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榜,出妖姬。

顧傾城能位列第二,那就足以說明她的不凡。

一襲黑裙棲身,將她雪白的酥胸,給凸顯了出來。

白皙的玉腿上,裹著薄如蟬翼的黑絲。

一顧傾人城,黑絲勾人魂。

“大小姐,你可得替我做主呀。”顧采薇被陳漁打得鼻青臉腫,淚眼朦朧,如死狗般蜷縮在地上哭泣。

由於光線太暗。

以至於顧傾城等人,並未看清陸凡的面容。

顧傾城玉臉一寒,冷厲道:“誰打的?”

“我打的,怎麼滴。”陳漁扛著雙刃鐮刀,一腳踩在顧采薇腦袋上,冷冷地看著顧傾城。

雙刃鐮刀?

童顏巨乳?

扎紙匠!

陳漁!

顧傾城臉色陰晴不定,她並不想與幽冥殿為敵。

“顧會長,對付個毛丫頭,何須您親自出手?”這時,白玉蟾撥開人群,龍行虎步地朝著顧傾城走去。

像白玉蟾這種免費的刀,不用白不用。

不如就拿他,來試一下幽冥殿的深淺。

顧傾城笑道:“那就有勞白少了。”

“能為顧會長效勞,那是我的福氣。”白玉蟾先是給顧傾城行了個紳士禮,隨後扭頭看向餘從戎,一臉殺氣道:“餘老,大開殺戒吧。”

不大開殺戒,是不行了。

堂堂餘家,哪受過這種屈辱?

不管是誰,膽敢打傷余文泰,就是不給餘從戎面子。

餘從戎擦了擦余文泰額頭上的鮮血,冷眼掃視一圈,一臉殺氣道:“是誰打傷了我兒子?還不上前領死!”

“他回來了。”

“誰回來了?”

“曾經的暗夜軍總教頭。”

數百號武道盟弟子,掩飾不住心中的激動。

自餘從戎當了白玉蟾的保鏢,就很少出手。

沒有人知道,餘從戎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因為見過他出手的人,墳頭草都換了好幾茬。

“我餘從戎,為國立下過赫赫戰功,但到頭來,卻連兒子都護不住,真是太諷刺了。”餘從戎仰天怒吼,恐怖的勁氣,宛如巨山般落下。

但凡被勁氣籠罩的人,一個接一個跪地。

天威?

顧傾城柳眉一緊,玉指掐訣,暗中將無形的天威化解掉。

可陳漁,就沒那麼幸運了。

恐怖的天威落下,將她給鎮住了。

只見陳漁的雙腿,一點點陷進地底。

“想讓我跪,絕無可能。”陳漁大喝一聲,將雙刃鐮刀插到地上,拼力抵擋著餘從戎的天威。

這就是天威?

媚娘玉臉微變,護在了沈妃雪身前。

而陸凡,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想讓陳漁跟媚娘感受一下天威的可怕,免得驕傲自滿。

“餘從戎,你很喜歡恃強凌弱嗎?”這時,陸凡突然大喊一聲,恐怖的音波,宛如獅吼般,傳遍了整個山莊。

啪啦。

啪啦。

只聽一連串的爆裂聲傳出,桌上的酒瓶、茶杯以及茶盤等,紛紛爆裂,四處飛濺。

就連平靜的湖面,也都蕩起了漣漪。

不多時,一道道水浪炸起,宛如煙花般璀璨。

“獅吼功?”餘從戎只覺耳膜傳來一陣刺痛,血管凸起,似是快要爆開了。

距離較近的余文泰,當場吐血,跪到地上哀嚎起來。

顧采薇更慘,耳膜爆裂,七竅流血,身上的裙子,都被恐怖的音波給撕裂了。

“小妹。”顧採和剛想上前救下顧采薇,卻被一道音波轟飛,胸口塌陷,宛如死狗般落地。

獅吼功?

到底是誰在發功?

莫非是北佛駕臨醉柳山莊?

白玉蟾著實被嚇到了,他急忙扭頭望去,卻見一個英俊不凡的青年,正端坐在那裡,口中音波宛如獅吼,摧枯拉朽般襲來,將他給震飛了出去。

“血浮屠?”白玉蟾吐了口血,滿臉驚恐。

噗。

突然,餘從戎仰頭吐血,重重倒在了地上。

顧傾城驚道:“只是吼了一嗓子,就將餘老震吐血了?”

此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了陸凡。

陸凡抱了抱拳,淡笑道:“我嗓子有點不舒服,讓諸位見笑了。”

你哪是什麼嗓子不舒服?

你這分明就是殺雞儆猴。

陸凡這一招,還真是高明。

原本呢,顧傾城是想給陸凡一個下馬威。

可在陸凡展示過實力後,還有誰,敢給他下馬威?

“老夫餘從戎,特向血浮屠大人請罪。”餘從戎嚇得一哆嗦,急忙跪到地上求饒。

現在的餘從戎,腸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是陸凡打傷了余文泰。

說什麼。

他也不會雞蛋碰石頭,自討苦吃。

陸凡抹起衣袖,似笑非笑:“餘老,要不咱倆比劃一下?”

“不敢。”餘從戎臉呈菊花,笑得比哭還難看。

陸凡皺眉道:“剛才是誰下令,要大開殺戒的?”

啪嘰。

突然,白玉蟾雙膝一軟,跪到了陸凡面前。

“瞧我這張破嘴,淨胡說八道。”白玉蟾哭喪著臉,一遍遍地掌嘴。

人的名,樹的影。

血浮屠三個字,堪比核武。

像血浮屠這種高手,顧傾城早都起了招攬之心。

“厲害。”

“真不愧是屠盡天下的血浮屠。”

“小女子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河,連綿不絕。”

顧傾城鼓著掌,笑著走了上前。

陸凡一臉不耐煩道:“顧傾城,拍馬屁的話,就別說了,我都聽吐了,說吧,你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想知道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就看你敢不敢跟我上畫舫了。”顧傾城嫵媚一笑,縱身一躍,飛身落入畫舫。

這世上,就沒有陸凡,不敢做的事。

他倒要看看,顧傾城在耍什麼把戲。

見陸凡想要上畫舫,沈妃雪玉臉微變,緊張道:“陸凡,色是刮骨刀,你可千萬不能中計呀。”

“我有麒麟腎護體,又豈會怕一把小小的刮骨刀?”陸凡古怪一笑,腳尖在湖面上一點,宛如蜻蜓點水,穩穩落到了畫舫上。

與此同時。

顧傾城麾下高手,紛紛靠上前,準備對陸凡出手。

“全都退下。”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從畫舫裡,傳來顧傾城充滿魅惑的聲音。

刷,刷。

只見一道道黑影,從畫舫飛出,落到了岸邊。

很快。

裝修奢華的畫舫,就消失在湖面上。

進入畫舫的陸凡,突然看到一個婀娜女子,抓著垂落的絲帶,翩翩起舞。

只見她裹著黑絲的玉足,輕輕一勾,踩在絲帶上,擺了個完美的一字馬。

看著顧傾城柔美的軟體,陸凡忍不住打趣道:“顧小姐,你叫我上來,該不會是想跟我解鎖什麼羞恥的姿勢吧?”

“你也配?”顧傾城輕笑一聲,突然捏爆絲帶,卻見一道道迷煙,從絲帶中噴出,將陸凡給吞沒了。

迷煙入鼻。

陸凡只覺一陣眩暈,慢慢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血浮屠又如何?中了迷煙,不也得像狗一樣,被我蹂躪?”顧傾城嫵媚一笑,抬起柔軟的黑絲玉足,慢慢踩向了陸凡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