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得了?我是雲初高中同學謝若愚,現在在國家經信部產業司工作。”然後,謝若愚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也賀君山握手。

“你好。”賀君山並不是不記得謝若愚,而是不知道怎麼稱呼他。

“每次跟你握手的時候,都有一種你是另一個時空的我的感覺。哈哈……”謝若愚又露出了那塊浪琴錶,不由自然地笑了起來。

賀君山有些尷尬,居然跟情敵戴同款表,而他只不過是想跟霍雲初戴情侶款而已。

“陪霍市長出差?”謝若愚也在等自己的行李箱,於是問賀君山。

“你哪裡看出我陪霍市長出差了?”賀君山有些奇怪,但看到了自己的箱子,於是把超大的行李箱取了下來。

“今天蘇遇景約了我晚飯,我聽說有霍市長,所以從外地專程趕回來。算算時間,你應該跟霍市長一個航班吧?”謝若愚有些好笑,似乎賀君山還不想承認成天跟著老婆?

“霍市長懷孕了,我是有些擔心她,所以跟得緊了一些。但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跟著她,所以……還請保密。”賀君山回頭看了看,大概那行人走遠了,於是為了拉開差距,反而還站在原地跟謝若愚多說幾句,順便等等他的行李。

蘇遇景約了誰,霍雲初都不知道?這差出的,也是處處是驚嚇。

“呵呵……能理解。不過賀總,我聽說你很能打啊,咱們什麼時候約個架啊?”謝若愚的行李也到了,然後自然跟賀君山一起向外走去。

這才剛剛結婚一個月吧?怎麼都懷孕了?婚前就有了吧。

真的沒想到,那個曾經低頭刷題的小姑娘,竟然還這樣的開放。

“你要跟我約架?你怎麼知道我能打?”賀君山覺得好笑,目前為止還沒人敢跟他約架的,這個文質彬彬的書生,竟然敢跟他約架,想死嘛?

“因為你是霍市長家的先生,所以我還是特別打聽了一下,聽說為了霍市長打架打的初中都沒畢業?這件事真讓我服氣,那個時候我是沒膽子打架的,更沒勇氣為了一個女孩子把自己的前途都丟了。”謝若愚走著,然後取出手機:“咱們也加個微信吧?明天約?”

“好啊。”賀君山也取出手機,真的加了謝若愚的微信。

京大畢業的是吧,嘲笑他初中沒畢業是吧,明天打得你媽都不認得你!

“你住哪兒?我叫了滴滴,要不要繞繞?”謝若愚問。

“謝謝,有車過來接我。”其實,現在為止賀君山還不知道自己住哪兒,因為霍雲初還沒到酒店,只是跟他共享了位置。

然後,與謝若愚道別,賀君山登上接自己的車,跟著霍雲初的位置去。

到達酒店後,賀君山取了房卡開門。

霍雲初微信上說他們下午在酒店二樓的中央花園開會,商量這幾天的行程和目標。

賀君山留在房間整理霍雲初的行李,然後拿出手機忍不住翻看了一下謝若愚的朋友圈。

挺正能量的一個人,前面幾天每天都是加班、出差……

今天飛機落地也發了一條朋友圈,說是出差七天終於回來了。

再往前翻,居然有他日常搏擊訓練的照片……

有點意思了,他平常喜歡自由搏擊?

難怪要跟他約架的……

賀君山起身,做了幾個高抬腿的動作,然後對著空氣也開始練了起來。

敢跟他約架,打不死你!

“你在幹嘛!”霍雲初的會結束了,蘇遇景讓大家都先回房間休息一下,晚上五點出發宴請吃飯。然後一回來,就看到賀君山在那裡像在打拳的樣子。

“沒幹什麼。我給你泡了山楂紅棗茶,快喝兩口,還有你喜歡的紅豆包。剛剛飛機餐肯定沒吃好的。”賀君山連忙收起架式,然後給霍雲初拿茶杯。

“你是不是又想打架了?”霍雲初不爽。

“沒有。這裡一個熟人沒有,我跟誰打架!”賀君山連忙否認。

“要是被我發現了,你死定了!”霍雲初威脅了一句,然後喝茶吃點心。

因為平常在家也常常看到賀君山鍛鍊,頂多就是在家上跑步機,或者是平板直撐,很少看到他做打架的動作。所以,不怪霍雲初懷疑他又想打架了。

“行程商量出來了沒有?今天約誰,明天約誰?”賀君山故意問她,看看她有沒有對自己隱瞞。

“嗯,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謝若愚爸爸是蘇遇景媽媽的學生,所以他們認識,今天晚上竟然是請謝若愚吃飯。謝若愚現在是國家經信部產業司一處處長,手上也有許多的資源,賀總不會又吃醋了吧?”霍雲初邊吃東西邊取笑賀君山。

“又不是沒見過,沒我帥。”賀君山心裡當然是犯起了醋意,但是不能承認。

“老公你摸摸,我覺得我肚子裡有個硬硬的蛋。”霍雲初起身摟住賀君山的脖子,讓他摸自己的肚子。

“真的唉,是我們的寶寶?”賀君山用手摸了摸,切切實實感受到了那個小東西,心裡不由激動不已。

“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的。老公,答應我,從今往後,不準超速,不準打架,不準做任何危險的事情。好不好?”霍雲初纏在賀君山的身上,點著他的鼻子給他提要求。

“讓我再摸摸?再摸一次。”賀君山跟謝若愚都約好了明天的架,不打怎麼可能?他還怕了那個書生不成?

所以,當然不能答應今天的霍雲初,哪怕明天再答應也不晚。

霍雲初成功被分散注意力,真的坐到床上讓賀君山摸。當賀君山把耳朵貼上去的時候,逗著霍雲初咯咯地笑:“現在太小了,哪裡能聽到什麼。”

“快三個月了,如果像我這麼大塊頭,應該可以聽到一些動靜了吧。”賀君山像個孩子一樣,仔細聽仔細感受,只覺得生命真神奇真美好。

晚上見謝若愚,霍雲初聽賀君山的換了一件吊帶黑底粉花長裙,外面搭了一件淺粉色真絲西服。

賀君山摸著下巴:“嗯,端莊大氣。”

“明明是老氣。”霍雲初無語,然後把頭髮紮成一個馬尾,就揹著小包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