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晴子心中感動。

她從未想過,真的會有一天,有一個男人會像她兒時聽聞的故事中那樣,不遠萬里,跨越重洋,擊敗所有的強敵,奪回屬於他的女人。

雖然從很早的時候,晴子的心就已經託付給了秦長生。

但是這一次秦長生親自將她從倭國帶回,更是讓晴子,有種命運註定如此般的歸屬感。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之後,反而是晴子先恢復了理智。

“秦先生,您交代晴子的事情,還沒跟您彙報。”

秦長生有些戀戀不捨地鬆開懷中的香軟,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吧,我聽著。”

太古晴子請了清嗓子:“首先,就是您讓我調查的,秦雨菲的下落……”

此前,秦長生從倭人手中救下秦雨菲之後,她居然並未直接返回京城秦家,反而是直接來到了津門。

這讓秦長生感覺到了十分意外。

此前秦長生一直以為,秦景輝被調任至津門,是為了遠離京城紛爭,現在看來,意義遠不止如此。

結合著青釭山近期的動靜,很有可能,秦家就是在為青釭山的事情佈局。

“秦先生的判斷非常準確,現在秦雨菲就在管理津門的一處地下錢莊,實際上,在為秦家收集津門的情報。”

太古晴子頓了頓,臉上閃過一抹怪異的神色:“而且……據晴子的探查,他們關注的情報中,有一項,是秦先生您和秦書記的情報。”

這倒是讓秦長生有些意外了。

“探查我的情報?幹什麼的?”

太古晴子猶豫了一下,說道:“按照晴子的推測,應該是密切關注您和秦書記的血脈問題。”

秦長生冷笑一聲:“還真是兩不誤,趁著渾水摸魚的同時,還不忘記盯緊我這個私生子。”

如此看來,秦家是已經做好要在這次青釭山的異變中分一杯羹的打算了。

秦景輝任職津門副書記,並且著手調查青釭山的事情,從官方上把控全域性。

而秦雨菲則在暗中收集情報,為秦景輝提供協助,並做一些秦景輝不方便做的事情。

難怪那天紀家行刺,胡康能那麼快調集到兩個武皇級別的秦家高手,怕不是,秦家已經在津門安排上一個分舵了。

“哼,所謂世家大族,不過是沽名釣譽。隨隨便便就能召出兩個六品武皇,卻不願意替百姓上山除掉兇獸。這費大力氣養著的武皇,還真是好鋼必須用在刀刃上啊。”

秦長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實力碾壓俗世的隱世高人們沒腦子都是寶物,收藏著俗世戰力天花板的各大世家又敝帚自珍,把有限的實力和資源全部用在狗咬狗一樣的爭鬥上。

這種情況下,邪祟不氾濫成災,才是一件怪事。

“晴子也聽說了秦先生要上山替百姓除妖的事情。秦先生俠肝義膽,不愧是晴子的男人!”

秦長生老臉一紅。

什麼叫不愧是晴子的男人……

之前還總覺得這丫頭挺直女的,多少有些無趣。

現在看來,大概八成是被倭國那幫老變態養成了悶葫蘆的性格,時不時給他憋出個大招來。

晴子的男人…嗯,聽著還挺順耳的。

這丫頭,明明超級會撩人的嘛。

秦長生再一次對晴子伸出了“黑手”,只不過這一次,來的更加狂放和直接,把晴子直接抱到了床上,壓在了身體底下。

“那我作為晴子的男人,應該,也有一些特權吧?”

倭國女人本就傳統內斂,晴子好不容易大著膽子說出剛才的話來,現在被秦長生壓在身體底下,更是不敢和秦長生對視,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晴,晴子早已是秦先生的人了,無論身心,都是如此。秦先生想做什麼,全憑您心意便是了。”

“哦?憑我心意啊!”

秦長生微微一笑,手指輕捻。

晴子的外衣,順勢被剝開,白皙的修長的手臂果露在了空氣之中。

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的晴子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抹幸福的笑意。

其實,她很早就感覺到,這一天遲早要到來。

當濃烈的男子氣息將她裹挾其中的時候,她感覺到一股快樂的窒息。

像是被水包裹的魚兒,沉浸在虛幻的泡沫之中。

“晴子,你以後,大概也不會回倭國去了。”

晴子一邊迎合著秦長生的動作,一邊微微喘息著說道:“晴子是…秦先生女人,秦長生去哪,晴子便去哪。”

“晴子…願一輩子追隨,願一生服侍秦先生!”

似乎是身體正在發熱的原因,晴子今天的聲調,似乎都變得尖細了許多,顯得更加嬌羞,還帶著些許特別的興奮。

秦長生握住兩團晶瑩的柔軟,嘴角微微上揚。

“好,既然你日後,都會跟我留在這片神州大地上,我給你一個華夏名字吧。”

“就叫晴兒,如何?”

晴子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倭人。

相比之下,略微改動的晴兒,就顯得親切和可愛了許多。

秦長生也希望,晴兒能像她的名字一樣,更加明媚,更加陽光。

“晴兒...”

晴兒重複著這個名字,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秦先生,晴兒喜歡這個名字,只是秦先生,送給晴兒的名字。”

說著,晴兒嬌小的身體,不知道這麼爆發出一股強勁的力量,竟然反過來把秦長生壓在身下,而晴兒的白嫩的身體,如同蓮花般,盛開在秦長生的身上。

“晴兒...最喜歡秦先生了!”

是夜,青釭山的風兒,甚是喧囂。

翌日清晨,當秦長生醒來的時候,卻發現,晴兒已經離開了。

秦長生沒有責怪晴兒的不告而別,他知道,晴兒是去執行她的任務去了。

趙鑫蕊不在的情況下,京城和津門的一些事務和情報,都是晴兒暫時打理的。

秦長生晃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若不是看到身底下的印記,秦長生還真有些懷疑,昨夜的瘋狂旖旎,是一場虛幻的夢。

感受著懷中殘留的餘溫和香氣,如同櫻花般清新浪漫。

能被這樣的女人託付一生,亦是他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