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霍太太美好獨處的時刻,他不想讓無聊的電話破壞意境。

他按了拒絕後,將手機收回。

沒過多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還是同一個號碼,彷彿他不接,對方就會一直打下去。

“你幹嘛不接?或許是什麼急事找你?”

寧思甜開口說。

“好。”

霍時宴看在霍太太的面子上,接了電話。

“喂,霍少,我是思甜的父親,你終於肯接我電話了。”

霍時宴下意識的看了眼旁邊的寧思甜,疑惑:“思甜父親?”

寧思甜面色淡定,她猜到寧金恆為了寧思雪肯定會打給霍時宴。

“霍少,我知道您貴人事忙,不記得我沒關係,我是寧金恆,同時也是思雪的父親,我打電話給您,是想請您幫幫我們吧。”

“原來是你,我能幫你什麼?”

霍時宴的口吻帶著嘲諷的意味。

“是這樣的,我們去了霍時英的別墅,他把思雪藏起來了,我們到處都找不到。思雪的母親已經病倒了,我知道霍少人脈廣,我求您把思雪找出來,我們全家做牛做馬感激不盡。”

寧金恆低聲下氣的求霍時宴。

霍時宴挺括的背靠在座椅上,非常淡定無情。

“寧先生,我看你是找錯了人,你女兒不見了,你應該去找霍時英或者報警,我幫不了你,就這樣。”

說罷,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寧金恆慌忙的說道:“霍少,不要掛電話,思雪畢竟對您一片真心,思雪嫁給霍時英也是我的錯,是我的公司拖累了她,思雪是受害者,您要怪就怪我吧。”

“但是霍時英是個變態,思雪落到他的手裡,死路一條,霍少您也不希望思雪沒命吧?”

由於霍時宴開了擴音,因此寧金恆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到寧思甜的耳朵裡。

寧思甜疑惑,一向以自己為中心,自私自利的寧金恆何時變得那麼重視女兒,難不成又是苦肉計。

“我還是那句話,幫不了你,請你以後也不要給我打電話。”

霍時宴臉色波瀾不驚,勾了勾薄唇。

“寧思雪是霍時英合法的妻子,我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插手,我還是那句話,我幫不了你們,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霍時宴毫不留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直接關機。

車子已經停在了霍家別墅的門口。

“少爺,少奶奶,請下車。”

司機下車恭敬的將車門開啟。

霍時宴的大掌牽住寧思甜的小手,下了車。

“時宴,甜甜,你們今天太棒了,整個網際網路都在討論你們結婚的訊息,時宴不錯不錯,開始懂浪漫了。”

步入別墅大廳後,霍老夫人開心的不得了,見到他們就走了過來,一個勁的誇獎。

“外婆!”寧思甜輕輕的叫了聲霍老夫人。

“甜甜好美,以後你就是霍家名正言順的外甥媳婦,我看誰還敢說你壞話,我第一個不饒他。”

“時宴,甜甜,你們打算去哪裡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霍老夫人瞥屈啊,之前甜甜被攻擊出軌,時宴被外界誤以為是小三,只有她知道,思甜和時宴明明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現在可以狠狠打那些人的臉。

霍時宴親密的摟住寧思甜。

“我隨時可以,不過尊重思甜的選擇。”

寧思甜笑了笑,“外婆,我暫時沒有想舉辦婚禮的打算。”

“那行,等你們想辦了一定要告訴我,外婆最會設計浪漫婚禮了。”

沒想到,霍老夫人這麼的多才多藝,既能做鞋子,還能設計婚宴。

霍老夫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叱吒風雲的大人物。

“對了,時宴,有點我沒搞明白,思甜嫁的一直都是你,那個霍時英到底怎麼回事?就算替嫁,寧思雪嫁的也是時宴你,她何時變成了霍時英的老婆?”

霍老夫人雖然覺得寧思雪落到這個下場是咎由自取,不過仍然滿腦子的疑惑。

寧思甜聳聳肩膀,璀璨的星眸望向霍時宴。

她笑著說:“這個問題嘛就要讓時宴回答。”

霍老夫人馬上將好奇的目光看向了神秘的霍時宴。

霍時宴牽著霍老夫人和寧思甜在沙發上坐下,他雙腿交疊。

“這個嘛,其實我借用了表哥的名字,那個霍時英是個演員,至於寧思雪和霍時英的結婚證也是我安排的。誰讓她要傷害我的霍太太,也為了避免讓霍太太亂吃飛醋,我就給寧思雪安排了一樁好的姻緣。”

霍時宴說的雲淡風輕,寧思甜紅臉用手肘捅了捅霍時宴,嗔怒道:“我才沒有亂吃飛醋。”

看著小兩口打情罵俏的樣子,霍老夫人那是臉上都笑開了花。

“時宴你乾的好,那個寧思雪一看就是個虛榮的女人,情史還那麼亂,沒有任何東西比的上甜甜,以後就讓她跟假的霍時英過下半輩子吧。”

霍老夫人很贊同他們報復的方法,然後話題一轉,精明的眼珠動了動。

“時宴,思甜,今天可是你們真正意義上的洞房花燭夜。時宴你要賣力點,早點讓思甜懷上小寶寶,外婆就不打擾你們了。”

霍老夫人又將話題扯到了生孩子上,偏偏霍時宴滿口笑著答應,“好的,我努力。”

寧思甜的眼神無處安放,小粉拳捶他胸口。

“沒個正經,我才沒有答應跟你生孩子。”

說罷,她害羞的掙脫他的懷抱,跑的比兔子還快。

霍時宴抬頭緊鎖住她消失的俏麗身影。

他起身,大長腿緩緩的邁入樓梯,走到臥室門口,他下手一擰,門未關上。

他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看來霍太太知道今晚逃不過,主動給他留門了。

寧思甜一向是口是心非。

寧思甜聽到大門咔噠一聲,身體一緊,略微有些忐忑的看向了門口。

她的雙手抓住裙襬,坐在床上遲遲不肯起身。

她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的,就是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甚至是有些害怕的,畢竟這種事情未經人事的她確實會害羞。

霍時宴目光放肆的掃了掃僵直脊背,好像準備隨時康概就義的寧思甜,他曖昧磁性的嗓音多了幾絲戲謔。

“霍太太,我可不喜歡渾身臭烘烘給我侍寢的女人,你怎麼還不去沐浴,難不成是等著我一起?”