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赴約

昨天，秦欒填寫報表，糊里糊塗，搞不清工業生產總值、利潤等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體記得吳爽說的，按照全年的任務進行分配，費了一下午的功夫，差不多給填完了。

當時填寫完之後，秦灤問了一下吳爽，才知道，昨天上午分管領導徐鎮長急找張主任，牽涉到一個深圳老闆有專案投資落地的願望，難怪張主任走的這麼匆忙，這是大事啊。

秦欒想給張主任彙報一下報表填寫情況，於是給張主任打電話，聽到那頭正喝酒的吆喝聲，張主任說話聲音含糊不清，感到張主任不是喝了“一扁指”那麼簡單，可能是打擾了張主任的興致，他不耐煩的跟秦欒說，把表報上就是了。

秦欒儘管報完表，心裡七上八下的，總感覺不踏實。臉上顯得無精打采的，鬱鬱寡歡的樣子。

“秦欒，表報完了。”

吳爽見到秦欒就問。

“嗯，報完了。”秦欒隨口應到。

“怎麼了，這是?”吳爽也感覺到了秦欒的情緒，沒有太在意。

“沒有事，可能昨天休息的不好。”秦欒想靜靜，簡單應付一下。隨後，收拾自己桌前材料。

吳爽看到秦欒這樣，心裡也沉悶不少，自感沒有趣，做自己的事了。

一上午，張主任沒有來辦公室。

快要下班了，吳爽看了看秦欒，精神好像好點了，憋了半天的勁，轉頭對著秦灤說：“秦欒，今天中午有空嗎?”

秦欒稍微愣了一下，收回兀自發呆的眼神。心裡一驚。

大約知道吳爽問的意思。前幾天，吳爽約過秦灤一起去吃飯，秦灤因不熟悉不想去參加飯局，然而現在，秦灤上班後，有許多的疑問困在心頭，也需要從吳爽那裡得到答案，於是，秦灤略一沉思，然後說：“有事嗎？吳哥。”

“中午，你看張主任沒有來，我們一起出去吃點飯，可以嗎？”吳爽慢慢吞吞的說。

“好的呢。”秦灤回應道。

紅酒，晶瑩，透著亮光。

咖啡，濃郁，散發著香氣。

秦灤與吳爽坐在咖啡店一個角落裡。曼妙的音樂輕輕響起，整個咖啡店內充滿浪漫的氣息。

秦灤輕抿咖啡，抬頭看向吳爽，正巧吳爽正在看著秦灤，兩目相對，秦灤不禁臉上有了紅暈，心頭有一份驚喜。吳爽也不好意思的低一下頭。

“吳哥，我感到疑惑，張主任說話怎麼像是東北的口音。”秦灤望了一下吳爽。

“噢，是這樣。我也是聽其他同事說的。”吳爽停頓了一下，看到秦灤水汪汪的一雙眼睛望著自己，心裡充滿期待，感到有股勁頭，有想說下去的慾望。

“張主任父親是知青，插隊到東北，張主任是在東北長大的，後來，他父親回到原籍上班，張主任也隨著回來上學，參加工作。”

吳爽喝了一口咖啡，接著說道。

“聽說，張主任離過一次婚，找了一個婦聯主任，比他小十歲，生了一個女兒，現在已經上小學了。”

“張主任，在招商引資方面算是內行，幹了不少年了，像我們這樣的小鎮，位置偏僻，交通不發達，招商比較困難。但是每一年，我們鎮的招商引資任務都完成的比較好，這裡有張主任的一大功勞啊，所以領導很器重。”

吳爽神色凝重的說：“你不知道吧，就是上個月，張主任與萬書記吵了起來，原因具體不大清楚，大致是因為招商完成的不大好吧。張主任直言，沒有經費，他又不能造，你們領導又不去協調。萬書記當時發火，把手機給摔壞了。黨委就這是議論了很長一段時間。也許性格的緣故的，張主任脾氣也暴躁的。”

“不說這些了，以後你會慢慢的知道的。”吳爽輕輕的說。

吳爽鼓起勇氣，伸手想拉一下秦灤的手，秦灤像是受到電擊一樣，迅速的撤回，臉漲得通紅。

“秦灤，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我的心情變得格外明媚。你笑起來的樣子，就像是晨曦中綻放的第一朵花，那麼自然，那麼純淨，讓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秦灤的臉頰泛起了紅暈，她低下了頭，輕聲問：“真的嗎？我從沒想過自己能給人帶來這樣的感覺。”

“真的，”吳爽認真地說，“你的聰明才智也是我特別欣賞的地方。上次你那次在會上那個精彩的發言，讓我覺得你不僅美麗，而且非常有思想。你的每一次發言，都能讓我學到很多，也讓我更加欽佩你。”

秦灤抬起頭，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謝謝你，吳爽我從沒想過自己能給別人留下這麼好的印象。”她輕輕笑了，那笑容比春日的陽光還要溫暖。

“還有，”吳爽繼續說，“你的善良和細心，讓我覺得非常溫馨。記得那次我到會議室忘了帶傘，是你特意跑回來借給我，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個非常特別的人。”

秦灤聽後，眼眶微微溼潤了，她感激地說：“其實，我也一直很欣賞你，吳爽。你的真誠和勇氣，總能給我帶來正能量。今天，能聽到你這麼說，我真的非常開心。”

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變得更加溫馨，音樂連綿，格外的動聽。兩個人心跳聲似乎都能聽得見。

不知何時，秦灤的手放到桌上，吳爽緊緊的握著，感覺一股暖流從秦灤掌心傳過來，吳爽感到渾身血液沸騰，心跳加快，猛的把秦灤摟了過來，嘴唇尋找著秦灤的嘴唇。就眼看著要吻到了，秦灤一轉身，吻到了脖子。秦灤的臉如桃子一樣的鮮紅，嘴裡說著：“不要，不要這樣。”

吳爽的手沒有閒著，順著衣服摸到秦灤的胸前，吳爽感覺軟軟的握著，不捨得鬆手，秦灤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用手順勢擋住了吳爽。吳爽的手滑到了秦灤的腹部，碰到了大腿，感覺秦灤大腿繃的緊緊的，有點顫抖。

秦灤大腦一片空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吳爽的手繼續向下摸著，秦灤反應過來，連聲說：“吳哥，不要這樣。”

吳爽一下清醒了許多，連忙撤回了身子，看著秦灤嬌羞的臉，忙說：“對不起。”

秦灤嬌怒道，“吳哥，怎麼能這樣呢？”

吳爽恢復了神志，控制了自己，說：“沒有事了。”

“你沒有事，我有事呢.”秦灤嬌怒的說道。

吳爽端起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在嘴角留下了一抹紅。

“我們回去吧。”吳爽看著不可理解的秦灤，輕輕的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