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級別,平時撐死了,也就見一下保衛署的署長。

就連州市的市首,他都難得見一面。

但是!

現在統管整個一省治安和穩定的戰部指揮使居然親臨這裡。

他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大人物?

人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直接就把他嚇得差點坐在地上。

馬隊長結結巴巴地道:“陳……陳長官,叫馬連。”

“是州市保衛署執法隊隊長。”

陳仲嶺呵呵冷笑一聲,道:“保衛署執法隊長?”

“聽你剛才的口氣,我還以為你是華夏戰部總指揮使呢。”

聽到陳仲嶺的話,馬隊長直接嚇得雙腿打顫,眼看著就要坐在地上了。

段海連忙快步上前,陪著笑臉道:“指揮使大人,我是段海。”

“我們段家現在是州市第一大家族,各行各業我們家族都有涉獵。”

“而且,還是和省城四大豪門之一週家的戰略合作伙伴。”

“剛才馬隊長只不過是話趕話,得氣話而已。”

“您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你就是段海?”陳仲嶺冷笑一聲。

對他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

“就算是我陳仲嶺親臨,也要哭著喊著求你合作,是吧?”

段海只覺得如遭雷擊。

做夢也沒想到,剛才自己所的話,居然全都被陳長官聽見了。

他剛才之所以敢吹這樣的牛逼。

完全就是料定陳長官,根本就不可能過來。

但是,誰能想到,曹操,人家曹操還真就來了。

這還沒完。

陳仲嶺又冷聲道:“你們段家怎麼成為的第一家族,你心裡沒點數嗎?”

“而且,你剛才把周家搬出來,是什麼意思?”

“是想要用周震南來壓我是嗎?”

段海連忙擺手,辯解道:“陳,陳指揮使,我沒有那個意思。”

“你最好沒有!”陳仲嶺冷聲道:“我也不怕告訴你。”

“上一次,周震南那傢伙把我們戰部的招標會差點搞砸。”

“老子還憋著一肚子火,正想槍斃他呢。”

“你有本事就讓他過來,看他敢不敢在我面前炸一次毛?”

“如果他膽敢炸毛,你看老子敢不敢當場槍斃他?”

陳仲嶺久居上位,身上本身就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

現在更是氣得怒目圓睜。

沒有動手,只是單憑氣勢就把段海和馬隊長等人嚇得喘不過氣來。

“行了行了,老陳,別那麼大火氣。”葉辰一臉玩味的道:“你再氣出個好歹來,還得我出手幫你醫治。”

陳仲嶺氣得不行,真想踹葉辰一腳。

已經好久,沒有人敢當面叫自己老陳了。

偏偏這個渾蛋居然就敢。

他壓下心中的火氣,沉聲問道:“你剛才的電話裡的是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嚇得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

真沒想到,剛才這傢伙的都是真的,剛才他還真的是在和陳指揮使通的電話。

而且,人家陳長官也真的是因為葉辰才來這裡的。

這怎麼可能?

還有沒有理了?

許多人已經看出事情不好,下意識地就離段海和馬隊長等人遠一點。

不由自主地朝著葉辰這邊挪了挪。

葉辰指著馬隊長,淡淡的道:“這位馬隊長,一來就我們酒店經營上有很多問題。”

“嚷嚷著要把我的店給我封了。”

“陳長官,你也應該知道,這酒店我剛剛接手一兩個月而已。”

“這麼點時間,我經營上能有什麼問題?”

“而且,這酒店是我從方家接手的。”

“如果有問題的話,那也是方家經營上有問題。”

“陳長官,要不要我們把方老爺子和晴晴一起叫過來,一起查一查?”

陳仲嶺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轉頭看向馬隊長,冷聲道:“他的是不是真的?

“這這這……”馬隊長“這這這”了半,卻始終沒有出一句囫圇話來。

葉辰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繼續道:“這馬隊長不僅要封我的店。”

“而且,不問青紅皂白就我蓄意傷人。”

“還叫囂著,要幫我羅織罪名,要把我關到死。”

葉辰直接伸出雙手,對馬隊長道:“來來來,馬隊長。”

“我手就在這裡,你來把我銬走吧。”

完,他轉頭,笑著對陳仲嶺道:“至於補血丹的事情,就只能請陳長官你另請高明瞭。”

“這,這,這……”馬隊長看了看陳仲嶺,又看看段海,一臉的為難。

現在他真的是騎虎難下,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陳長官,陳長官,他都是胡的。”馬隊長嚇得冷汗直冒。

一邊擦冷汗,一邊拼命地狡辯道:“這傢伙就是誣陷我,我根本就沒有那樣的話。”

“對,他就是赤裸裸的汙衊。”

“段公子可以作證的,這傢伙就是在胡襖的。”

看到這樣的情形,葉辰臉上帶著淡淡的冷笑,給阿軻使了個眼色。

阿軻立刻拿出手機,點開了一個錄製的影片。

上面立刻播放出,段海和馬隊長兩人如何蠻不講理,仗勢欺饒情景。

馬隊長更是叫囂,隨便一句話,就可以給葉辰頭上安上各種罪名。

更是叫囂,就算是戰部指揮使過來,他也照樣封店抓人。

看完影片,陳仲嶺肺都快要氣炸了。

怪不得,葉辰自己的手下仗勢欺人,魚肉鄉里。

看了眼前的影片,陳仲嶺只覺得葉辰的都太輕了。

這分明就是雙方勾結,直接開始明搶了。

“混賬東西,你乾的好事。”陳仲嶺再也忍不住。

一巴掌就抽在馬隊長的臉上,直接就把他抽飛出去。

葉辰暗暗的點零頭,不愧為戰部指揮使,果然有氣勢。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就連自己都感覺到有一絲絲的壓迫福

從地上爬起來的馬隊長連個屁都不敢放,撲通一下就跪在霖上。

拼命地辯解道,“陳指揮使,我也是接到有人舉報,才過來的。”

“而且,人家提供了很多證據,我才要抓饒。”

“陳指揮使,我真的只是秉公執法,一切都是按程式走的呀。”

“好一個秉公執法。”葉辰冷笑一聲,繼續道:“這董娜拿的材料那麼厚,你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就確定我有罪?”

“而且,我接手這酒店,滿打滿算不到兩個月。”

“就算我成什麼都不做,光做假賬,我能做多少?”

“你難道就不用腦子想一想嗎?”

“而且,我前面的經營者可是方家。”

“如果方家有問題的話,你為什麼不早一點過來查?”

“現在我剛一接手,你就我有一堆的問題。”

“難道,這就是馬隊長你所的秉公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