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這個奇葩的國度被世人所不喜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嘴巴如此之臭也是有出處的,用漢人的話說這就是隨根。刀疤倭寇一句老子最看不起吃藥的男人算是得罪了全天下的男人,吃藥有錯嘛,強大的生活壓力與精神壓力雙重作用之下,又有幾位男同胞能夠一直保持年輕時期的戰力,吃藥不是錯,錯的是生活。

對於刀疤倭寇如此不識好歹的行為,府丞大人顧忌自己的官威,熱臉貼冷屁股之事不屑為之,於是也不再相勸,而是服從命令蹲在車廂一角,又或者是害怕車廂裡溫度太低,影響刀疤倭寇的發揮,還很是貼心的用爐鏟捅了捅爐火。火星炸起,車廂裡也暖和了很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周正榮這樣的紈絝待在一起久了,女子也早已經不知廉恥是何物,一個只有身體可以出賣的女子,不依靠自己的身體又怎麼才能在這個吃人的世界存活。

女人身體向後靠了靠,在自己舒服的姿勢停下,“大爺,請憐惜一些奴家”。

“哈哈,我會的”很久沒有遇到如此配合的女子了,刀疤倭寇很是開心,拿著自己最厲害的武器,攻向女子。

看到自己剛剛得到的女子在其他男人膝下承歡,府丞有些不開心,畢竟自己還沒有吃完呢,不過也僅僅是不開心,生氣,惱羞成怒那是不可能的,面對強者,弱者只能是順從順從繼續順從,這也是大明帝國官場的為官之道。

“這丫頭腚大腰圓,也是自己喜歡的款式啊,可是被臭不要臉的倭寇上了,要不回去好好洗洗,應該也不影響體感的'就在府丞還是思考如何彌補自己的損失之時,刀疤倭寇就站了起來。

“嗯,不錯,姑娘也是練家子”

看到刀疤倭寇站起身,貌似已經結束了戰鬥,府丞一臉的不敢置信,“超過十秒了嘛,自己尿尿的時間都比他長啊,口氣如此之大,沒想到是個廢柴啊,”

女子也是一臉的哀怨,看著挺強壯的,沒想到連周正榮這個柔弱書生都不如。

估計也是自己感覺時間有點短,刀疤倭寇為了挽回自己的顏面,於是解釋道“外面還有很多兄弟在等著呢,我不能吃獨食”。

果真外面傳來了倭寇的喊聲,刀疤倭寇見狀,指了指府丞,“你的,也別看了,快些下車給兄弟們騰地方’。

“哦,好的,外面天寒,車廂裡也不暖和,記得提醒各位大爺莫要熄了爐火'府丞小聲提醒,在爐火上添了兩塊無煙煤,看了看女子,這才不情願的下了馬車。

沒等府丞挪步,就有一名倭寇上前推開了他“滾一邊去,莫要擋路,耽誤爺爺玩花姑娘”。

府丞踉踉蹌蹌的爬起,來不及擦拭身上的汙跡,急忙抱拳作揖道歉“大爺,對不起,對不起,車廂的坐墊下有藥,如果各位大爺需要,儘可取來用之,無需多禮”

很快馬車外就排起了長隊,不得不說,大明帝國女子無論在世界哪個角落都會是他們最喜歡的菜系,當然了大明帝國的女子也是同樣喜歡全天下的男人,黑色的尤甚之。

“兄弟們輕一點,不要玩壞了,不然,大家一會就沒得玩了”囑咐了幾句,刀疤倭寇就帶著府丞來到了井田的身邊。

在大明帝國人的眼中所有的倭寇也都長的一樣,府丞沒有注意到井田,首先看到的是黎家父子,畢竟才剛剛分手,松江府私塾塾長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被人忽視,更何況人家有一位胖的很是出奇的兒子。

