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雪回到家裡後,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急匆匆的步入了地下室。

當她用鑰匙開啟保險箱,將高檔的男士手錶拿出來,她控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捧著手錶,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隻手錶是從黑市裡買來的。

前不久,她想要去黑市找殺手殺了寧思甜,黑市殺手要價太高,最終沒有談妥。

她意外的看上了黑市中一個農民擺攤的手錶。

那枚手錶看著就是做工不凡,尤其手錶的背面雕刻了霍字。

當時,她就猜測這個霍會不會是霍家?

她後來又花了一筆錢讓賣手錶的人說出這塊表的來歷,她肯定,表絕對不會是農民家的。

農民見錢眼開,於是就將表的來歷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

原來,農民的父親曾經是山裡的獵人,那天他去山中的茅草屋,看到了桌子上的信件和嶄新的手錶。

他看著手錶似乎很值錢,於是動了貪戀,至於那份信件,也不知道何時弄丟了。

這幾年,由於禁止打獵,他們家沒了收入,窮的都揭不開鍋了,這才沒辦法,想起這塊表拿出來賣點錢。

寧思雪本打算找個機會試探手錶的主人是不是霍時宴,沒想到,她聰明反被聰明誤,反過來被寧思甜算計命懸一線,她唯有賭一把,事實證明,她賭對了。

從農民的描述中,救霍時宴的女孩就是寧思甜那個小賤人,而且發生的地點也在龍泉山,寧思甜那年就在山裡。

不過由於獵戶偷了信物和信件,寧思甜應該還不知道她救的人是霍時宴,那麼嘿嘿,她拿著信物冒充就行了。

本來她還在想方設法的接近霍時宴,眼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實現目標。

寧思雪握緊手錶,眼中閃現著濃濃的野心和慾望。

霍家少奶奶的位置她坐定了。

霍家別墅。

霍老夫人聽霍時宴說完後,果斷的下決定。

“時宴,我知道那個女孩曾經救過你的命,你這麼多年都在找她,難以忘懷我可以理解。不過你要清楚你的身份和責任,你的妻子是甜甜,就算那個女孩出現了,你也不能拋棄甜甜娶她。”

“外婆,我沒說放棄寧思甜娶那個女人。”

“既然這樣,如果那個女孩有什麼心願,你可以儘量滿足就當報答,給錢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娶她。”

霍時宴並未說那個女孩是誰,霍老夫人再三強調不能離婚。

霍時宴目光清明。

他語氣堅定。

“外婆,您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

“那就好。這件事你還是要跟甜甜說清楚,免得她胡思亂想。”

霍老夫人叮囑他。

“嗯,我會的。”

下一秒,他的手機響了,是他的下屬李明打來的。

“外婆,我接個電話。”

霍時宴走出了別墅。

“霍少,我看到寧思雪直接回了寧家別墅,然後又去了私人銀行,現在她已經從銀行出來了。”

“好,繼續盯緊她。”

他剛掛了電話,寧思雪的電話如約而至。

霍時宴接聽了。

寧思雪嬌媚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

“霍少,手錶我拿到了。”

“好。”

幾分鐘後,霍時宴的勞斯萊斯停止了路邊,車門緩緩的開啟,寧思雪激動的上了車。

霍時宴這輛勞斯萊斯幻影全球只有一輛,價值九位數,擁有最先進的裝置和技術,座椅更是採用尼羅鱷的鱷魚皮。

車上的每一件裝飾都彰顯著大氣奢侈。

“坐。”

霍時宴穿著黑色的西裝,近距離的接觸,冰山臉的他帥的簡直讓人臉紅心跳。

寧思雪看他的眼神如同花痴一樣,與那些胭脂俗粉一個模樣,令他心生厭惡。

“謝謝霍少。”

寧思雪嬌笑。

“東西呢?”

寧思雪將手錶小心翼翼的遞給霍時宴。

霍時宴修長的手指撫摸著手錶上的紋路,他定睛一看,這手錶確實是他送給小仙女的信物。

可惜了,他心目中的純潔的小仙女早就變得庸俗不堪。

霍時宴收回了手表,俊臉依舊是冷漠的。

“說吧,你有什麼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應。”

寧思雪一愣,霍時宴並未表現的如想象中的那般激動。

“霍少,能夠在有生之年和你重逢,我真的很開心。我很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時光,我跟你相認,也並不是想要你報答。只要讓我靜靜的呆在你身邊,我就很滿足了。”

果然如外婆所料,寧思雪以退為進,想要做他身邊的女人。

霍時宴的手指敲擊著桌面,一下一下的,讓寧思雪有些發慌。

霍時宴一語不發,到底同不同意?

她們才剛相認,如果她一開口就讓霍時宴娶她,勢必會引起反感,她才選擇循序漸進。

“我的身邊不需要任何女人,你想清楚了再聯絡我。”霍時宴說罷,就讓李明請寧思雪下車。

寧思雪的美夢破滅。

她不甘心:“霍少,我什麼都不要,我……”

霍時宴煩躁的叫她閉嘴,寧思雪不敢說下去,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下車。

寧思甜將花萌萌送回公寓後,就打算開車回家。

在路上,她無意中看到了霍時宴那輛閃耀的勞斯萊斯幻影。

她悄悄的停了下來,發現寧思雪從霍時宴的車上下來,還笑容滿面殷勤的揮手告別。

寧思甜心下一沉,感覺心臟處猶如針紮了密密麻麻的疼。

如果先前她還能夠欺騙自己,現在親眼看到寧思雪從霍時宴的車裡下來,足以證明……

寧思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開回家的。

直到霍時宴出現在神情恍惚的她的面前,她才回過神來。

她明白,像霍時宴這樣優秀的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可能只有她一個。

她可以接受其她女人,就是不能接受寧思雪。

“思甜,你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不舒服嗎?”

霍時宴小心翼翼的問,言語間充滿了關心。

寧思甜一看到霍時宴,腦子裡就不受控制的蹦躂出寧思雪春風得意從他車內下來的畫面。

孤男寡女,共處一車,前不久霍時宴還邀請她去車內用餐,才沒過幾天就跟其她女人幽會,她覺得好髒。

寧思甜冷冷一笑,出言諷刺道:“霍少,不用假惺惺的關心我,你有這功夫,還是去跟你的思雪好好幽會吧!”

聞言,霍時宴臉色一沉,氣憤的訓斥道:“寧思甜,你亂吃什麼飛醋,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跟寧思雪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