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寧司甜這賤人破壞好事,寧思雪恨不得將她的臭嘴縫起來。

“一個億沒商量,我就給你十分鐘,如果看不到錢,我立馬送你去非洲。”刀疤臉十分震怒。

“姐姐,我勸你快點,船馬上就要開了。”寧司甜不忘在一邊添油加醋。

寧思雪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寧司甜這賤丫頭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居然能夠反將一軍,說服兇狠的人販子。

寧思雪含恨的給母親打了求救電話。

黃紅杏聽到寧思雪被綁架,還要龍血草和一個億的贖金,差點兩眼一抹黑,嚇暈過去。

“媽,您一定要救救我。”

寧思雪是真的怕了。

“雪兒,媽媽肯定會救你,只是這麼多錢,我要跟你爸爸商量啊,能不能讓他們寬容一點時間?”

寧司甜聽到了手機中母親對寧思雪的擔憂,嘴角勾起冷笑。

母親巴不得她被賣到非洲受虐死去,而對待親姐姐寧思雪卻是心疼的不得了。

沒有期待也就不會受傷,她的心早就變得冷硬了。

“老太婆,別嘰嘰歪歪的,要錢還是要你女兒的命?我就給你十分鐘籌錢。”刀疤男掐斷了電話。

刀疤男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將兩人關到了船艙裡。

寧司甜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大大方方的坐在了凳子上,寧思雪盯著她的眸光裡滿是不甘。

沒過多久,外面就響起了母親黃紅杏的聲音:“我把錢和龍血草都帶來了,我要見到我女兒雪兒。”

緊接著,黃紅杏被帶到了船艙內,寧思雪立馬紅著眼眶,彷彿受到了天大委屈般的哭泣:“媽。”

黃紅杏將寧思雪一把抱到了懷裡,心疼道:“我的寶貝雪兒,你受苦了。”

“媽,我受點苦沒什麼……”

她欲言又止,然後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寧司甜,嬌柔的挑撥。

“妹妹,好歹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怎麼能趕盡殺絕?就算你對爸媽心生怨恨,畢竟是你的親生父母。你這麼做,是會被世人唾棄的。”

綠茶小白蓮又給她身上安不孝的帽子。

果不其然,聽到挑撥的黃紅杏眼中的溫柔消失,看待她的目光冰冷刺骨。

“思甜,是你聯合那幫人販子綁架你姐姐,還勒索一個億和龍血草,你的心怎麼那麼惡毒?”

惡毒?比起你們的心狠手辣,她出手還是輕的。

她漫不經心的扯了扯嘴唇,眸子裡充斥著無盡的寒意。

“我吃了姐姐下藥的糕點,然後醒來就被人販子送去非洲,你們不但利用我替嫁騙了霍家一億的禮金,還想獨吞龍血草。至於現在寧思雪被綁架,不過是也讓你們嚐嚐其中的滋味而已。”

寧司甜的語氣雲淡風輕,卻字字珠璣,原來這丫頭什麼都知道,她是故意將計就計,引君入甕。

“思甜,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糕點我也吃了,我怎麼沒暈?”

寧思雪是堅決不承認做過。

寧司甜不怒反笑,站起身朝著兩人走過來,徹骨的寒意撲面而來。

她停下腳步,蹲下身,拿出一個微型錄音筆,微微眯眸。

“你們跟刀疤臉的交易我可都錄了下來,如果這段錄音我發到網上,那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寧家的千金大小姐對待妹妹有多麼的惡毒。”

她話鋒一轉,又看向同樣震驚的母親。

“虎毒不食子!如果大家知道金恆集團的董事長和夫人縱容大女兒拐賣小女兒,連畜生都不如,你覺得金恆集團還能保得住嗎?”

每一句話都是威脅,看來這個啞巴虧他們不吃也得吃。

“你……”

能言善辯的黃紅杏和寧思雪被揶的無言以對。

“好,龍血草我給你,但是錄音你必須給我。”

這段錄音足以讓本來就搖搖欲墜的金恆集團最後的股價暴跌破產。

“可以,不過因為有前車之鑑,我必須驗證龍血草的真假後,我在銷燬這段錄音。”

寧司甜並不相信狡詐的她們。

“不行。”

寧司甜無視她的要求,涼涼的嗓音透露著幾絲不耐。

“你們沒有資格跟我談判。”

語畢,她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跨過了這對讓人討厭的母女。

為了拿到真正的龍血草,她耽誤了太多時間,她拿起龍血草看了一眼,直覺這次拿的是真的,於是她疾步下船。

這時候,刀疤臉的人卻將她攔住了。

“這龍血草看起來很值錢,留下它,我放你走。”刀疤臉貪婪的盯著她手裡的龍血草。

寧司甜眸子裡的寒意慢慢加深,紅唇勾了勾,“貪得無厭可沒有好下場。”

她握緊龍血草,另一隻藏在背後的手緩緩的移動,就要發出攻擊的一剎那,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人衝了上來,將那幾個烏合之眾打的跪地求饒。

緊接著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闖入了她的視線之中,是霍時宴。

寧司甜悄悄的藏起了自己的小手,還真是意外呀,霍時宴為什麼知道她在這裡?難道他在跟蹤自己?

“霍時宴,你是?”

霍時宴快速的站到她的身邊,用高大的身軀牢牢的護住嬌小的她,突如其來的親密姿勢讓她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怎麼?我出現,讓你很意外?”

霍時宴挑了挑眉頭,矜貴又淡漠。

“你不是去了公司嗎?”

“是,我下班後回到家沒看到你,以為你被我識破替嫁後,落荒而逃,我當然要找到你問個清楚。”

他不惱不怒的淡然解釋。

霍時宴這個理由也說的過去。

“霍時宴,我從來就不是一個逃避責任的人。”

寧司甜眸光閃亮,一臉真誠的看著他那雙吸人魂魄的狹長黑眸。

他眸光肆意的落到了那張紅紅的櫻桃小嘴上,喉結滾了滾:“好,那我們就回去探討探討你如何負責。”

他這曖昧的眼神好似在開車,語氣充滿了暗示的意味,她平靜的心湖冷不丁的攪亂了一池春水。

“霍總,這幫人怎麼處理?”

助理過來詢問。

霍時宴寒眸凌厲的掃視著趴在地上打的鼻青臉腫哀嚎的眾人,“直接送警局。”

緊接著,他動作自然的將修長的手攬住了寧司甜不盈一握的纖腰。

從船艙內走出的寧思雪和黃紅杏正好看到了寧司甜那個醜八怪和一個一米八幾,擁有完美身材的英俊男人親密的上了一輛黑色的豪車。

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