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算怎麼收拾對方?”孫天凱也巴不得林家所有人死。

孫正才眼眸裡閃過一絲毒辣之色,道:“明天我多找幾個人去綁架林朝歌,若是林振不妥協,那我就弄死他孫女!”

“那你當心點!”孫天凱聽後沉默了一陣,然後點了點頭。

他很謹慎,知道林家不簡單,單憑几根繡花針就有這實力,孫家正面硬剛根本不是對手。

第二天一大早,陳八荒大早起床。

很快林朝歌也從別墅二樓走下,穿著一條花色長裙,露出完美曲線,那兩座山峰在搖曳,看起來很誘人。

陳八荒狠狠吞了一口唾沫。

就在這時門鈴響起,林朝歌開啟別墅大門,一個有著鍋蓋頭,長相如器皿般的年輕男子,手捧鮮花出現在外。

“朝歌妹妹,好久不見!”

趙培傑笑了笑,擺出一個自認很帥的笑容。

他是趙家人,趙家在江北也是一個家族,資產過億。

發現大廳內的陳八荒後,趙培傑眼瞳猛地一縮,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朝歌妹妹,這王八蛋是誰?為什麼會在你家?”趙培傑手指陳八荒,他感覺事情不妙啊,這踏馬的該不會被人捷足先登了吧?

林朝歌一臉的不耐煩:“他是我的保鏢,怎麼了?你有事?”

“保鏢啊?”趙培傑聞言鬆了一口氣,他相信以林朝歌這樣的身份絕不會看上一個保鏢。

陳八荒雙肩微微一聳:“小爺是什麼人與你何干?”

這句話讓趙培傑破防。

他看了林朝歌一眼,然後又滿臉高傲的瞪著陳八荒:“他媽的,一個保鏢神氣個啥?敢在老子面前裝逼擺譜?老子在江北動動手指頭都能弄死你!”

“那你動小爺試試?你若可以傷我半分,我今天跪著出去,你若動不了我,你可敢吃屎?”

林朝歌瞪大眼睛,這個混球是傻子嗎?居然敢威脅趙培傑?

果然,莽夫就是莽夫。

“你要和我打賭?”趙培傑臉色一寒,戲謔的看著陳八荒。

“打賭又怎麼了?你若再嘰嘰歪歪,信不信小爺我把你扔出去?”陳八荒一點面子也不給。

“哈哈好!”

“朝歌妹妹,你可是看見了,是這小子自己要求的,正好,我今天試試你這保鏢的實力!”

趙培傑在少林寺學過幾年,法號十六戒,後來嚴重違反戒律破了色戒,被長老逐出門派。

他雙手緊握成拳,手指關節啪啪作響,如虎一樣猛地衝向陳八荒。

“小東西,去死吧!”

吼聲剛剛落下,陳八荒便隨意一擊。

“啪!”

如雷般的聲音響徹,狠狠一掌甩在趙培傑臉上。

他口吐血沫,牙齒掉了好幾顆,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媽的,你敢打老子?”

趙培傑抓起茶杯咂向陳八荒。

下一秒他手臂停在半空,陳八荒如鬼魅,右手已經死死捏住他的喉結,若是用力,非死不可。

“你……”

“我什麼我?你根本不是小爺我的對手,我若願意,你已經死了。”

他媽的,這小東西是鬼吧?速度那麼快?趙培傑不敢與陳八荒對打,他知道對方實力。

“你你你……你不要殺我!”

“放心,小爺不會殺一個廢物,但是剛才的賭約,你應該執行!”陳八荒冷冷的說。

趙培傑左看右看,忽然笑了:“小子,不是我不願意吃屎,而是朝歌妹妹的別墅很乾淨,也沒有屎,我也吃不了不是?”

可是下一秒。

一條體格健碩的金毛從樓上跑了下來。

狗子好像認準了趙培傑,和他有仇一樣,衝著他汪汪叫了幾聲,又在他腳下拉了一坨狗屎,然後快速跑開。

這……

林朝歌覺得,這傢伙太倒黴了。

趙培傑臉都綠了,這也太巧了。

陳八荒指著地面狗屎:“吃屎哥真是運氣好,下雨有人送傘,困了有人送枕頭,吃了它,然後你可從這大門離開,怎麼樣吃屎哥?”

“我踏馬……”屈辱感湧上心頭,趙培傑下不去嘴,他恨不得掐死陳八荒。

“陳八荒,算了吧。”林朝歌還著急去公司上班,不想繼續耽誤時間。

陳八荒頓了頓,並沒有繼續追究,而是憋了趙培傑一眼:“看在這小傻妞的份上,今天這事就算了,再有下次小爺我饒不了你。”

三人走出別墅,林朝歌獨自一人去到公司,陳八荒掏出一張刻有“天一”字的令牌。

“五位師父讓我去天一商會,趁現在有時間不妨前去看看。”

陳八荒打了一輛計程車離開,後方趙培傑陰沉著臉,開著車跟在身後。

他憤怒的掏出手機撥打出去。

“喂蟲哥,我被人欺負了,你快帶著人來幫忙!”

電話一頭很快傳來一道粗狂的罵人聲。

“他孃的,誰敢動你?你把地址發過來,看老子不削死他!”

趙培傑結束通話電話後給蟲哥發去位置,然後瞪著前方車子怒罵。

“小子,連我趙培傑你都敢打,待會你看我怎麼教你做人。”

計程車在市區行駛大半個小時,終於停在一棟大樓下,陳八荒抬起頭看了一眼金燦燦的玻璃。

“不會吧?這就是天一商會?這麼氣派嗎?”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中年保安走來看著陳八荒。

“天一商會,無關者不可入內,還不快滾?”

來人聲音冷漠,哪怕天一商會的保安也是有著過人的傲氣。

畢竟單靠商會這二字就足以碾壓許多人。

“我靠,這小子瘋了?天一商會豈是他這種鄉巴佬可以進去的?”躲在不遠處的趙培傑口中罵罵咧咧。

他身旁蟲哥帶著三五幾個小弟,個個刻有紋身,也在看著前方。

“小趙,你他麼說的鄉巴佬究竟什麼身份?這可是天一商會,連老子都惹不起,你確定他是一個普通人?”

蟲哥十分懷疑的問。

“那可不是嘛,你看他穿的破破爛爛和乞丐一樣,怎麼可能認識天一商會的人?”趙培傑毫不在乎的說。

陳八荒沒有動怒,而是掏出令牌扔去:“我有這個東西不知道能不能進去?”

那保安接過一看,神色頓時大變,然後鞠躬道,“原來是少主,小的得罪了,少主,裡面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