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再給前輩弄一些天道散,數量再添到前輩滿意為止如何?”我慫恿道,從對方嘴裡提前瞭解到訊息,可以讓自己少走很多彎路,況且天道散對天城而言,重要性雖然大,可還上升不到生死的程度,這裡動輒生死存亡,讓我不得不相盡辦法從強者嘴裡套取資訊。

“一萬兩的天道散,你出得起麼?”老太猶豫了下,我當然也一副難為的模樣,甚至還略帶鄙視的說道:“我還以為一千一百兩往上飄呢,前輩直接開了個十倍,這口是不是開得太大了?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知道這事。”

“你是不是小看老太婆了?這事情當然是只有我才知道,你要是拿不出來,那就算了,我也不會勉強你!”老太一副你太買不買的表情。

我故作沉凝,想了想說道:“再少點,我看看多少能接受,我這還要往他處籌錢呢。”

“你既然是如今的天城城主,一萬兩對你而言算什麼?不買算了。”老太忽然的說道。

“好,一言為定!”我看這訊息值得投資,也懶得跟她討價還價了,其實也是怕她覺得我是冤大頭,帶了一堆的錢來,忽然的暴起要搶。

“那你就給我出去籌天道散吧,這裡是一枚聯絡來太婆的玉訣,若是入了這擎天山的地界就捏碎它,老身自會出現。”老太說著,拿出了一枚玉訣來。

我接過寶玉後神秘一笑,隨後將十袋千兩的天道散拿了出來,說道:“這裡就是一萬兩的天道散,還請前輩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嘿嘿……小子倒是很厲害,敢誑老太婆,居然真的有這麼多的天道散!”老太雙目貪婪的看著我,我帶著陰險笑容:“也就那麼點了,再多是沒有的,能省則省嘛。”

老太毫不猶豫一伸手,就把一萬兩的天道散兜走了,隨後說道:“這擎天山,在很多年前,乃是一處貧瘠之地而已,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一片天裂,一股濃稠的混沌之氣洩漏了出來,這股氣息出現的地方不定,天裂的地方也是開開合合,但只要是有誰能夠嗅到那麼一絲,就能夠少修煉十年,數十年不等,自然會隨著修為的提升而有多少的區別,不過,也讓不少的惡獸和仙家都趨之若鶩。”

“什麼?混沌之氣?這東西怎麼可能存在!?”我驚訝的問道,這混沌之氣當然不是指一般的渾沌之氣,能夠增長修為的,只有先天混沌之氣這等最為精純的氣息。

“呵呵,為什麼不會存在?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正是因為擎天山有這東西,故而才會聚集起了這麼多的化外之地的洪荒惡獸。”老太鄙夷道。

“好吧,就算是有混沌之氣,那為何出現的地方又不固定,反而是分分合合?難道這擎天山的區域連線點處,就該是和混沌之氣所在的區域有正反連線?那前輩豈不是道果足有千萬年才對?”我看了一眼周圍空間,哪有什麼混沌之氣,跟一般的空間沒什麼不同的。

“你想得太多了,老太婆我能夠有此等修為,全是仰仗空間控制的法門,而有了這等法門,才能夠在渾沌之氣外洩的時候,佔到先機,當然,若是憑老太這等實力如果每次在混沌之氣外洩的時候都能夠摻一腳,那這修為就不止是如今這般了,此處的惡獸裡面,同樣有擅長追蹤混沌之氣的存在,還有如那洪荒異種一樣強大的恐怖怪物,故而有的時候,混沌之氣剛出來,老身去到的時候就已然給抽光了,因此也是頗為可惜。”老太解釋道。

我暗道這一萬兩的天道散花的還算是值得,這擎天山的特殊存在是一般天道仙家都不敢輕易靠近的,洪荒惡獸如今都給引走了,恐怕正是蕭劍嵐找到了什麼辦法,將混沌之氣的閥門開啟了,否則這麼強大的異獸們,怎麼可能隨意離開自己的地盤?

“那這些洪荒異獸都給引到這地方,可是因為混沌之氣的原因?”我伸出手把很籠統模糊的地圖畫了出來,點了個方向。

“嘿嘿……什麼渾沌之氣,不過是某人的雕蟲小技,騙得過那些貪婪的怪物,卻瞞不過老太婆的法眼!真正的混沌之氣,間隔上次才多少年,怎麼可能現在就出現!若是出現了,那洪荒異種早就先追過去了,由得那些小怪去造次?”老太冷笑起來。

“原來如此,也不知道這混沌之氣是從什麼東西里洩露而出?即便是開啟空間通道,也需得有媒介才對吧?”我試探性問了個關乎時空轉移的專業問題,這應該是老太獨有的強項之一,常人聽都聽不懂。

老太聽罷,眯起了眼睛,嘴角帶著笑容:“彷彿是一塊古怪的石頭,又彷彿是一樣什麼東西,這東西一直在空間裡若隱若現,偶爾撞上比較纖薄的空間通道,便能夠洩露出一絲絲的混沌之氣來,嘖嘖,只不過那東西每次都是沾之即走,反彈又往其他地方飛去,故而我們抽完這到混沌之氣再撕裂空間去找,是絕不可能再見到它所在,老太多年來又何嘗不想將它拿到手中,讓自己天天夜夜都能夠讓修為無限增長,成為如同開天之神一般的存在!”

我倒吸一口寒氣,說道:“還真有這東西?”

“不錯,老太婆能如此篤定,那是因為這擎天山的地界早就給我摸清楚了,它的空間點與其他九重天之地任何空間背面完全不一樣,乃是一處古怪的重疊封鎖之地,故而這東西應該是無意中進入了此處後,一直困在這空間之內出不去,故而才會時常讓這地界出現混沌之氣。”老太分析道。

“既然只是擎天山的區域,就算是遼闊無邊,可十數年不行,幾千年應該找到了吧?為何現在都還讓這東西四處飄走?”我問道。

“空間層層疊疊,錯綜複雜,據我所知,至少上百個空間交替互侵,每隔一段時間交錯一次,你現在進入這裡,再過一會出來,必定就是另一個地方,雖然萬變不離其宗,可這就不僅僅是大海撈針這般輕易的事情了!你當老太婆是坐等機緣臨身之輩?我有此空間閉合之術,尚且多年來無可奈何!若不是還偶有混沌之氣洩漏這等大機緣,我早就離開這裡了!”老太森然說道。

“那過去那麼多年,這麼多的洪荒惡獸,難道就沒有哪隻能夠遇到這渾沌之物?”我又問道。

“呵呵,那隻能說不是他們的機緣。”老太冷笑道,我想了想,說道:“要什麼樣的機緣才算是這混沌之氣的機緣?”

“我要是知道,還用得著在這裡待著?這後天混沌之石可遇不可求,哪有如此輕易就遇上!”老太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又道:“好了,老太婆已經把這件事給你說完了,那一萬兩的天道石虧不了你,要知道尋常的仙家不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奧秘,斷然連進來都不願意,真的懂這裡面情況的,早就死在這裡了。”

“那前輩就不怕我把這秘密說出去麼?獨樂了不如眾樂樂,一大堆仙家幫忙找,沒準這什麼後天渾沌之石就真的能找到了呢?”我笑道。

“老身一個訊息要你一萬兩天道散,就想過你不會把這件事說給第二個人聽了,這等於是灑錢不是麼?”老太狡猾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