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寒哭笑不得,同時又覺得厲老爺子說的很對。

他的眼光確實很好,喬喬也確實很好。

兩個人說到了南喬,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夜寒,你能娶到喬喬,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啊。夜寒啊,你不用管厲天鴻想做什麼,你好好想想什麼時候能把喬喬娶回家。”

厲老爺子欣賞南喬的處事手段,不會拖泥帶水。

“爺爺,我明白。”

厲夜寒掛了電話,這才意識到,整件事情就是厲野在搞鬼。

關心則亂,他竟然忘記厲野是一個沒有牙齒的怪物。

看似無害,實際上惡毒到了極點。

厲夜寒拿著手機,發了一條訊息,心靜如水。

……

周靜雅睜開眼睛,嚇了一跳。

劉豔芳坐在她的床邊,眼睛一直盯著她,給周靜雅嚇得不輕。

“媽,你怎麼了,大早上坐在我的床邊,有什麼事情嗎。”

人嚇人,能嚇死人啊!

劉豔芳笑道;“小雅啊,媽媽做了你愛吃的燒麥,起來吃飯吧。”

周靜雅總覺得劉豔芳哪裡不太對,彷彿吃斷頭飯一樣。

周靜雅起床,洗漱完畢換了衣服出去。

劉豔芳做了很多好吃的,見她出來,喜笑顏開:“小雅,快來吃飯。”

周靜雅坐下來,素面朝天的她,面板有些黑。

劉豔芳也沒化妝,蒼老了好幾歲。

“媽,你沒事吧?有事情你可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商量。”

劉豔芳搖搖頭,給周靜雅倒了一杯豆漿:“小雅,媽沒事。好不容易把你找回家,媽很開心。我們在一起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劉豔芳沒吃飯,絮絮叨叨的說道:“小雅啊,我給你買了機票,你坐飛機去找你弟弟。我跟你弟弟聯絡好了,你過去,有人接應你。”

周靜雅惶恐不安;“媽,你不去嗎?”

“去,我當然也要去。小雅,我會跟你一起出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周靜雅鬆了一口氣,面露微笑,也給劉豔芳倒了一杯豆漿。

“媽媽,你也喝豆漿。你愛喝甜豆漿,我放點糖。”

兩個人一起吃飯,談笑風生。

吃過了飯,劉豔芳出去了,周靜雅愉快的收拾行李。

……

南喬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剛從公司出來,接到了劉豔芳的電話。

“南喬,我有話跟你說,你如果不來,我每天都去你的公司門口找你。”

南喬嗤聲一笑:“怎麼?威脅我?你覺得我怕你嗎?”

劉豔芳聲音低了幾個度,對她說道;“南喬,我知道當初把你們三個孩子換了的人是誰。”

南喬一怔,還是不願意相信。

劉豔芳又說道;“當初我看到了,我也知道那個人的樣子。信不信由你,我在你公司對面的餐廳等你。”

南喬緊皺眉頭,劉豔芳已經掛了電話。

思量再三,南喬還是決定過去看看。

……

南喬走進咖啡廳,按照劉豔芳說的包廂走進去。

南喬保持警惕,沒有用手推開門,而是拿著一把雨傘,用傘柄開門。

沒有看到陷阱,南喬將雨傘放在門口,緩緩地走進去。

劉豔芳端著一杯咖啡在喝,見南喬走進來,她的臉上波瀾不驚,看不透她的情緒。

南喬觀察四周,這才坐在對面的椅子上。

“說吧。”南喬冷漠出聲。

劉豔芳笑了,放下咖啡杯:“南喬,我真的沒想到,你會是首富之女。”

“你想不到的東西還挺多,要不要我一一說明。”南喬又道:“還是不說了,萬一你被刺激的暈死在這裡怎麼辦?”

劉豔芳咬牙切齒,牙尖嘴利的南喬,總是能想辦法氣死她。

“劉豔芳女士,有什麼話快說,這是我最後一次來見你。”

劉豔芳冷聲說道:“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見你!”

南喬挑眉:“那就好。”

劉豔芳望著南喬;“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行,給我轉一千萬。”

南喬輕笑道;“你覺得我會給你嗎?一千萬,你敲詐啊!你說的事情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不知道,你覺得我會給你一千萬嗎?你不說訊息,那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我挺忙的。”

劉豔芳伸手握住了不是透明的水壺,看著南喬,笑著說道:“行,我可以先給你說一說……”

劉豔芳的眼神忽然變得兇狠,水壺朝著南喬潑去。

早有準備的南喬,腳下抵著桌腿,迅速從桌子跟椅子中間閃身而過,沒有被潑中。

劉豔芳不死心,拿著水壺,繼續朝著南喬潑硫酸。

南喬冷聲一笑:“劉豔芳,你真是想死了。”

劉豔芳咬牙切齒的說道:“南喬,你這個死丫頭。你毀了我的生活,我就毀了你,我們誰也別想好過!”

南喬躲避,抓起包廂裡的花瓶,對著劉豔芳砸過去。

劉豔芳剛要躲避,南喬拿起另一個擺件扔向劉豔芳的腿。

劉豔芳吃痛,倒在地上,水壺裡的硫酸潑在她的另一條腿上,疼的劉豔芳嗷嗷直叫。

劉豔芳滿頭大汗,瞪著南喬,怒聲喊道;“南喬,你逃不掉了!”

南喬站在門口,指著門口的那把傘說道;“這裡有一個微型的攝像頭,已經記錄剛剛發生的事情。劉豔芳,你逃不掉了,警察正在過來的路上。”

南喬剛說完,警察趕到。

南喬說道;“劉豔芳殺人未遂,把她抓起來。”

一名警察撥打電話尋求支援,另一名警察對南喬說道:“女士,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

南喬點頭,劉豔芳被控制住。

南喬跟著警察走到外面,警車停在門口,餐廳裡的顧客只有三個人。

三個人恐懼的看著警察,嚇得不輕。

“女士,請上車隨我們一起回警局,我們給你做個筆錄。”

南喬看了一眼警察,又看著車。

她剛想走,一名警察開門,另一名警察走過來給她推進去。

警車內的司機鎖門,開著南喬飛速行駛。

南喬坐在後面,車門被鎖死,無法下車。

南喬盯著前面開車的人,眉頭緊皺;“白雨柔派你來的?”

司機沒吭聲,南喬摸了摸她的手鐲,眼中泛著殺意;“說,是誰派你來的。不說,死路一條!”

司機壞壞一笑:“死路一條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