“黎塾長原來你也成俘虜了”。

“額”黎白眉頭皺了皺,“這麼大歲數了還是個府丞這不是沒有原因的,不會說話啊,自己這不是被俘。堂堂的松江府私塾塾長怎麼可能是俘虜”。

清了清嗓子,黎白解釋道“府丞大人,你誤會了,倭寇仰慕我中原儒家文化,於是在此等待老夫,請教,老夫不是俘虜,而是他們的客人”。

“客,客人”府丞不置可否,倭寇學孔孟,流氓有了文化會不會很可怕。

“哥哥,這位是松江府府丞”聽到兩人的交談,井田於是問道,

“回井田先生的話,此人正是我松江府府丞”黎白抱拳回答。

看到倭寇對黎白如此尊重,府丞相信了他的話,同樣抱拳回禮“老夫松江府府丞,見過遠道而來的大爺”

“哈哈,客氣,客氣,大明帝國與倭國乃是友好之邦,是要經常走動,莫要淡化的兩國的友好”。

流水的知府,鐵釘的府丞,府丞也不是多大的官職,但府丞才是當地最大的掌權者,以後在松江府發展也離不開松江府各級官員的支援,井田也沒有粗魯的對待他。

“大爺說言極是,遠親不如近鄰,大明帝國的發展與百姓的幸福離不開倭國的鼎力支援”。

“府丞大人不愧是做官的,認識就是長遠”。

“首領,首領,數目查清楚了”就在兩人親密交談,盡顯兩國之友好之時,刀疤倭寇跑了回來,也許是剛剛發洩了一番,腳步有些虛浮,腳一滑,摔倒在地。

“就這水平還敢鄙視吃藥的人,是誰給你的勇氣,耶穌嘛”府丞很想捂臉。

刀疤倭寇並沒有感覺什麼,畢竟他也不要臉,爬起來,慢走了幾步來到井田身邊。

“有多少銀子,超過五十萬兩了嘛”,馬車的數目也不低於黎白的,而且人家還是朝廷命官,理應不會低於搞教育事業的黎白的,畢竟讀書人也是極少一部分。

“差遠了,首領,沒想到馬車挺多的,可是這人與那書生一般,都是裝逼貨,別說五十萬兩了,就連十萬兩都沒有”,刀疤倭寇啐了一口濃痰在府丞面前,“不到十萬兩銀子,至於反抗如此激烈嘛,還帶著刀,你這是狗玩意戴帽子裝人呢”。

“額,堂堂的朝廷命官被鄙視了,”府丞感覺自己挺委屈,“自己的前任可是謝向榮,一個自己吃肉,湯也自己喝的貪官汙吏,自己能有十萬兩的存款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很多松江府官員五萬兩的存款都沒有。”

期望太高,失望也不小,原本還指望大過年的加班自己能成為百萬富翁呢,沒想到差距還很大啊,剛剛還想與這位府丞大人搞好關係,可是井田這時候放棄了,一個家產不到十萬兩的官員也是沒有能力的官員,沒能力也就不受上官待見,不受上官待見也就沒有威信,在民間的權力也不會有多大。自然也對自己以後在松江府開展事業沒有幫助,對自己沒有幫助的人,自己也不就不用客氣。

指了指那十幾輛馬車,井田的語氣中帶著不悅“府丞大人,這些就是你的全部家當。

倭寇過處那都是殺光燒光搶光的,自己逃跑不把所有的家當都帶著,難道還留下不成,雖然身為朝廷官員,對大明帝國所有官員的平均價家產的提高扯了後腿,但這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誰讓自己官職小,還沒有強大的靠山背景,府丞也是知恥而後勇的,他打算在知府大人今年組織的開荒活動中,努力讓自己的家產翻翻。

“慚愧,慚愧,讓大爺笑話了,本官每天也想著多撈一些,奈何惦記的人太多,小老兒只是小小的九品官,爭不過其他同僚’。

一腳揣在府丞的小腹上,“廢物,同是大明帝國官員,為什麼做官的差距會如此之差,人家黎塾長家產都能接近五十萬,而且在黎塾長的話語中可以聽出,這五十萬兩還不是全部,你竟然十萬兩都不到,你這官是白做了”。

