感覺都是不太好的,但是如今她卻直接投懷送抱,讓我實屬有些驚訝。

難道說,她想通了,還是說被我的魅力所折服……

只不過,沒有等我幻想那麼多,撲在我懷裡的小梅,就抽噎出了聲:

“白哥,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我們的組長對我們說,等到教你玩會麻將之後,回到小組就給我們一點顏色看看……”

“如果你能救救我們,你,我們可以讓你……”

下面的話,小梅不用說,我也是心知肚明的了,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

人家都這個樣子了,肯定是想讓我鑿她們一下的。

旁邊的小美低著頭,垂著眸,也是預設了小梅這樣的行為。

看到我看向了她,也是把她的衣服給扯了下來,估計以為我是想要她們兩個一起。

我直接就是一個好傢伙,真的是把我當成好色成性的人了。

我伸出手,捏住了在我懷裡面小梅精緻的下巴,打量了一番:

“長得確實還可以,身材也不錯……”

她們兩個聽到我的評價,眼中露出精光,認為這件事情成了。

“但是,我不感興趣,這樣的好處太容易取得了,就比如,現在我說我想上你們,你們可以拒絕嗎?”

“我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幫你們威脅豬頭男,甚至說教訓他呢?”

我說著,鬆開了捏著小梅下巴的手,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們。

“你,美姐,我就說吧,這個人是靠不住的,真是貪得無厭……”

我懷裡的小梅,聽到我這樣說,就忍不住張牙舞爪。

“小梅!別鬧!”

小美呵止住了小梅,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我發現小美就像小梅的姐姐,對她很照顧。

在這個園區中,就顯得很少見了。

估計兩個人,就像一個搭子一樣,互相鼓勵著活下去。

小美是比較成熟的那種,心機和城府是比較深的,也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

但是小梅,正如小美所說的那樣,有億點點口無遮攔,還有些八卦。

小梅受到小美的呵斥後,很熟練的,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只不過還是一臉兇狠的模樣。

“白哥哥,我們自然不會讓你白忙活的,道理我們都懂,這是我省吃儉用的十萬籌碼,希望你不要嫌少。”

小美呵斥完小梅,轉頭看向了我,臉上帶著祈求的神色。

把手伸了過來,攤開,赫然是十枚面值一萬的籌碼。

我看著布料那麼少的小美,卻是不知道她從哪裡拿出來的這十萬籌碼。

該說不說的,還是小美比較懂人情世故,有錢不賺,不是王八蛋嗎?

正當我想要伸手去拿過來的時候,小梅阻攔住了我。

“美姐,這不是我們攢下來給自己贖身的錢嗎?為什麼要給他?”

小梅眼中感覺驚訝,有些不解的看著小美。

“小梅,咱們現在的處境,還是先解決這件事情比較好,贖身的話,還早…...”

小美把小梅的手給打掉了,安慰了她一下。

“贖身?不是……”

我皺了一下眉,聽到小美說到贖身兩個字,就想要揭穿這是一個陷阱。

慶哥跟我說過,贖身什麼的,在別的園區可能行得通,但是在我們園區,可是行不通的。

只是,我話還沒說完,就見到小美給我使了一個眼色,眼中帶著乞求。

我沉默了下來,伸手拿走了五個籌碼,給他們留了五個。

“只需要五萬就行了,小梅,你先去找你們組長,就說晚上我會去找他打麻將,你們兩個一起來。”

我看了一下旁邊的小梅,故意先把她給支走。

“哼,出手一次就需要五萬,你還真是一個奸商。”

小梅抱怨了一下,這次倒沒有說這麼多,就屁顛顛的去找他們的組長。

我看著這個小妮子的背影,心中不禁暗暗感慨,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說說吧,你是不是知道有錢也不能給你們贖身呀?”

等到小梅離開,我才看向了把衣服穿上來的小美。

“嗯,謝謝白哥剛才沒有拆穿,不然,小梅,可能就不想活下去了,聽說能贖身,小梅才一直心懷希望的。”

“可以說,這是她嘴裡的最後一口氣,要是念想斷了,離死也就不遠了。”

小美臉上露出苦笑,顯得無奈,說出了實情。

聽她這樣說,我更覺得自己做得有些對了,只拿了五萬的籌碼,並沒有全部拿完。

我一開始就說過,我並不是什麼好人,當然也不是窮兇極惡的。

對於像我一樣掙扎在這個園區的人,我還是能幫則幫的。

之所以要問她們要錢,是我想讓她們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幫忙,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不然,恐怕她們會認為,別人對她們的好就是應該的。

“行了,這件事情我會幫你們的,是徹底解決。”

我眯著眼,想起豬頭男的所作所為,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心。

……

等到了晚上,我來到豬頭男在的地方,上了二樓。

豬頭男已經做組好了局,這盤麻將就小梅,小美我們四個人。

“白老弟,阿敏在你那裡還好嗎?”

我剛來到二樓,豬頭男就來到我的面前,豬臉上帶著冷笑。

“哦?你知道我叫江白,看來是打聽過我的,難道你沒有打聽最近園區出了什麼事嗎?”

我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豬頭,心中有些疑惑。

按道理來說,豬頭男坐到小組長的位置,就不會是這麼無腦的人。

“你不就是A區的小組長嗎?和小爺有些關係,而且我教訓她們,似乎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

豬頭男沒好氣的說道,眼角的餘光瞥了瞥小梅和小美。

這傢伙,是不敢整我,也要噁心我一下呀。

我瞥了他一眼,並沒有理會他,而是來到麻將桌旁邊,坐了下來:

“你知道鵬哥為什麼要讓她們兩個教我打麻將嗎?”

鵬哥跟我說事情的時候,兩女是聽著的,鵬哥找她們的時候,肯定是沒有說明用處的。

而我又叮囑過她們,只讓她們告訴豬頭男是教我打麻將的,不讓她們透露過多的資訊。

而我,問此番話,就是想要思考後面該怎麼走。

豬頭男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了疑惑,不過看我坐了下來,他也坐了下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