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不會是仙人跳吧?

像千葉美黛這種九菊家相,城府極深,絕對不能小視。

據陸凡所知,九菊一流最擅長的就是美人計。

不知有多少高手,折戟沉沙,拜倒在她們的石榴裙下。

陸凡斷然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

不等千葉美黛撲上前。

陸凡一把抓住她胳膊,將她按到浴缸上。

此時的千葉美黛,撅起黑色美臀,不停地掙扎著。

千葉美黛心下竊喜,激動道:“原來主人喜歡這種姿勢呀。”

啪。

陸凡拍了下千葉美黛的黑絲美臀,沒好氣道:“說吧,你們到底遇上了什麼事?”

千葉美黛一臉崇拜道:“主人,你可真是神機妙算呀,你怎麼知道,我們遇上事了?”

“少拍馬屁,有事說事。”陸凡鬆開千葉美黛的手,示意她起來說話。

千葉美黛紅著臉道:“是這樣的主人,青面修羅鄭天淵奉命前來江城捉拿我們師徒,他揚言,要將九菊一流的人趕盡殺絕。”

據陸凡所知,青面修羅鄭天淵鐵面無私,心狠手辣。

對付敵人,從不心慈手軟。

一旦千葉美黛師徒落入鄭天淵之手,只怕會死得很慘。

難怪千葉美黛,會帶著豪姬前來伺候陸凡。

陸凡眉頭一挑,沉吟道:“從現在起,你們師徒就是血月的臨時工,鄭天淵敢動你,就是跟我過不去。”

“多謝主人厚愛。”

千葉美黛、豪姬異口同聲道。

為了徹底毀滅九菊一流。

她們師徒絕對不能死。

只要加入血月,哪怕是一條狗,也不是鄭天淵可以對付的。

血浮屠的刀,專殺不服。

陸凡擺了擺手道:“回去吧。”

千葉美黛紅著臉道:“主人,我們也是有需求的。”

陸凡清了清嗓子道:“我今天不方便,改日吧。”

“好的主人。”說著,千葉美黛就朝陸凡撲了過去。

豪姬舔了舔嘴唇,笑道:“主人還真是直接呀。”

“別呀,你們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改天。”不顧陸凡的反抗,豪姬師徒二人齊心協力,將他騎在了身下。

經過一夜的血戰。

陸凡總算是慘勝而歸。

不得不說,千葉美黛的招式,還真是夠犀利的。

要不是陸凡有麒麟腎護體,還真是扛不住呀。

翌日清晨。

陸凡拖著疲憊的身子,扶牆而走,徑直前往餐廳。

正在門外等候的曹玉樓,忍不住問道:“冥皇,你腿怎麼軟了?”

陸凡一本正經道:“空調有點涼,凍的。”

曹玉樓並未多想,而是湊上前說道:“冥皇,九哼跟九哈沒錢付款,被我給扣下了,您看該怎麼處置他?”

這一切,都在陸凡的預料之中。

像九哼跟九哈這種高手,就應該加入血月,報效國家。

想到這,陸凡扭頭吩咐道:“曹老,帶他們去餐廳。”

“是。”

曹玉樓點頭應聲,這才轉身離去。

騰龍山莊的餐廳,裝修得極其奢華。

凡是入住山莊的人,都可以免費享受早餐。

等到陸凡吃飽喝足,曹玉樓才押著九哼跟九哈走了上前。

九哼看似桀驁不馴,冷傲道:“陸凡,你在耍什麼把戲?”

陸凡喝了口牛奶,笑道:“我可以幫你們支付二十億。”

九哼一臉戒備道:“你會有那麼好心?”

“九哼大師,別把我想得那麼壞。”陸凡緩緩起身,拍了拍九哼的肩膀,笑著說道:“我主要是欣賞你的才華跟實力。”

陸凡簡單幾句話,就把九哼捧上了天。

尤其是那句才華跟實力,徹底擊潰了九哼的心理防線。

九哼眼睛溼潤,激動道:“你聽說過我的故事?”

陸凡握著九哼的手,語氣誠懇道:“何止是聽說過,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俗話說得好,先有伯樂,後有千里馬。

九哼覺得,他就是一匹馳騁沙場的千里馬。

可惜的是,卻苦於沒有伯樂。

如今遇上陸凡這種伯樂,九哼又怎麼可能不激動?

“還是你懂我。”九哼感激涕零,拍了拍陸凡的手背,語重心長道:“啥也不說了,以後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九哈拽了拽九哼的胳膊,急道:“師兄,小心有詐。”

九哼板著臉道:“師弟,難道你要一直吃殘羹冷炙嗎?”

九哈連連搖頭:“不想。”

陸凡拍了拍九哈的肩膀,大笑道:“不想的話,就跟著我幹,保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九哈一臉戒備道:“你不會唬我吧?”

陸凡正色道:“你如此英明睿智,我怎麼唬得了你?”

“這倒是。”九哈點了點頭,對陸凡的話深信不疑。

這倆貨,還真是臥龍鳳雛呀。

陸凡只是略施小計,就讓他們乖乖簽下了賣身契。

想必那長眉真人,會被氣得吐血吧。

等到曹玉樓帶著臥龍鳳雛離開,張雨霏戴著高爾夫球帽,揹著球杆走了上前。

張雨霏笑道:“陸凡,要不要打幾桿?”

“雨霏,你覺得一個土鱉,會打高爾夫球嗎?”這時,鄭星瀚帶著盧小婉等人,緩步走了上前。

盧小婉陰陽怪氣道:“高爾夫可是上流社會的娛樂專案,像陸凡這種土鱉,只配當個卑賤的球童。”

鄭星瀚一臉囂張道:“這樣吧土鱉,你來給本少當球童,撿一個球一百塊,上不封頂。”

陸凡看得出,這對狗男女就是來找茬的。

想必昨晚,她們已經媾和在了一起。

陸凡冷笑道:“敢不敢跟我比一比球技?”

張雨霏一把抓住陸凡胳膊,緊張道:“陸凡,你是瘋了嘛,鄭星瀚可是拿過高爾夫錦標賽的冠軍,你怎麼可能贏他?”

這可是找回面子的好機會。

不過呢,沒點賭注,鄭星瀚是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想到這,鄭星瀚摘下墨鏡,陰笑道:“跟我比球技,必須來點賭注。”

陸凡皺眉道:“什麼賭注?”

“誰輸了,誰就當一次高爾夫球,讓對方拿球杆掄一杆子。”鄭星瀚陰鷙的目光,掃了一眼陸凡,並使勁掄了掄球杆,挑釁之意,溢於言表。

陸凡聳肩笑道:“那還等什麼,走吧。”

不管張雨霏如何勸說,陸凡就是充耳不聞,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根本勸不動。

就這樣。

陸凡一行人來到了山莊後面的高爾夫球場。

得知陸凡要跟鄭星瀚比試球技,正在打高爾夫的人,紛紛朝這邊簇擁過來。

陸凡隨手抓起一支球杆,順勢掄了下,但卻沒有打到高爾夫球,反倒是用力過猛,扭到了腰。

“哎呀,腰閃了。”陸凡刺痛一聲,一把扶住後腰,向後退了幾步。

眼前這一幕,看得鄭星瀚只想笑。

就這破球技,也配挑釁他?

“小子,咱們一球定輸贏,誰輸了,誰就跪下當球。”鄭星瀚也不廢話,掄起高爾夫球杆,以極其標準的姿勢,將一顆高爾夫球,打向了二百米開外的三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