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哥的一個保鏢,是為了保護白哥死的……”

聽到小伍的話,我愣了愣,不禁扯了扯嘴角。

與其說我像誰,倒不如直接說我長得有些大眾化。

不過,伍哥這樣說,也讓我明白那個叫白哥的男人注意到我並不是意外,也不是圈套。

“是嗎?那我還是託了那個兄弟的福了。”

我把煙放到嘴裡面,抽了一口,臉上勾勒出笑容,透過煙看著小伍。

“嗨,你瞧我,說這些幹什麼?走,走,哥帶你耍幾把,白哥請客,不用客氣。”

小伍瞥了我一眼,臉上悵惘的神色恢復平常。

“你先在這裡等一會,哥給你找幾個漂亮的陪賭,包你爽!”

小伍給了我一個隱晦的眼神,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猥瑣,叮囑了我一句,搓著手向賭場走去。

後來我才知道,所謂陪賭,就是賭場內的那些美女服務員。

一般的賭徒都是來這裡賭博的,但是不排除有某些需要這些女服務員的,如果有,就直接安排上。

這裡的女服務員一般收費很高的,比KTV,站街女,都要高!

相應的,價格高了,那服務就周到了。

在賭徒打牌的時候,她們依偎在賭徒身邊,各種討好,各種柔聲細語,嬌滴滴的,讓人春心蕩漾。

賭徒如果輸了牌心情不爽,或者贏了牌心情太爽。

也可以把佩服拉到什麼休息室,或者衛生間這樣的地方,狠狠安排一把。

而那些陪賭是不能拒絕賭徒要求的,甚至說,還要迎合他們,讓他們玩得爽。

賭場的陪賭也是有檔次之分的。

一般的賭徒,賭場也從他的身上薅不下多少毛,也不會給他安排質量太好的陪賭,糊弄過去就完事了。

有來頭或者有錢的大老闆,那就讓賭場裡面檔次最高的美女去陪,怎樣才有排面的嗎?

也更能獲利。

當然,這些陪玩女的作用不僅是陪玩,她們有受過專門的訓練,是會千術的!

對,沒錯,這些陪賭都學過一定的千數,即使不太高明,那也是比我要好上很多的。

她們關鍵時刻,在賭徒眼皮子底下出千,與那些賭場人員同流合汙。

讓那些賭徒不知所以地輸到屁滾尿流,甚至傾家蕩產……

這也是賭場為什麼會十賭九輸的原因。

不僅那些操盤的人員會動手腳,而且在你旁邊嗲嗲的女子,也會是讓你傾家蕩產的尖刀。

還是那句話,十賭九輸,不賭就是贏。

等了一會兒,小伍果然是帶著四個長相美麗,穿著暴露,身材姣好的女子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過去陪好我這個老弟,這可是白哥親自囑咐過的,要是他不滿意,你們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小伍瞥了瞥旁邊的兩個陪賭,說了這樣一番話。

兩女聽到小伍的話,哪裡還敢怠慢,一左一右摟住了我的胳膊,聲音非常嗲:

“哥哥喜歡什麼賭法呀,我們陪你一起呀……”

“不想賭的話,那邊就是休息室,我們可以給你按按摩呀……”

我扯扯嘴角,意味深長瞧了那個要給我按摩的女子一眼,你這按摩真的是正規的嗎?

“老弟估計是沒在賭場玩過吧?白哥既然讓我帶著你玩玩,那你就跟在我旁邊吧……”

小伍看了我一眼,見我放不開的樣子,轉轉眼睛,伸手向那個陪玩女的翹臀上摸了一把。

陪玩女發出嬌哼,十分嗲地責怪了小伍一聲。

只不過,在她的語氣之中,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是有些調情的意味。

“那就辛苦伍哥了。”

我點點頭,將手搭在兩女的脖子上,不然,有點和這裡的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小伍也沒有多說什麼,轉身摟著那兩個陪玩女女的小蠻腰就往賭走。

我看到小五動作之後,也是跟著上去。

我跟小伍擠過喧鬧的人,來到賭桌旁邊,我也是終於看到了全貌。

來賭場玩,就不得不提到骰子了,是最經典,也是最火熱的玩法。

它最簡單下注的方式就是猜大小,賠率是1比1,當然也可以壓單數,雙數或者總數。

意思就是一個骰子的點數,以此類推。

肯定是有區間的,猜的骰子數越多,當然也就越難,不過莊家的賠率也就更高。

風險雖然是高,但是回報不一定有回報。

而人們最常玩的,當然就數猜大小了。

12點以下,是為小。

12點以上,是為大。

若是三個骰子是同面,則是莊家贏。

這樣一聽,是不是就覺得挺好贏的?

無非就是大或小,三個骰子同面的情況,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我和小伍擠進來的時候,上一盤正好結束,坐莊的是一個身穿黑色禮服的男子。

此時見他將骰盅蓋將玻璃罩蓋好,用扣將盅蓋與盅座繫牢,然後連續按下把手三次,使骰子在玻璃罩內跳動。

然後就看到賭桌上面:“請客人下注”的燈牌亮了起來。

這個時候,我就看到小伍從他的兜裡面拿出了幾枚籌碼。

和園區的並不一樣,園區有園區的籌碼,賭場有賭場的籌碼。

只不過,在這賭場的籌碼,是用實打實的錢來換取的。

“兄弟,賭大賭小?”

小伍舔舔嘴角,眼中帶著興奮。

“哥哥,要不這一把就跟小吧。”

小伍的聲音落下,我還沒有回話,旁邊金色短頭髮陪玩的大美妞,就搖晃著我的胳膊嗲嗲地說道。

“就信你一次,伍哥,要小吧。”

我瞥了一眼我旁邊的大美妞,對伍哥轉達。

其實輸贏我倒是不在乎,畢竟賭桌上放著的並不是我的籌碼。

就是說,輸贏都是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也就不需要壓力了。

“哥哥,他們一看就是錯的,咱們不跟他們,就押大,行不行嘛……”

我聲音落下後,旁邊長相不錯的陪玩,抱著一個身體瘦弱,滿臉雀斑的男子嬌滴滴撒嬌。

只不過,是讓男子押大,和我們相反。

“好好,聽你的,五十萬籌碼全壓上!”

男子拍了拍陪玩女的手,臉上帶著豪情,眼中帶著血絲,顯然是上頭了。

男子二三十歲的年紀,怎麼會架得住女子的糖衣炮彈?

陪玩女撒撒嬌,賣賣嗲,再讓他小贏幾把,就把這個小年輕迷得五迷三道,把身上的籌碼全扔上去梭哈。

只不過,男子只想著贏了會暴富,但是,卻忽略了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