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雪將頭髮染成了酒紅色,一頭瀑布般的捲髮成熟嫵媚。

她的耳朵上掛著兩隻鑲鑽的水晶耳環,今天的日子是喜慶的,她一定要穿上最亮眼奪目的戰袍吸引霍時宴的目光。

她自信的認為自己的樣貌身段遠在寧思甜之上,她選擇了方領復古小紅裙。

方領露出她秀美的天鵝頸,精緻的鎖骨和大片白色的肌膚。

泡泡袖很有復古感,束腰的設計將她的曲線展現的凹凸有致,既有少女的甜美,又有女人的性感。

寧思雪拿著鏡子左看右看,妖精的妝容似夢似幻,紅唇勾起迷人的笑容,她對今天的打扮相當滿意。

寧思雪坐在三十多層高的海潮餐廳,落地窗外是綠城最美麗的夜景,霓虹燈光閃爍,她飽含期待的等待著霍時宴的到來。

霍時宴在遲到了半個小時後才姍姍來遲。

霍時宴一身黑色的手工剪裁西裝,單手插在口袋裡,俊臉上的表情很是冷峻,舉手投足間優雅矜貴,妥妥的上層階級的王者,一舉一動都吸引著寧思雪,將她迷得神魂顛倒。

寧思雪差點以為他不來了,此刻激動的站起來,雙眼放光。

“霍少,請坐!”

她主動貼心的為霍時宴拉開椅子。

霍時宴低眸冷淡的掃了眼桌子上的擺設,餐桌中央放著鮮花和蠟燭,兩邊是精美的餐具,可見寧思雪為了今天的晚餐用心良苦。

霍時宴坐下後,雙眸淡定的看向打扮的花枝招展,雙眸中充斥著慾望的寧思雪。

他的心底快速的閃過厭惡,儘管她打扮的很精緻,卻充斥著一股俗氣,是他最討厭的胭脂俗粉。

哎,他不禁感慨,他心目中的小仙女永遠都只能停留在十六年前的階段,那將只是他封存的一個回憶。

“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了。”

霍時宴一副很忙趕時間的樣子。

雖然霍時宴的態度冰冷,沒有她想象中的熱情,不過沒關係,只要霍時宴是單身,她就有能力撫熱他的心靈。

她心跳加速,略顯緊張,“霍少,要不然我們邊吃邊說,這裡的牛排很好吃。”

霍時宴點點頭。

服務生很快將牛排紅酒上了上來。

服務生給她們倒上紅酒。

霍時宴抿了口紅酒,優雅的切割著牛排,將牛排放入嘴裡咀嚼著。

天啊,能夠近距離的跟霍時宴共吃燭光晚餐是多少女人的夢想,何況霍少連吃牛排都透露出上層階級的矜貴。

寧思雪不禁幻想,日後等她成為了霍太太,她能天天跟華國最優秀最有錢的尊貴男人一起吃早餐,想想就很激動。

霍時宴放下刀叉,用紙巾擦了擦嘴角,深邃的眸子掃過寧思雪花痴的目光,厭惡至極。

寧思雪聽到了叉子觸碰杯盤的響聲,晃過神來,看到了霍時宴不耐煩的臉色。

“霍少,我想說你放棄寧思甜是最正確的選擇,她從小就嫉妒心強,最喜歡搶我和姐姐的任何東西,還害的爸媽出車禍,正因為如此,爸媽不得已才把她送到山裡洗心革面。”

“誰知道,她回來後變本加厲,病秧子老公滿足不了她,她就四處偷漢,你不是上當的第一個。寧思甜私下還勾搭了好多男人,她每晚都陪不同的男人睡覺,表面上卻裝作貞潔烈女,她可髒了,或許還染上了什麼髒病。”

霍時宴的俊臉繃的很緊,覆蓋上了一層寒霜。

知道寧思雪心計頗多,沒想到,她的嘴和思想那麼骯髒,為了汙衊寧思甜,什麼話都敢說。

寧思甜是什麼樣的,他比誰都清楚,恐怕寧思雪說的是她自己。

他放在身側的兩隻手握成拳頭,隱忍著爆發的怒意。

“夠了,說重點。”

霍時宴聽不下去,沉聲警告。

寧思雪戛然而止,看到他陰沉的臉色,快速的閃過慌亂。

“霍少,對不起,我說這麼多,只是希望你不要為了不值得的女人不開心。我希望餘生的日子能夠好好的愛你,你能接受我嗎?”

霍時宴隔壁的包廂是用屏風隔斷,寧思甜和花萌萌就坐在後面吃飯。

對於寧思雪和霍時宴的對話她們聽的一清二楚。

花萌萌不滿的低聲說:“思甜姐,這個寧思雪好可惡,知道你們分手還瘋狂的在霍時宴面前抹黑你,我看她才有髒病。”

花萌萌認為女孩子的貞潔是很重要的,寧思雪用這種事情攻擊師姐好下流。

寧思甜不動聲色的攪著咖啡杯裡的咖啡,寧思雪為了上位,什麼惡毒的話語都能說的出來,早就見怪不怪。

她朝著花萌萌挑挑眉,很是期待霍時宴接下來的回覆。

霍時宴的腦子裡都是今晚回去要怎麼調戲寧思甜的畫面,因此對於寧思雪的問題,他壓根就沒在意。

糟糕,霍時宴是不是生氣了?難不成他還想著那個賤人?

寧思雪忐忑不安的用手在呆滯的霍時宴眼前晃了晃。

霍時宴心肝如貓爪抓撓,癢癢的,他迫不及待的要趕回家去,於是速戰速決。

“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會在後天霍氏集團的慶祝會上回答你,對了,這是霍氏集團週年會的邀請函,到時候,你一定要去。”

那邊的寧思甜一頭霧水,霍時宴怎麼不按照劇本來,搞什麼?

霍時宴主動邀請她去霍氏集團酒會,豈不是明擺著告訴她,是要向所有的人宣佈她們的戀人關係?

對,霍時宴現在不回答,是要後天給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寧思甜只能做見不得光的玩物,可是她卻能站在陽光下,接受所有名門貴族的祝賀。

前些時日被寧思甜踩在腳下不能翻身的惡氣通通的消散,她會狠狠還擊,將寧思甜的臉打腫。

寧思雪有一種踩在雲端的幸福,她炙熱的抓住霍時宴的手。

“霍少,我一定會準時前往。”

霍時宴點點頭,迅速將手抽回,然後起身離開,用消毒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嫌棄的扔掉紙巾。

寧思雪幸福的快要死掉了,她好想高歌一曲。

霍時宴在隔壁的包間門口停下停駐了幾秒後,嘴角勾起邪擰的笑容,快速乘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庫。

“那些狗仔隊走了沒有?”

“回霍少,狗仔隊收工了。”

霍時宴拿起手機,撥通了寧思甜的電話。

“霍太太,可以下樓了!”

寧思甜一愣:“霍先生,你怎麼知道我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