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大家都不笑了,這才臉色稍微好轉。

閻埠貴說道:“今天召開這個會議呢,主要還是關於有人詆譭造謠一大爺的事情。這個事情不止是一大爺的事情,也是咱們大院全體的事情,這關乎咱們文明四合院的榮譽。現在有請一大爺就此事作出解釋,咱們也追根溯源,查查究竟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易忠海對閻埠貴滿意的點點頭,這閻書齋就是比劉二愣子會說話。今天他是對劉海忠相當不滿,這不是給自己抹黑嗎?

“這不知是誰,在這裡侮辱人,我一定要追查到底!”易忠海生氣的說道。

“我說三位大爺,外面比較冷,你們還是快點把事情說清楚,大家還要去造娃呢!”許大茂笑嘻嘻的說道。

“許大茂,你這孫子說啥呢?就你屁事多。”傻柱對秦淮茹傳出緋聞很不高興,感覺自己的白月光被玷汙了,就是每天想著他的秦姐被賈東旭欺負,他都難受,更何況是其他人了。

“傻柱,我去你大爺的,你當誰都和你一樣,光棍一個,還用五姑娘解決問題。”許大茂回罵道。

張志飛今天算見識到了,四合院的這對相愛相殺的臥龍鳳雛。

傻柱明明只有二十四五歲,看起來卻像三十大幾的人,一開口就是懟人,難怪在四合院的人緣這麼差。

“傻柱、許大茂,你倆這是幹啥,還有沒有一點規矩,開著大會呢!不像話!”劉海忠訓斥兩人道。

“趕緊坐下。”易忠海也說道。

傻柱原本還想嗆劉海忠幾句,還好最後易忠海發話了,他才罵罵咧咧的坐下。

許大茂怕捱揍,也順勢坐下。

“好了,今天沒去上班的都說說,今天最早編排一大爺,是從那裡傳出來的。”三大爺閻埠貴今天過了一把“一大爺”的癮。

下面一群婦女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最終把目光指向了閻解娣。

三大媽有些慌亂,他怕被賈張氏給訛上,生怕是自家閨女編排的。

閻埠貴卻很淡定,只見他說道:“我家閨女才多大,他能知道太監是什麼意思,我看十有八九是其他人編排的,讓孩子學了去。

解成把你妹妹帶來,咱們現場問話,我閻家的家風還是過得去的。”

“你家是摳門成風。”傻柱大笑著說道。

閻埠貴知道傻柱拎不清,懶得和他說話,四合院眾人也沒有附和他。

大家對三大爺閻埠貴,雖說不待見,但也並不討厭。大家都知道,閻埠貴工資少,卻一人養活六口人,也是沒有辦法。

傻柱見沒人搭理自己,悻悻的坐下。

賈張氏從門裡出來,今天他有些不太舒服,就沒有出門,不清楚外面歌謠的事情,這會大院開會,他雖然躺在床上,卻聽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只見賈張氏拿著燒火棍,從門裡出來,大聲罵道:“好你個易忠海!你不是人,老賈你快上來帶走老絕戶易忠海,他不是人,他惦記你兒媳婦。”

張志飛站起身來,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亡靈召喚師是如何操作的。

“媽,您誤會一大爺了。”秦淮茹抽泣著說道。

“滾,你這不要臉的賤婦,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都是你水性楊花!老賈,你快上來,帶走你這不要臉的兒媳婦。”賈張氏敲打了秦淮茹一棍。

賈東旭看著在那大喊的老孃,忙走過去,對其說道:“媽,您有完沒完,這是造謠。淮茹,你帶媽回去。”

賈張氏還想在鬧,被賈東旭瞪了一眼,訕訕的不說話。

她知道秦淮茹和易忠海沒有關係,兩人就沒有單獨獨處過,只是他想要利用這個機會,訛點養老錢,只是被賈東旭叫停了。

被賈張氏這麼一鬧,四合院更加熱鬧了。

熱烈的氣氛感染到了全院住戶,就連在家寫作業的孩子們也出來看熱鬧來了。

張志飛的弟弟妹妹們,也帶著好奇出來了,就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和何雨水、閻解放等人站在一起。

二大爺劉海忠拍了拍桌子,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

“都靜一靜,解娣,你給二大爺說說,你是聽誰說的,一大爺是一個太監?”

