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周那***怎麼配享用你?怎麼配?」

「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我天天,天天抱你,愛你,一分一秒都不會離開你……」

「我要,我要,我要愛死你。愛死你!!!」

跟著,高大男人就解開腰帶撲了上去。

砰!

下一秒高大男人徑自撲在地上,整張臉正正杵在堅硬的石塊上,當即口鼻就來了血。

迷昏頭的高大男人呆呆看著神奇跑遠的唐令,全然不顧劇痛跳起來又復撲上去。

啵!

這一撲,再次撲空!

高大男人有些懵逼,昂起腦地望向遠方。

「你是誰?」

我站在唐令身前,手裡拎著鋼索漠然叫道:「你剛不是說,你認識我嗎?」

高大男子愣了愣神眼瞳疾速收緊:「童師!」

「就是你爹我!」

高大男人面露劇毒陰寒:「你想怎麼樣?」

「這句話該老子來問你。」

「你敢***夏玉周老婆,夏鼎的兒媳,你準備怎麼死?」

「老子把你殺了,就沒人知道了!」

說著,高大男子跳將起來,手中已然多了一根造型迥異的杆子。

我眼眸一緊。

高大男子手中探杆杆頭赫然是特殊合金所用,即便在昏黑破曉,那杆頭也閃著攝人的寒光。

「龍耀家的?」

「殺你全家的!」

悽殺吼聲中,高大男子化作狂暴野獸衝向我。

我嘴角一撇,手中不鏽鋼盒如流星般甩出去重重砸在高大男人鼻子。文學

嗷!

痛嚎聲起,高大男人捂住鼻子身子趔趄,手中探杆不自主戳下!

鋒利的桿刀直直杵向唐令臉部。

電光火石間,我身子撲倒壓在唐令身上!

滋!

探杆重重落在我右胸!

當即我就只感覺全身劇痛,眼冒金星,悶哼出聲,立刻牙齒咬破舌尖!

用劇痛抵擋劇痛!

這是最好的法子,也是能救命的法子。

因為,這時候高大男子已經抽回探杆,殺機迸進,緊握杆子照著我脖子戳來。

本能的我腦袋往右一歪。

探杆擦著我的耳垂直落地面、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傳遍全身,耳垂燙得驚人。

一擊不中,高大男子再次收回探杆再戳。

這瞬間,我咬舌尖的劇痛已經生效!

身子反弓,腦袋抵著唐令胸口,右手一甩,杆子自背後抽出,暴甩出去!

鐺!

金屬交擊聲炸裂荒野。

高大男子探杆被我打歪,身子一晃。

我後背緊貼唐令,臨空一腳爆踹,正中高大男子下身。

左手連著繞動,不鏽鋼盒變成流星錘再打對方下巴!

連續兩記暴擊出去,高大男子當即就痛嚎出聲歪倒在地,捂著下身連聲慘叫。

我翻下唐令身體滾落地面,張大嘴連續重拳捶打自己右胸。

等到肺部那一口氣緩過來,我全身痛得痙攣。

操!

牙縫裡蹦出粗口,拎緊不鏽鋼盒爆捶高大男子臉部。

四四方方的不鏽鋼盒都是稜角,三下之後高大男子就變成血人,牙齒掉落。

然而我卻是連續爆捶不絕。

十數下之後,高大男子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就全部裂開,整張臉也吧變得血肉模糊,連哼都哼不出來。

即便如此,我依舊沒有停手!

照著往常習慣,抄起探杆重重砸下。

連著砸了好幾下才打斷高大男子一隻腿!

跟著,我又掄圓杆子打斷對方右胳膊!

只有讓對方徹底失去行動力,我自己才不會遭受對方反噬!

這是無數次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經驗!

一口氣搞廢高大男子,我即刻轉身去救唐令。

剛剛起身的當口,我胸口再次傳出錐心劇痛,眼前一黑重重後倒!

揪著胸口艱難小心翼翼一絲一絲呼吸,慢慢調勻氣息。

等到我呼吸慢慢平順,渡過那最艱難的一關,掏出幾根蟲草塞進口中用力亂嚼,等到氣力恢復三分再次爬起。

到了唐令跟前,解開唐令脖子鋼索,連著扇了唐令幾巴掌不見唐令反應,立刻摁著唐令胸口做起心肺復甦,再實施人工呼吸。

一套急救流程下來,耗費足足十分鐘才將唐令救活有了生機。

活過來的唐令茫然混沌看了我看,歪著螓首開始不停咳嗽,青色風衣下孱弱的嬌軀瘋抖不停。

唐令活過來,我也不想再去管她。轉過頭對高大男子進行搜身。

這個男人並不是龍耀門徒,他揹包裡裝的都是風水法器。

地師?!

我撕裂男人裡衣,發現男人脖子上還掛著狗牌。

地師八所!

羊泓!

姓羊?

羊家的人!?

就著鋼索將羊泓綁緊掛在小樹上,第一時間收起穿山鏡。

和王愛霞一樣,穿山鏡對羊泓的血依然不屑一顧。

這又算是一個小小的新的發現。

擦乾不鏽鋼盒,揣好穿山鏡,奮力起身圍著土坡轉圈檢查。

這處土坡不過十來米高,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她的位置卻相當特殊。

在她的正斜南方不過兩千米處,就是薄太后的陵墓。

薄太后,算是神州歷史上,少有的好女人。

身為漢文帝生母,剛出生就死了老爹,不過十多歲就被自己親孃送給了魏豹。

後來魏豹做了二五仔被劉老三砍了腦袋,薄太后就做了俘虜。

要知道在古代,老公死了做俘虜的,下場都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