府丞捂著肚子,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大爺贖罪,大爺贖罪'。府丞大人急忙磕頭道歉。畢竟倭寇說的也沒錯,自己平時還是太過懶散了,如果像黎白那樣,每日都向學生們倡導學好文武藝,賣與帝王家的偉大思想,松江府也不會出現考學入仕途的潮流,秀才證賣的脫銷也是有原因的。

“做官才貪汙這麼點,你活的還有什麼意義”?井田抽出了倭刀,然後架在了府丞的脖子上。

府丞嚇得屁滾尿流,楞在那裡不敢動,眼神看向黎白,府丞的意思是“黎塾長,求你向他們求求情”。

“自己給你很熟嘛,一個用銀子買官的卑鄙小人,”黎白轉過臉,悶不做聲,對府丞的求救絲毫不關心,

見黎白不搭理自己,府丞更慌了,“大爺,我還有銀子,我還有銀子”。

聽到銀子,井田眼睛一亮,大明帝國的官員理應不會如此窮才是,“銀子在哪”?

“大爺,我家裡還有一些米,可以賣銀子”。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扛著這些東西去叫賣”。

府丞大人也是被死亡的恐懼嚇到,急忙解釋,“不,大爺,那些可是松江府貢米,很多人都是求之不得,只要您放出訊息,不用叫賣就會有人上門求購”。

貢米,好吧,字面意思也就是皇宮大內的那些貴人才有資格吃的米。黎白看了看府丞,私藏貢米,黎白佩服府丞的勇氣。

大明帝國皇帝吃的米,送給大首領,說不定自己就能更進一步,井田心中的小九九還是盤算,“你家裡有多少”?

“一,一百斤”府丞顫巍巍的回答。

“才一百斤”!還不夠大首領堅持三月的,井田感覺有點少。

府丞大人慾哭無淚,“大爺,一百斤已經很多了,貢米原本就產量很少,都是送給皇宮大內的,這一百斤還是我攢了很久的’。

凡是與皇家有關係的物件都是管制物品,一百斤雖然不多,但府丞說的也是實情,一百斤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是冒著全家殺頭的風險啊。

“這些貢米能值多錢”?

“千金難求”。府丞有些自豪。因為職業的特殊性,松江府貢米也一直是自己管理,其他人想嘗一下貢米,也只能是想一想,而自己就可以隨時享用,並且自己可以奢侈的用貢米餵狗。

“這不也才十萬兩”。一百斤十萬兩,井田感覺有些低,難以體現自己對大首領深厚的感情。

府丞跪了,額,好吧,他就沒有站起來,“大人,我給我爹準備了一口沉香木的棺材,值不少銀子,年前剛剛埋下,如果大爺不介意,,”

送棺材井田不介意,而且還是沉香木這種稀有木材,但別人躺過的就算了,井田擺擺手拒絕。“你爹也不容易,就不要打擾他了”。

“無妨的,我爹應該不會介意”。府丞為了自己的性命,繼續努力。

"我怕味道太刺鼻"。

“不會,下葬的時候我爹洗的很乾淨,天冷,也不會有味”府丞不懈努力。

井田繼續搖頭,

“大爺,求求你給我爹一個機會,他也一直羨慕倭國武士的勇猛”。府丞努力到底。

好吧,黎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站出來“井田先生,沉香木可是車串的好材料,十八顆的沉香木手串價值超過三千兩,”

“沉香木手串這麼值錢”?

“是的,大明帝國很多人都喜歡盤串,”

“你爹的棺材大嗎”?井田眼神放光,詢問府丞。

“大,大,我爹的棺材可大了,足可以車出二三百條手串”。府丞急忙點頭,“差不過湊夠五十萬兩了吧”!

“哈哈”聽到府丞的回答,井田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向黎白“不知哥哥的令尊可在”?

黎白滿頭黑線,“家父早已經不再,而且家父過時之時家貧,用的是柳木的棺材,’

“柳木的手串不知道有沒有人喜歡”。井田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