易忠海翻了個白眼,臺下眾人被他逗得一樂,後面懂事的幾個孩子,也是笑出聲來。

閻解娣看著這麼大的陣仗,怯生生的道:“就是隔壁院,趙勝利唱的。”

三大爺閻埠貴道:“這下可以證明和我閨女無關了。”

“傻柱,你去隔壁院把趙勝利和他家人叫來,咱們針對清楚。”二大爺劉海忠使喚傻柱道。

“不去,你自己怎不去呢?”傻柱頭也不抬的說道。

“這關乎秦淮茹的名聲,你說傻柱去不去。”張志飛有些好奇的問許大茂道,他知道有時對手比自己更瞭解自己,作為傻柱的對手,許大茂應該十分了解傻柱。

“當然回去,易忠海使個眼色,傻柱絕對就像一條狗一樣,立馬去辦。”許大茂撇了撇嘴道。

果然,易忠海說道:“傻柱,你要尊敬老人,二大爺讓你去你就去,說什麼胡話呢!”

“得,我聽您的,給您一面兒。”傻柱說著去隔壁院找人,其他人則是在院子裡聊起了誰最早編排的這則兒歌。

良久,傻柱和一個有些跛腳的中年男子走進中院。

“一大爺,趙勝利睡覺了,這是他爹,隔壁院的二大爺。”

“我是趙紅軍,我問我娃了,今天他和其他幾個院的孩子,在外邊玩耍,有一人給他們吃了糖果,教他們唱的曲。”跛腳男子解釋道。

“老找,知道人長什麼樣不?”閻埠貴問到了點子上。

張志飛清楚,他們絕對調查不清楚,他專門去了系統空間換的父親的工服,又蒙上臉,說話故意甕聲甕氣的,裝的有三四十歲。

果然,趙紅軍說:“閻老師,我問過了,說是穿著軋鋼廠工服,聽聲音有三四十歲,蒙著臉。”

易忠海腦子回憶了一遍,自己沒有得罪人,難不成是賈東旭得罪的人,可聽內容,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

原本他以為是許大茂,可聽這情況,又不像。

閻埠貴道:“老趙,麻煩你這麼晚了還過來一趟。”

原本還想留下看熱鬧的趙紅軍,聽到閻埠貴帶著趕人的語氣,只能離開95號四合院。

“同志們吶!大家有沒有見過可疑人物,咱們院可是連著幾年優秀四合院了,不能因為老易是個太監給取消了。”張志飛覺得劉海忠絕對是故意的,沒看易忠海臉都綠了。

他這話等於明著說易忠海是太監了!

易忠海覺得自己今天召開全院大會,絕對是昏了頭的行為,給了其他人笑話自己的機會。

很明顯一時半會是查不出造謠人的,只能等待今後造謠人,自己慢慢暴露了。

只要讓他易忠海查出是誰做的,他一定要其好看。

不過透過這件事情,他對賈東旭更加看好了,賈東旭今天的所作所為,讓他很滿意,不愧是自己的選定的養老人。

易忠海拿起水杯道:“因為造謠我的事,麻煩大家這麼晚了還來開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是清白的,也沒必要在開會澄清了。大會就開到這裡了,大家都散了吧!”

劉海忠看易忠海直接走了,大家也都站了起來,有些生氣,自己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呢!

四合院眾人帶著吃瓜的心情,各回各家。

張志飛兄妹幾人也很開心,昨晚他們可是知道易忠海這老傢伙準備趕自己呢!

今天收到這個好訊息,弟弟妹妹們都很開心,這讓張志飛認為自己做的對。

易忠海這老傢伙這段時間因為這個原因,絕對不會在來找自己的麻煩,等到這個訊息淡化,自己早就上班了,也就不用面對禽獸的質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