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十幾個家庭毀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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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科的人讓王屠子的家人三天內搬走,不然他們就會把他們家的東西全部扔了,而且被分到這套房子的人也站在門口不斷的催促。
老太太得知自己唯一的兒子被抓,急的一下子昏了過去,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連一直睡在一起的閨女和她的孩子也不見了蹤影。
想要去打聽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可原先還能說上兩句話的隔壁鄰居見到她就關上門,脾氣不怎麼好的人還朝著她吐口水。
老太太住在縣城這麼多年,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跑嗎,她忽然想到陳春花了,連忙進入裡間一看,果然,屬於陳春花的東西都不見了。
“小娼婦,我兒子不肯跟你離婚,你就這樣陷害我兒子,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老太太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劉勇的別院跑去,別院門虛掩著,門口的雪地上深深淺淺有著幾行腳印,老太太不顧一切的衝了進去。
客廳裡冷冰冰的,老太太看了一眼壁爐,裡面不要說火,連柴都沒有一根,整個客廳一個人都沒有。
但心裡藏著一團火的老太太絲毫沒有發現這詭異的一幕,在一樓轉了一圈,看到通往二樓的樓梯,毫不猶疑的走了上去。
上樓入眼就是一個大大的客廳,客廳靠左的走廊,一扇門大開,走到門口,一眼就看到大床上躺著一個人,而床邊的地上坐著一個女人。
“你這個小娼婦,你這個破鞋,你為啥要害我兒子,現在他被抓進去了,房子也要被沒收了,你這個小娼婦開心了吧。”
老太太從背後一把拉扯住陳春花的頭髮,嘴裡不斷的罵著不堪入耳的話,陳春花頭皮吃痛,猛然清醒了過來,反手扯住了老太太的頭髮。
老太太頭皮吃痛,無可奈何的放開了陳春花,原本還想再罵幾句,可陳春花得到自由後,將老太太往床上一推,頭也不回的往外跑去。
老太太見陳春花要跑,就想追上去,可人躺在床上一時起不來,只能先翻個身,這樣起來也方便一點。
可當她的眼神接觸到床上躺著的人時,老太太嚇得大聲驚叫起來,連滾帶爬的跌坐在地上。
床上的人眼珠子凸出,喉嚨口一道明顯的刀痕,直接將喉嚨給切斷了,如果程巧看到這道傷痕,絕對會想到自己拿出來的那把剔骨刀。
“媽呀,這個小娼婦殺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太太才從驚嚇中醒了過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被冷風一吹,腦子一下子就清明瞭起來。
轉身就往公安局的方向跑去,小娼婦舉報她的兒子,她就舉報小娼婦,然後去找閨女,養了她這麼多年,想要甩掉自己,做夢。
公安局得到舉報,開始還以為老太太癔症了,她說的那個地方可是京城派來的g委會負責人,身邊一直都有人的,怎麼可能被殺。
但看到老太太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還是決定派兩個人跟著老太太出去檢視一下,不看不要緊,一看驚得立刻上報。
公安局的局長也坐不住了,帶人前往事發地,經過初步檢驗,鑑定為他殺,連忙上報到京城,又直接封鎖了縣城所有的交通,尤其是開往春城的長途汽車。
只是開往春城的長途汽車一大早就開走了,他們又快速聯絡春城那邊的車站,攔住乘坐這班長途車的所有人,全部帶到局裡去問話。
整個縣城一下子緊張起來了,那些原本還在城裡閒逛的地皮無賴也全部被抓了進去進行審問,甚至與劉勇關係最近的劉秘書也被抓了進去。
根據秘書的口供,先對住在縣城裡的,曾經跟劉勇春風一度的女人們進行抓捕審查,這一抓捕審查,一下子毀滅了十幾個家庭。
已婚的家庭鬧著要離婚,未婚的家庭,姑娘們的那張遮羞布被撕了下來,有好幾個姑娘沒臉見人了,一根繩子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最後秘書提到了陳春花和程巧,為何沒有抓程巧,因為秘書說他的老闆還沒來得及對程巧下手,而且程巧根本就不知道老闆對她動了春心。
最重要的是程巧是李歡的媳婦,而李歡又是剛剛被表彰過的英雄,所以沒有人願意對英雄出手,這種自打嘴巴的事情誰也不會願意幹的。
但程巧還是被喊到了村長的家裡,局長親自審問,當他看到程巧那張如花似玉的臉蛋時,就知道秘書說的都是真的。
“你可知道你是怎麼當上小學老師的。”
“我是根據學校的流程考試合格後被錄取的啊。”
“那你可知道整個縣城有多少人想要得到這個考試機會,為何偏偏是你得到這個機會。”
“那個劉會長說我男人是被表彰的英雄,作為他的媳婦,應該也有一次被獎勵的機會,所以……村長那天也在的,你可以問問他。”
村長接受到公安局局長的視線,連連點頭,看到村長都點頭了,局長又詢問了一些細節,跟秘書說的一模一樣。
最後連李兵都出來證明,那個劉會長死亡的時間,他們一家子正在家裡準備年夜飯呢,李兵可是軍人,他的話一個唾沫一個釘,絕對讓人信服。
局長無功而返,程巧想要問什麼,但死死的忍住,現在不是她提問的好機會,弄不好就會把自己給牽連進去。
回到家裡,李兵把李歡喊到了他的房間,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李歡,把李歡給看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哥,你為啥這樣看著我。”
“是程巧的舅舅乾的吧。”
“你說啥啊,我咋聽不懂。”
“不,你聽得懂,程巧的舅舅忽然出現,又忽然失蹤,他跟那個劉會長有仇,而且是很深的仇恨,深到要取人的性命。”
“我不知道你說啥,舅舅回京城去了,那天你剛好送苗青去縣城,沒來得及跟你打招呼。”
李兵笑了,既然弟弟不願意說出真相,他也不強問了,而且他有種感覺,這個叫劉勇的劉會長是個該死的渣滓。
程巧擔心著趙暉,趙暉也在思考著如何給程巧報信,他在大年二十九的晚上潛入劉勇的別院,終於從劉勇嘴裡問出了自己父親和妻子孩子的下落,然後一刀割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