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在李雲浩的眼裡,顧若冰就是那個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

事業有成,高冷性感。

這種女人,她的男人應該是百般寵溺的,可萬萬沒想到,竟然受到了這樣的虐待。

但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便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兒,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劉振鐸就是個變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想折磨我就折磨我,想欺負我就欺負我。昨天他想拿他拍的影片要挾你,結果讓我給偷偷的刪了,然後他就把我按在沙發上,這就是後果。”這女人眼含著淚水說道。

李雲浩心中不由的一疼,平時只看到這女人高冷光鮮的一面,可沒想到她的家庭如此不堪。

“行了,跟你說多了,這些都不重要,你過來找我幹嘛?如果沒事的話,拿著那份介紹信,去鐵路醫院吧,你放心,高院長看到這封信之後,肯定會把你留下的,我們是同學,關係挺好的,我會讓他好好照顧你,你會成為一名好醫生的。”

顧若冰輕輕的嘆一口氣,這才說道。

“我過來,就是想讓你把你老公喊過來,我想見他一面。”李雲浩照實說道。

“你要幹嘛?他就是個畜生,你幹嘛要見他呀?我跟你說,我老公那個男人陰險毒辣,手黑心狠,他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他看中了你這本書,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的,如果不是我把他的影片給刪了,今天他估計就去你家威脅你了。”顧若冰又嘆了一口氣,滿臉的憂傷。

“本來我過來找你,想見你老公一面,就是想讓他把手機裡的影片刪了,因為那是一顆定時炸彈。可是我現在想見他,就是要為你討回公道。”

看著顧若冰胸口位置的傷痕,李雲浩心中熱血沸騰,氣就不打一出來。

顧若冰微微一怔,眼神呆滯一下,然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還想為我討回公道,如果讓他見到你,後果不堪設想,這個男人要多陰有多陰,有多狠有多狠。”

想到自己的老公,顧若冰後背一陣發涼,想著昨天晚上的遭遇,心房忍不住震顫了一下。

“所以我要幫你討回公道,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就說我的書拿來了,讓他過來拿。”李雲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做出這樣的決定來。

“別犯傻了,你有這個心就足夠了,快走吧。”顧若冰搖搖頭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小子說要為她討回公道的時候,她的心裡竟然多了一絲感激,多了一絲溫暖。

這些年她一直忙於學業,忙於事業,幾乎沒有接觸太多的男人,畢業之後,憑著她高超的醫術,很快走上副院長的位置,然後跟她的老公結了婚,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老公本事不行,卻是個死變態,除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她之外,竟然對權術達到了痴心妄想的地步。

顧若冰知道,劉振鐸之所以想得到《雲水易經》,並不是想讓自己的醫術提高,而是想把這本奇書獻給上面的人。

他把這本書獻給上面的人,那他就會飛黃騰達,就會更進一步。

“不行,我不能走,說什麼我也要見一見你老公。”李雲浩今非昔比,所以他想會一會劉振鐸。

“哎呀,你快走吧,別沒事找事兒了,我告訴你,你不是他的對手,他經常來我這裡,要是被他看見你在我的辦公室裡,他估計會瘋,他就是個死變態。”顧若冰滿臉著急的扶著李雲浩的胳膊,推著他向門口走去。

一邊推一邊囑咐道:“拿著我的介紹信去鐵路醫院,不比這裡差。”

恰在這時,房門一下子就開了,劉振鐸西裝革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呦呵,啥情況?你倆這是幹嘛呢?是揹著我偷情呢?還是咋回事?都抱上胳膊了,是不是親熱完了?”

劉振鐸是一個陰險的男人,他早就在門口停了很長時間了,李雲浩跟顧若冰的話,他斷斷續續聽了個大差不差。

顧若冰見劉振鐸走了進來,臉嚇的頓時就變了。

“老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怎麼可能跟他發生那種事情呢,你別胡思亂想,有什麼話咱倆人慢慢的解決,讓李雲浩先走吧。”

顧若冰說這話的時候,偷偷的朝李雲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快離開這裡。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呀?你們兩個人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一個要為你伸張正義,一個罵我死變態,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呀,你們兩個竟然搞上了?”劉振鐸斜一眼李雲浩,眼神陰寒無比。

“姓劉的,說啥呢?顧院長跟你不一樣,她是一個光明磊落的女人,而你的肚子裡全是狗苟蠅營,男盜女娼。”李雲浩毫不客氣的說道。

“吆呵,看不出來呀,長本事了,回家待了一天就長本事了?”劉振鐸挑釁的拍一拍李雲浩的臉頰,冷笑著說道。

“老公,跟李雲浩沒有任何的關係,你讓他走吧,我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我什麼時候跟男人有過那種事情啊。咱夫妻倆之間的事情,咱自己解決,讓他走吧。”

顧若冰知道,自己肯定會慘遭一頓毒打蹂躪,這是避免不了的,但她不想禍及李雲浩,於是輕輕晃動著自己老公的胳膊說道。

“賤女人,我對你那麼好,你竟然在背後說我壞話,壞我好事,我白疼你了。”劉振鐸臉色一冷,一揮手,一個耳光就扇在顧若冰的臉上了。

可憐的顧若冰,身體一個踉蹌,撲通一下就跌倒在沙發上。

李雲浩見狀,急忙上前一步,把這女人攙扶了起來。

“哈哈,我打我老婆,你心疼了?你放心,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你交出《雲水易經》,也許我還能放你一馬,如果你不交出來,等著你的要麼是牢獄之災,要麼是四肢殘廢。”

劉振鐸咬著牙根兒,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