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夫人溫趙氏也一臉被羞辱的樣子被脫下了鞋子,兩個鞋子放在一起,周圍人頓時一笑。

因為太有意思了,溫家大夫人真的是個天生大腳,雖然啟國女子不纏足,但是這樣的大腳真是少見的不得了。

慧姐兒目測一下,溫家大夫人溫趙氏這個腳應該能穿上四十二三號的女鞋,這樣的鞋碼在曾經慧姐兒的隱世家族接觸的女性中都不是很常見的,就更別說這身量都不是很高的啟國了。

這回周圍熱鬧了,客棧和馬車裡面的公子哥都派人下來看結果,馬車裡面的白麵公子也派了個不起眼的奴才過來瞧瞧。

圍觀的眾人們也都靠前一點,然後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原來真的是溫家大夫人的大腳板,那麼大的一隻鞋子想解釋都有點蒼白,慧姐兒看這樣大的一雙腳也不客氣的笑了。

兩隻鞋子放在一起,鍾冰媛的繡花鞋上面大大的大腳印,而且鞋底還繡花,和溫家大夫人鞋底的那朵花一模一樣,現在不用說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故此慧姐兒說道:“讓她們走吧今個這事情已經清楚了,不過溫家大夫人你日後一定要仔細謹慎一些,莫要在留下把柄了,本公主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至於鍾冰媛你好自為之,我不願意理你是因為我不屑理你,但是你千萬不要逼我真的出手,那結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知道嗎,滾吧!”

鍾冰媛對於今個的始作俑者忽然發難,鞋子也不要了,撲在溫家大夫人身上就是一頓打,溫家大夫人玩的都是歹毒心機,什麼時候接受過這個?立刻嗷嗷的和鍾冰媛攪合到了一起。

而溫依婷一會拉著鍾冰媛,一會幫著母親擺脫鍾冰媛,不一會雙方人家的僕人也上場了,這回真是差不多從街頭鬧到街尾,各種圓潤的走開,等雙方都上了馬車之後,這個鬧劇才結束。

兩家都打道回府,當然這地上衣服碎片和滿地的頭髮血跡,還有那時不時掉下里的各種荷包珠寶首飾的,便宜了路人甲乙丙丁的,總之就是熱鬧非凡中!

鍾冰媛回到了成王府來了一頓鬧,因為成王爺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躲著這對倒黴的母女呢還是怎麼著,總之就是鍾冰媛對著羅側妃哭的死去活來,端是給羅側妃的心都給哭碎了。

羅側妃咬牙切齒的道:“媛姐兒你怎麼又去招惹那個煞星,你出門子的時候,母親是怎麼告訴你的,你怎麼又忘了,她已經是公主了,你若是在惹了她,她就是下令賜你死你都要接著,”

“雖然我們是成王府的母女,但是咱們母女都沒上玉牒,根本就是外界看著,而本身有諸多問題的,難道你還不明白養精蓄銳的道理,看來娘都和你白說了,那葉沁慧不僅上了皇家玉牒,連皇家宗祠都進了還是太后親自主持的冊封儀式,你拿什麼和她相比?”

鍾冰媛不吭聲,對比前幾次和葉沁慧的接觸,這次感觸是最深的,好那葉沁慧我暫時鬥不過,這次就算是倒黴。

但溫家又算是什麼東西,鍾冰媛好一陣的敘述,羅側妃陰狠的說道:“媛姐兒你放心,這件事情娘肯定給你辦妥了,我女兒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尤其是還拿你當傻子耍,替她們解除一個危機,你和娘說那個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很漂亮?”

鍾冰媛用力的點點頭,“母親那個王姑娘的確很漂亮,這次她也參加選秀,不過娘能不能給她弄回來給爹做側妃,或者是妾室,這樣我們就可以天天折磨這個賤人了。”

羅側妃說道:“媛姐兒不是娘說你,天下漂亮女子多了去了,你還能殺光不成,不管這世界環肥燕瘦,只要是男女看對眼了,在彼此眼裡都是漂亮的,至於這個王姑娘還不知道結果如何呢,若是這個人真的進了王府,左右沒跟沒苗的將來也好收拾,就要依附咱們母女而活,這個順水人情倒是做得,”

“但是你這次就犯了低階錯誤,最近一個月不要出去了,在家禁足,過去是娘不拘著你的性子,怕你受欺負,但是現在你身份不同,這次明顯就是溫家母女想借了你的手弄死或者弄慘了這個姑娘,然後選秀就少一個人,但是你偏偏看不出來,還去為難人家,娘從明天開始正式交給你這人與人相處之道,你若是在不仔細學著,就別怪孃的戒尺厲害了,知道嗎?”

鍾冰媛雖然不滿意,但是看著滿臉寒氣的羅側妃也很害怕,說實在的娘現在變得讓她有些接受不了,但是很有威嚴很厲害!

這回以鍾冰媛在外面捱打,在家裡被禁足了事,倒是溫家沒有那麼容易了,溫家大夫人和溫依婷一身凌亂的回來之後,溫家家主溫積已經知道外面的鬧劇。

溫積又聽了溫家母女的敘述,最後溫積看著溫大夫人溫趙氏說道:“夫人這次是你倉促了,直接對上了敵人,你知不知道被人盯上我們要惹了多大的麻煩?還有婷姐兒你只會慫恿你娘去做這樣的事情嗎?”

“溫家的姑娘什麼時候做這樣沒腦子的事情了,不過是個絕色女子,沒身份沒地位沒家族,能在選秀走到第幾步都未可知,用得著你們如此如臨大敵嗎,真是扶不起來,讓我說你們什麼好?”

溫積黑著臉有隱隱發怒的徵兆,讓溫家大夫人和溫依婷都特別緊張的道:“老爺(爹)我們知道錯了!”

溫積慢慢的說道:“你們知道錯了就行嗎?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揭穿了面孔,連鞋子都給扒了,你們的顏面何存,我讓你們出去購物打扮自己,花著大把的銀子,就是去做了這樣的事情的?成為京城的笑柄就是你們的目的?”

“不是的,老爺真的不是得,是妾身的錯,是妾身見了那絕色姑娘擔心成為我們婷姐兒的障礙才擅自做主的,老爺要罰就罰妾身吧!”

溫家大夫人跪在地上卑微的乞求著,似乎那個坐在書案後面的男子不是他的丈夫,而是她的天,她的王她的主,可以讓她做任何事情。

溫依婷也趕緊跪下道:“爹是我錯了,我不該魯莽,有愧你的教導,都是女兒的錯,見到了漂亮女子就想先出去解決後患,正好成王府的那個嫡女在哪裡,所以女兒就衝動了,爹你罰我吧,我娘是被我連累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