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行懶散的靠在沙發椅背上,隨手抽著煙,整個煙霧吐出來的時候籠罩在他俊容。

沈知行一直都是長得好看的,這是公認的事實。五官分明,線條優雅,彷彿是上天精心雕刻而成。那雙深邃的眼眸,宛如黑曜石一般,彷彿能吸引所有的光華。

老天有的時候真的是很不公平,給了這男人獨有的容顏,又給了他別人羨慕不來的顯赫身世。當然,要成為一名出色的成功人士,想要走得長遠靠這些是不夠的。

雖說是厚愛吧,但是這男人後天也絕對努力了,建築師,投行,商人,各種頭銜放在沈知行身上都不為過。

紀恆希看著沈知行,“你這樣子不像是我壞了你的好事,倒是像是被人家掃地出門。”

能有本事這麼做的人想來也應該只有一位了,那位沈太太!

深居簡出,不僅工作,做人更是低調,少有外界傳言,沈太是什麼什麼樣的女人,大家對這樣的女人其實是挺痴迷的。

安允和沒有成為沈太之前,她只是安允和,一個不被外界記住的女人,即便顯赫的家世,但是和那些名媛比起來,低調的安允和就是一個謎。

嫁給沈知行,她的身份多了一項,不僅僅是安家的女兒,更是沈家的媳婦兒,沈知行的太太,沈太這個頭銜羨慕了多少女人。

想要成為這樣的女人以為光有臉蛋就行了嗎,或者有學時,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一腳踏入豪門深閨,要的絕對不僅僅是外貌學時這些稀疏平常的東西,太多女人擁有了。

沈知行的臉很臭,一看就是慾求不滿!

“不是喝酒,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沈知行拿起面前的酒喝了起來。

“喝酒是消遣,你這喝酒好像深仇大恨,小心喝多。”紀恆希提點的話落下。

有句話怎麼說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也不對,不適合形容現在的沈知行。

看著角落裡叼著煙的封熠,紀恆希問了一句,“你說我們沈少是怎麼了?”

角落裡的燈光有點暗,雖然看不清封熠具體的樣子,但模糊的光線下還是可以辨析他是好看的男子。

他們這一個圈子的人,不是爺就是少,都是京圈的祖宗,得罪不起的二世祖,紅三地富三代的,各個頭銜不簡單。

“不知道。”封熠回答倒也直白。

“就知道問你也白問,找你們喝酒真沒勁,一個一個的……”紀恆希拿著手機翻著通訊錄,想著要不要叫幾個姑娘來。

結果房間的門就被推開,直接朝著一個人奔去,“行哥哥。”

大冬天,冉真真穿的像只花蝴蝶,她不冷看著都冷。

“你怎麼來了?”紀恆希隨口問了一句。

冉真真坐在沈知行的身邊,“我聽服務生說的,知道行哥哥來了,我就過來玩。”

然後冉真真看著一邊的男人,笑嘻嘻的,“行哥哥,你下次來玩給我打電話,我來陪你。”

說著就已經黏糊上去了,若是平時沈知行早就將她推開,有些胭脂俗粉,他是懂得避開的。

不是怕惹是非,實在不喜歡那些俗套的胭脂味。

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喜歡的,其實一直不喜歡,後來和允和結婚,她身上的味道很別緻,說不上來。

後來有那麼一段時間他特意去尋了那味道,還以為是香水,後來知道允和是不用香水的,再後來去她工作的地方,在那些古老的書卷中聞得這些味道。

沈知行喝得有點多,耳邊亂哄哄的,是冉真真在唱歌。

太吵了,沈知行起身,“冉哥哥,你要走啊。”扔了話筒的冉真真挽著他的胳膊。

沈知行也沒推開她,出了酒吧,紀恆希瞧著,“知行,上車,我送你回去。”

“還是我送知行哥哥,把他交給我,放心吧。”

“你這狐狸精,早就知道你想吃你行哥哥了,給你更不放心。”

冉真真嬌嗔了一下,“才不是,而且你看,行哥哥都沒有推開我。”

紀恆希本想再說幾句,可被封熠阻止了,“他清醒著呢,你由著他吧。”

沈知行不是第一次出來玩,很多事,那些分寸拿捏的很好。

上了車子的冉真真靠在沈知行身上,就這麼痴迷的看著他,然後拿出手機,親著他的臉“咔嚓”一聲。

看著兩個人的合照,冉真真興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