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眼裡的嫌棄都要溢位來了。

一個大男人,受點傷就哭爹喊娘,搞不懂有那麼誇張嗎?

嘖。

見過出軌的渣男,沒見過這麼渣的。

還怎麼不要臉的。

好歹宋醫生是他老婆,還這麼冤枉人,將小三都帶來。

“哼!我不信!”

寧烷洲已經感覺到自己錯了,但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面子,他咬牙切齒道:“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聽到寧烷洲話語的醫生,簡直忍無可忍,都想要動手上去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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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

就在這時,宋清桉從院長手裡拿過ct片子,將它丟給劉主任。

劉主任一臉懵逼。

宋清桉看著面前的前夫哥,說道:“準前夫哥,既然你不相信我們這醫生的話,那你總該相信劉主任的話吧?”

“劉主任,您好歹也是咱們醫院的主任,看片子這種您還是看得明白的吧?”宋清桉示意劉主任看看手中的片子,繼續說道:“準前夫哥,等著看看劉主任是怎麼說的啊!來,主任,好好瞧瞧是否有骨折啊!”

宋清桉淺笑一聲:“哦,對了,主任你記得戴上你的老花眼鏡哈,年紀大免得看錯了。”

“你!”

劉主任見宋清桉讓自己看片子就算了,還把自己羞辱了一番。

臉都要氣黑了。

但是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他,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將口袋裡的老花眼鏡拿出來戴上,劉主任認真的檢視著手上的片子。

劉主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越來越扭曲。

譚晚衝到劉主任那,語氣激烈的問道:“咋樣了?劉主任?是不是真的腿骨折了?”

聽到譚晚的話,劉主任抽搐了一下嘴角,最後不情不願的開口:“譚小姐,片子沒有任何問題,他們說的是真的。”

譚晚愣住了,隨後大聲說道:“不可能!一定是你們聯合宋清桉起來欺騙我們!”

譚晚到現在還是不願意去相信。

這時,王院長走了過來,語氣極為嚴肅的說道:“既然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去別的醫院檢查!但是,你們冤枉我們的宋醫生,這事,你們是不是要給她道個歉!”

譚晚聽到這話就跟炸了毛的貓一樣,怒聲道:“給宋清桉道歉?呵,憑什麼?她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呵。

讓自己給宋清桉這個賤人道歉,絕無任何可能!

看到譚晚的態度如此強硬,王院長眉頭緊皺,厲聲說道:“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宋清桉打斷了。

“院長,沒事。沒有誠意的道歉,我若是接受了,也是會折壽的。既然他們不相信我們,就讓他們去別的醫院看看。”

宋清桉一臉淡定。

寧烷洲臉上滿是讓人看不懂的深意,憤怒說道:“不行,我就要在你們醫院治!並且,我還要指定讓她宋清桉給我治!”

“烷洲!”

譚晚愕然,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譚晚心裡很是不舒服,她不明白,寧烷洲不是很討厭宋清桉嗎?

為什麼還要讓宋清桉給他治療?

寧烷洲似乎沒有聽見譚晚的驚呼,臉上滿是勢在必得的神色。

剛剛劉主任也看了自己片子,他也沒必要說謊,既然他都那樣說了,那也是真的證明他的腿沒有骨折。

至於自己的腿為什麼到現在還這麼疼,他才不信崴腳能讓腿疼得這麼厲害,而且儀器還沒有檢查出來。

一定是宋清桉搞的鬼,一定是她剛剛踹的自己。

而且宋清桉還給自己下了毒。

他等會一定要做個全身檢查,好好的檢查,找出宋清桉下毒的證據,然後去告她。

他一定要將宋清桉盯緊了,免得她跑了。

想到這裡,寧烷洲語氣十分強硬的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安排我現在就入院,等會還要給我安排個全身檢查!”

聽到寧烷洲話的眾人,紛紛面面相覷。

這莫不是失心瘋了。

到如今了,還要咬著宋醫生不放。

全世界那麼多出軌的女人,沒有一個比宋醫生這麼慘。

哎。

他們不約而同的用著同情的眼光看向宋清桉。

一旁的劉主任一臉掐媚,彎著腰推著寧烷洲的輪椅,討好的說道:“沒問題,寧少爺,我這就帶你去辦入院手續,馬上就安排全面檢查。”

身後的保鏢也跟著他們離開了。

聽到寧烷洲的話,譚晚也沒有多說什麼了。

既然烷洲這麼堅決,那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譚晚也跟在寧烷洲身旁走了,二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看到寧烷洲他們走了,王院長看看周圍的醫生,也開口道:“行了行了,大夥都散了吧,順便去看看等會他的檢查結果。”

一行人紛紛離開。

看著眾人走遠了,王院長瞥了一眼宋清桉,開口道:“你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說完,走向電梯。

院長辦公室。

看著面前的宋清桉,王院長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小抿了一口:“你做的手腳?”

拍片也不是萬能的。

中醫裡,有些穴位一旦碰到了,就會疼得死去活來,而西醫則是很難發現。

別人可能沒有察覺到不對勁,但對於自己的接班人,他也不難猜到了是宋清桉動了手腳。

宋清桉也沒有跟王院長客氣,走到桌上拿起一個紙杯,到淨水器那接了一杯水,一飲而下。

隨後,又坐到沙發上,翹起個二郎腿,誇張道:“哎喲,院長!你這可不能冤枉我啊!”

王院長白了一眼宋清桉:“別貧了,正經點。”

宋清桉放下紙杯,將二郎腿放了下來,乖巧的回答道:“我就給他按了按摩,促進他血液迴圈。”

“至於他為啥疼,那我也不知道了!”

王院長聽完,哈哈大笑,他也明白了宋清桉的意思。

“咳咳。”

清了清嗓子,王院長用很嚴肅的聲音說道:“剛剛我也是跟你在開玩笑呢,至於他為什麼疼,我也不知道,許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宋清桉將紙杯拿到手上,將裡面的水一飲而盡。

“虧心事做多了呢,哈哈哈!”

兩人相視一笑。

至於他腿為什麼疼,我們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